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賽斯自己的定義,他已經(jīng)不再具有肉體,雖然他告訴我們,他已經(jīng)活過好幾輩子,因而,轉(zhuǎn)世的概念也在他的資料中出現(xiàn),而這是第六本賽斯書。)
“舉例來說: 流行病的問題無法只由生物學的觀點來回答它 ,它涉及了許多人極為全面性的心理態(tài)度,而且,符合了當事者的需要與想望”
(照賽斯自己的定義,他已經(jīng)不再具有肉體,雖然他告訴我們,他已經(jīng)活過好幾輩子,因而,轉(zhuǎn)世的概念也在他的資料中出現(xiàn),而這是第六本賽斯書。賽斯稱珍為“魯柏”,稱我為“約瑟”,照他所說,這些存有(entity)的名字只是表示在我們這一生里,我們比較趨向于與我們的存有或是全我(wholeself)的男性面認同——存有或全我本身非男性也非女性,但在它們里面包含了好些個我們其他的“自己”(兩種性別都有)。
(我們認為,在我們有生之日,賽斯事實上可以每天二十四小時的說下去,而仍然無法說盡所有的資料。問題只在珍和我沒辦法撐下去!于是這些令人驚愕的創(chuàng)造力與能量促使我們繼續(xù)下去,不管我們對賽斯的實相或非實相怎么想,甚至也不管他告訴我們他是什么。
(但是,制作賽斯書以及一大堆未出版的賽斯資料,也并沒有用掉珍所有的能力,因為她自己還寫了十本書。這些包括了詩集、小說以及由她自己有意識的觀點所體驗到的心靈事件。她還有好幾本書正在進行。不過,可以確定的是,賽斯和珍對意識之獨特而仍在成長中的看法都影響了現(xiàn)在她所有的作品。
(目前,讓我們假定珍和我比以前更了解我們的意識是沒有限制的,除了那些透過個人的感知與了解而強加于其上的限制之外。意識創(chuàng)造一切,或所有我們知道的一切反映了意識的個別創(chuàng)造,而那些卓越的精神與物質(zhì)的成就可以是無窮盡的。在此就暗示了“無限”的概念——這個概念所包含的暗示令我們不安,因為雖然賽斯資料暗示了我們每一個人的無限創(chuàng)造力,我們?nèi)匀幻靼滓庾R心是無法真正理解在這樣一個觀念里的所有涵意的。
(自從一九七九年八月賽斯完成了這本書之后,當珍對賽斯資料的責任以及其他人對書的反應開始再度表示擔憂時,他給了珍以下兩次的鼓勵。她這種感受大部分起自賽斯書所引起的日漸增加的讀者來信。
(由以下的摘錄中可見賽斯也觸及了我們常常思考到的某些事。
(摘自一九七九年八月二十九日的一節(jié)私人課:
(“每個人之內(nèi)都有一種成長與價值完成(valuefulfillment)的力量,那就是使得肉體的成長成為可能的力量,在胎兒背后的力量。在你事先就知道你將誕生其中的那個時期的本質(zhì),你倆都生而具有某種能力,而你們事先就知道了。如果你們要讓這些能力有用到的機會,你們就必須擴大傳統(tǒng)觀念的架構。就某種意義而言,它們給了你倆第二個生命,因為在舊的架構里沒有一條可以令你們滿足或是具有創(chuàng)造性的路子可走。”
(“你倆都把我所給的資料以及你們自己的領會利用得非常好,有時候你們用得那么順,甚至于沒有覺察到你們的成就。在有些地方,你們?nèi)匀粓?zhí)著于舊的信念,但當你們的理解增長,你們所能做的仍然是無可限量的。也就是說,你們實在已經(jīng)做得夠好的了,而且還能更好。
(“在某些重要的方面,想像你們自己像是在一九六三年(當這些課開始時)才出生的。你們倆——因為你們倆都涉入了——不僅創(chuàng)始了一個新的架構,使得你們和其他人可以由之更清楚的看到實相的本質(zhì),并且可以說,你們還必須白手起家,學著去信任它,然后再把它應用在你們自己的生活上——縱使“所有的事實還沒有都進來”。在任何一個時候你們從未曾有所有的資料可資吸取,像你們的讀者能做的那樣。所以 ,告訴魯柏不要對自己批判得太嚴厲,而且,在所有這些過程當中,要他試著記住他的“游戲態(tài)度……”
(摘自一九七九年九月三日八七七節(jié)的定期課:
(“所有的創(chuàng)造,基本上都是非常喜悅的。它是游戲的極致,是永遠生機盎然,片刻不停的。這些課和我們的工作將有助于帶來一種精神上的新人類。概念改變?nèi)旧w,但是這些課,魯柏的書等等,首先而且最重要的必須是創(chuàng)造力充滿喜悅的表現(xiàn),自發(fā)的表現(xiàn),而產(chǎn)生它們自己的規(guī)律……你畫畫,因為你愛畫,而忘記一個畫家應該或不應該是什么樣子。叫魯柏忘掉一個畫家或一個通靈者應該或不應該是什么樣子。魯柏的自發(fā)性讓他所有的創(chuàng)造能力浮現(xiàn),試圖把紀律或規(guī)律加在一個自發(fā)的創(chuàng)造上是徒勞無功的,自發(fā)性的創(chuàng)造,自動給了你大自然所能提供的最好規(guī)律。”)
現(xiàn)在:晚安。
(“賽斯晚安”)
你無法了解任何一種群體事件的本質(zhì),除非你考慮到它們發(fā)生于其中的那個甚至更大的架構。
一個人的個人經(jīng)驗發(fā)生在他身心狀態(tài)的范圍里,而基本上無法與他的宗教和哲學的信念與情操以及他的文化背景、政治理念分離——
(我們的小虎貓比利本來在旁邊的椅子上睡覺,現(xiàn)在它醒了,伸伸懶腰,跳了下來,走向正在為賽斯說話的珍。比利蹲下來想跳上她懷里,我把她抱了起來,走向地下室的門。珍仍留在出神狀態(tài)。)
甜蜜的小動物是很難得的。
(我回過頭來對賽斯說:“一點不錯”,在近來的一次課程里,賽斯曾說比利是“一個甜蜜的小動物。”它的確是的。我把她放在地下室,她每晚都睡在那里。)
所有那些理念合起來造成一個行為的“棚架”,而荊棘或玫瑰都可以在那上面生長。也就是說,這個個人會向各面的世界生長,遭遇并且形成一個實際的經(jīng)驗,而幾乎是像蔓藤似的形式,由它的中心向外蔓延,以物質(zhì)實相的材料形成愉悅或美感的凝聚物,以及令人不快的或刺痛人的事件。
在這個比喻里,經(jīng)驗之蔓藤是以一種相當自然的方式由“心靈的”元素所形成的。這些元素對心理經(jīng)驗之必要就如陽光、空氣與水對植物一樣。不過因為個人經(jīng)驗必須借由這些理念的觀點來解釋,因此,除非以一個比平常大得多的觀點來考量,群體事件無法被了解。
舉例來說,流行病的問題無法只由生物學的觀點來回答它 ,它涉及了許多人極為全面性的心理態(tài)度,而且,符合了當事者的需要與想望——以你們的話來說,這些需要是由那些無法與生物學上的結(jié)果分離的宗教、心理與文化的背景架構升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