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如煙,輕浮也繚繞
周正,一個擁有無法用語言描述清楚的精致相貌的大男孩。
像所有有些中二的少男少女一樣的,對這個世界充滿著好奇與質疑。
他的出生像是一個奇跡,他的媽媽在計劃生育抓得最緊的時候生下了這個孤傲的生命,毫不向鄰居遮掩,在千萬阻撓聲中媽媽林玲剩下了他,要知道他是有一個親生姐姐的。誕下他的第二天,這可愛的孩子就上了戶口,也許是上帝故意使絆子,他的姐姐并不喜歡他,也容不下他.
周正生活在筒子樓里,一直就是萬人捏臉的小可愛,沒有吃過百家奶,但絕對是吃百家飯長大的,鄰里之間的萬分呵護并沒讓他的童年增添一抹亮色,八歲那年,父親周國政下崗了,十歲那年,他再也沉不住氣了,就帶著姐姐走了。
周國政臨走時,往家里帶了一個女人,抹胸的短裙,血紅色,沒有完全顯露出好身材卻充滿著騷氣,一扭一扭地,真像是一小姐,鄰居口中的’務實好男人‘終究還是沒抵住夜總會的笙歌。
蠻稚氣的周正選擇了林玲
還是十歲,小正站在兩米多高的舞臺上往下探頭,一個大腦空白使他落了下來,之后就是學校老師的無數次呼喚,不過謝天謝地,在昏迷了一個小時后,他安然無恙的從醫院醒來醒來,旁邊是周國政和姐姐,這也是他們最后一次見面,醫藥費是林玲出的,真是一個渣男。
就這樣,周正和林玲開始了新的生活,周正腦門上也沒能留下任何見證那次詭異事故的疤痕 。? ? ? ? ? ? ? 同一個夢
窗明幾凈,像所有普羅大眾一樣,房子里的一切陳設都是那么的由著心意,陽光透過薄薄的窗紗,直射進周正的瞳孔里,俊俏的臉龐被完美的呈現,精致的五官好像容不下其他人的羨慕和嫉妒。他向著飄窗走去,用力拉開窗紗,窗外的‘美景’早已使他見怪不怪了:林玲一步步的走向河的中央,慢慢的將要淹沒在那醉人的水波中
'啊?還是這樣啊。’
他用力將窗紗扯回原樣,果然,情急之下撕裂了。這還是周正第一次在夢里目睹林玲的死去,不久,她就消失在了那片叫不上名字的河水中,再也沒有水泡冒出。
’這是在懲罰我。‘
再次望去,東方明珠的倩影進入視野。
他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真皮的材質使的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茶幾上的時尚雜志開始不自主的自行翻動,手扶額頭,平靜的容顏在他的臉上綻放,冰箱里的牛奶按時被他拿去,剛喝了一小口,就停住了。
’到時候了‘
熟悉的門鈴聲響起,稀稀落落的一陣開鎖聲之后,是一個陌生男子的身影——周國政
身后的那名女子又換了模樣,更高挑,夠美艷,齊逼裙子一穿,真像是一良家婦女,一扭一扭地就進了門。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把大門門鎖換了,恨死這種開鎖聲音了。’
‘不要再任性了,你已經十八了。’
‘哼,不換就不換,少來教訓我。’
周正徑直到了廚房,一整盒牛奶取來,硬生生的沖著那女人潑去,那女人一聲尖叫,隨即就被潑了個精濕。
周正氣沖沖地走出套間,忽的一大盆玫瑰花落到地上炸裂開來,一切都開始變得混沌,模糊。他心想是要蘇醒了,卻沒那么幸運——一切歸于黑暗后,林玲濕漉漉的再次出現了。
’你為什么要害媽?‘
’你應該一死了之的。‘
’什么?殺人要償命的,小正。來陪我呀。’林玲披散著頭發,一點都不像女鬼,但這突如其來的劇情著實讓周正驚嚇不已,她的臉上裹滿了委屈,伸著手就向周正的脖子掐去,沒有瞪大眼睛,沒有尖尖的牙齒,但妝容足以把人嚇得一塌糊涂,她緊緊握住周正的脖頸不放,兩條深深的血痕被劃出。周正心想就這樣死去也好啊~
‘小正,起來吧,要上學了‘
周正像一個彈簧似的從床上蹦起:’今兒個,小爺要第一個進班!‘
’亂搞什么啊,七點二十了‘林玲都受不了自己的兒子了。
周正聽完了這話,又墜倒在床上,彈簧再次蓄力,‘小爺不要最后一個進班!’
做好的早飯都沒心思吃,就奔著房門去了,走廊里一大盆玫瑰被撞倒
......炸裂聲很大
‘媽,平常花盆里不是百合嗎?’
‘啊,換個玫瑰,圖一新鮮嘛!’
我.....我......周正目露兇光,而這兇光又在剎那間消失,他大步流星的邁下樓梯,關門聲響徹整個樓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