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清了一個事實,我絕對做不了精神病院的工作人員,個人太容易受他人影響了,光看書就覺得那些個所謂病人并沒有太大問題,他們也有邏輯,只是這個邏輯和大多數人不一樣,他們能認知世界不過認知的方式和結果不同,因為不是普世的,因為奇特,所以他們被集中到了一個地方,精神病院。
我要是精神病患者,肯定對精神病院很有歸屬感,在別的地方只有我是不同的,在這里大家都和外面的人不一樣,即使我還是獨一無二的,起碼我有了戰友,也有了共同的敵人。
所以不難理解書中所說的有人不愿離開,有人自愿進入,我就是這類人。這類病人其實是最痛苦的吧,因為他們其實可以認知到自己是和常人不一樣的,但是這種不一樣又不能自我控制。掙扎,自我拉扯,這是最痛苦的。
還有一類就是從不覺得自己有問題的,他從一而終覺得自己是玉皇大帝,對自己認知到的事情毫不懷疑。很殘酷的說,這個世界并不適合他,因為會不斷有人提醒他,他是錯的,即使是自己堅信不疑,但世界都在否認的時候,日子是很難過的,我挺喜歡書里的精神院的,因為工作人員沒有其他治療手段之后會開始叫玉皇大帝,“玉皇大帝”。
我要是玉皇大帝,我會喜歡精神病院,因為終于有人認同我了,認同啊,很美妙的!
假設世界足夠寬容,不同的人互相認同,我說我是玉皇大帝你就喊我玉皇大帝,我肯定不會攻擊你,我會和你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