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篇關于《海鷗食堂》的影評,內心有種情節被撩撥,恰好有空,我立馬找出這部電影來看。
影片開頭,穿碎花襯衣和素色中裙的幸惠獨自擦拭玻璃杯,陽光淡淡的照在小店干凈的座椅上,沒有顧客,也沒有焦慮。
三個芬蘭女人走過櫥窗,停下來耳語:“這家店開了有些日子了,一個客人也沒有。”說完就離開了。
我以為這是一部日式小清新電影,但太過白描的鏡頭讓我懷疑:這是電影嗎?怎么像記錄片!畫面的真實感反而更吸引我看下去。因著海鷗食堂而相遇的三位日本單身女人,會發生哪些故事呢?
幸惠:海鷗食堂的店主。她說,這不是一間餐廳,只是一間食堂。人們從門前走過,覺得想吃東西,就走進來了。
她把頭發扎在腦后,右耳上方別一枚發夾,最普通的樣式。
她喜歡胖的動物。曾經養過一只胖貓,和她特別親近,可以去摸它柔軟的毛。后來這只貓死了,有可能是被主人喂太多撐死的。幸惠流了很多眼淚。媽媽去世時,倒沒有流這么多眼淚。
幸惠游泳的時候身體不會激起太多水花。從游泳池的這頭到那頭,幸惠幻想著她的店里,賓朋滿座的場景,有一天一定會實現。
如果一個人能完整記得《科學小飛俠》的歌詞,那她一定不是壞人。這是幸惠篤信的。她把第一次見面的小綠帶回家,又同意她在海鷗食堂幫忙。
小綠:我想遠行。我閉著眼在地圖上隨意一指,睜眼看見是芬蘭,就來了芬蘭。
高個子,短頭發的綠子,眼睛里常帶著滿滿的好奇。
她問幸惠:“如果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你會做什么?”
幸惠說:“會做一大堆好吃的,叫上幾個要好的朋友,一起吃?!?/p>
小綠說:“這些人里一定要有我?!毙一蔹c頭。小綠常常提醒幸惠,幸惠每次都點頭。
人與人的相遇相知,也許不需要許多鋪墊。你若愿說,我愿聽;你若不說,我也相信。
小綠是個有趣的人。她為菜單配了插圖,她嘗試做新的飯團。她給海鷗食堂帶來新的活力。故事并不停在這里。因為還有人會加入。
正子:我的行李沒有送到。我忘記了行李都有些什么。
戴眼鏡的正子眼睛有點小。過去的二十年她都和父母生活在一起,父母生病了,她照顧他們。父母走后,她可以過自己的生活了。
丟了行李之后,正子有好幾天都穿同樣的衣服。她在海鷗食堂喝完咖啡,忽然意識到該要改變自己了。她留下小費,立馬去服裝店選了一件鮮艷的長款外套。穿著回來,幸惠和小綠眼前一亮,驚呼漂亮。正子笑得很燦爛。她得到幸惠的同意,留在店里幫忙。
她來芬蘭,是想知道這里的人為什么過得這么快樂。在電視新聞里聽說芬蘭有空氣吉他演奏和背妻子比賽,她被吸引,就來了。
她陪一位愁苦的芬蘭女人喝烈酒,聽她講述丈夫離家的痛苦。哪怕語言不通,芬蘭女人依然覺得很被安慰。我猜,正子在日本莫非是干心理咨詢的?她的聆聽和同理,那么專業。
三個女人一起打理海鷗食堂,她們的有趣讓食物也變得更美味,更有吸引力。店里終于賓朋滿座,幸惠的夢想實現了。
正子的行李到了,她打算回日本。卻因為一位陌生大叔托付的貓,留了下來。
看完這部影片,我心里默然歡喜。這是離我很遙遠的另一種生活方式。我有兩個有趣的朋友,如果有一天,我們一起去芬蘭開一家海鷗食堂,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呢!
我是有夢想的微笑佳,我在用心書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