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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個年紀,總是喜歡去探討什么是生活,什么是愛情,開口閉口是人生,其實往往都是缺什么就想什么。總是喜歡把詩和遠方掛在嘴邊,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又有人說“詩和遠方越走越骯臟”。
以前不懂,不知道哪一瞬間就開竅了,我們又沒有愛因斯坦的智商,又沒有梵高一樣的眼光,哪來那么多的詩和遠方。如果你認為詩就是詩遠方就是遠方,那你好慘啊,可能會死在尋找遠方的路上。
也許體驗過生活才知道什么是詩什么是遠方。
在臨近畢業(yè),升學和工作,必須選一條沒有第三條路更沒有退路,我咨詢一個能力很強的學姐,已經(jīng)上班將近一年,她給我來一句“你這樣追求詩和遠方的人也考慮升學啊……”一句話如一塊堅冰砸在自己腦袋上,不僅醒了還痛。在別人眼里我居然這么“優(yōu)雅”,想想也是呀,會養(yǎng)花會書法偶爾寫個小詩。
就這樣活著活著,就覺得自己越來越渺小,渺小得可憐,像一條小毛毛蟲,拿什么來談詩和遠方。
時間越久越覺得詩就是吃飯、睡覺、衣服、鞋子……或許遠方才是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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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復的生活,重復得讓自己都怕,哪怕是換一家店吃午飯都覺得頗有新意,哪怕是不騎電動車換坐公交車下班一路都覺得是在旅游觀光。越過越不知“有趣”是何物,初中覺得玩手機有趣,高中覺得放假有趣,大學又覺得上學才有趣。
怎么天天這么無趣啊,因為你俗,我更俗。
我父親喜歡寫毛筆字,左鄰右舍夸贊有加,過年時一條巷子的對聯(lián)都被他包了,我經(jīng)常笑他,就這字也拿的出手。他從來不生氣,也從來沒放下過手中的筆。“字寫太好看剩下的只有感嘆和點頭,我這七扭八歪的字里總有兩個好看的,路過的人總要留下來指點指點哪個字好看哪個字不好看,多有意思”。
往往無趣都是這么有趣,有趣都是那么無趣,我們總是用“俗”字來形容農(nóng)村和農(nóng)民,“民俗”“風俗”等。不知道什么時候我們丟掉了這種“俗”而變得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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