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來以為生物鐘這玩意是有了就丟不掉的東西,甚至都想象過萬一每天都很早想醒豈不是睡不夠飽。
直到后來有段時間每天一覺醒來就只剩下下午和晚上。才知道太多事情會在預料之外被更替,應該沒有什么是可以根植在直覺里的。
有種感覺很奇怪,很多道理在無數多小的世故里反復的被我印證,然后再遇上別無二致的世故,我都會毫發不爽的作出神似的反應,周而復始。這是個有趣的問題,我時常想,大概不成熟就是這么的讓人不尷不尬。說是知覺在后,細想又真覺得沒什么好唏噓的,更多時候也許只是想的多了。明知道同樣是傻,故態復萌是種性情,故作深沉就是矯情。
我自認為自己是個有趣的人,外在看起來絕不是在這里寫這些膚淺感慨的一個人。我有個一段在我看來很特別的經歷,用三句話來說就是,找到槽糕的迷茫、失去不能更爛的方向、在新的迷茫里倉皇的逃跑。用一句話來說就是,從迷茫到迷茫。至于什么樣的經歷我不太想說,我知道經歷不能教會我什么,那只是比靠憑空想象更加生動且鮮活的故事。好的壞的,有很多事情我想本來也就是沒法預料的,憤怒或者郁悒最終都會因為下一個沒法預料被平息。之前我認為我是多愁善感的,這其實根本不是一個很好的詞,感想太多就會信手拈來的捏造情緒,其實很多負面情緒都是假的,深陷其中也是假的。我的性格是溫熱的,其他的全是假的。因為不知道要怎么迎合別人,所以就越發假的以為真。歸根究底是不夠愛自己,夢想與追求、努力和進取、除了渾渾噩噩這些都是愛。
回頭看這三年,也許并沒有三年前一成好,但又能壞到哪里去呢。記得偌大的車站里,為了“馬踏龍雀”認識了馮唐,在極度的不解與失望里,看到了朋友為我掉眼淚,在拖著笨重的行李疲累的重逢時,看到的兄弟的不理解和疏遠。在了無生趣里牽手了她。我認為這世上沒有喜憂參半的事情,大多數事情都因緣而是。對的錯的,誰留下,誰是過客,說不重要其實也沒那么放的開,所有人情事物的興盛和衰敗都是一開始在心里就有結論的。可能每個人應該都在特定的角度里生性孤僻、固執的不可言喻。簡單的東西不一定是最好的,但最好的東西一定是簡單。我已經很滿足,再多就太貪婪。
不成熟或者成熟、不見泰山或者多歷年所。不解風情或者溫潤如玉,我覺得什么都不適合拿來描述我。生活的狀態最慘淡不過得過且過。特別憧憬有一天我能確定的了解到,我喜歡什么,想要什么,夢想過什么。之后一切都會好起來,然后就固執且不回頭的繼續往下走。
哀哀怨怨的時光里好像沒有什么是值得快樂的,想回家又回不去,低迷笨重的拖著我,日子一天天過去,明明醒著又只好繼續睡。看著眼前的一切,我感覺我是個失敗者。又看他們也好不到哪里去。百感交集中媽媽打來電話,問我瘦沒瘦,說家里要開始忙。我忽略那些心思陪媽媽好好的說話。掛掉之后我發現好像也沒那么難過,大概是之前太過矯情了,矯情的傻逼了。
夜里朋友找我聊天,跟我說她的遭遇,我什么也沒說,心不在焉的聊著天。只希望那些負面的情緒都滾的遠遠的。
于是一切都會好。
希望所有人都能越來越能容納和接受現實,而不是越來越現實。
也希望那些隨著時間生拉硬拽所帶來的不安與彷徨、掙扎與迷茫、跳躍與期盼、妥協與尋找、都能在每個人心中固執的認為不能被改變的每一聲吶喊中四季如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