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朋友閑聊,談及愛情,她有著深愛的人,于此很有發言權。她說,愛著他,每每想起都會有流淚的欲望,我不解,愛怎舍得讓人心疼。
她的初戀是懵懂的愛情,始于青澀,終于青澀。她說那是年少的喜歡,在此時想起,也是笑意滿滿,懵懵懂懂的愛情,不深刻,也止于喜歡。
她現在深愛的這位先生我也是認得的,或眼見或聽說,我見證了他倆的大部分時光。朋友常常告訴我,今天又多愛他一點,她曾對我講述男生對她的好,男生為她制造的驚喜,她說:他好傻。這個傻丫頭,不知道自己眼睛里全是細碎的星辰。他們的愛情并非一帆風順,也曾經歷諸多坎坷,也曾爭吵過,然而她愛他,世間諸多人,我卻只要你;他包容她的壞脾氣、她的無理取鬧,讓我篤信,他們會白了頭。
這樣的愛情,她卻對我說想著他,便想哭。因為愛,因為深愛,所以心疼那個為我做了諸多事的他。曾經因為他的好,滿懷欣喜;現在因為他的好,心疼的想抱抱他。
我雖沒有這樣的經歷,但卻充滿了憧憬。我以為,愛是讓我想起來便歡喜、慰帖的,它既是盔甲也是軟肋。它是盔甲,讓我們披襟斬棘,給予我們勇往直前的力量;它也是軟肋,從前我無所畏懼,如今只要關于你,就能傷的我體無完膚。我要的愛情,就像冬日里暖暖的豆漿,撫慰我的胃我的心,想起來就感到慰帖。等我老了就住到鄉下去,有著一座帶著院子的老宅,院子里種著我認識的不認識的花,院子無論四季都有勃勃的生機,最好再養幾只貓咪,我抱著貓在搖搖椅上曬著太陽,有著歲月靜好的模樣。我的愛情不必熱烈瘋狂,只需有人與我共黃昏,有人問我粥可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