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2022年5月19日甚至更早的某天,我便期盼著再見。
兩三年間一個念頭牢牢地盤踞心底——我要變得更優秀和你再次并肩作戰。
經歷了一眼萬年的匆匆一瞥,刻意想念,特別在工作中遇到委屈困難時,我總在想,如果你在該多好,定不會像現在這般孤立無援。直到2024年3月14日,我終于借著鑼鼓喧天的下基層演出的回聲把五年的意難平說了出來,我稱之為一件偉大的事。
那一刻,我知道我又進階了,能說出來是釋懷的開始,也是自信的體現,掌控感變強讓我無比欣喜。你應該是意外的,因為你從不知道,短短兩年你對我看問題的角度和自我認識產生了怎樣的影響力。
工作變動,有些事情,你比我看得透徹,我便電話請你幫我答疑解惑。你的聲音一如往昔的穩重干凈,靜靜地聽然后剖析給出方案。前后兩三次,你的反饋讓我明白,我們從上下級變成了朋友,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稱呼。之前,我總喜歡用曾經的級別稱呼你,中立而尊重,如今你有了新身份,讓我的單刀直入顯得少了些禮貌。
“下次你得幫我解決個事,我該怎么稱呼你?單刀直入好像少了些禮貌。”在他那我一直可以直抒胸臆,只要我想。
“下次可以來我這坐坐......”后面的我記不清了,只記得自己竟然回道“那你不說我怎么敢去......”我在撒嬌嗎?我為什么會向他撒嬌?
安全感,不可言但真實存在的感受,我第一次思考它是如何產生的。
無論發生了什么,我都可以在某人面前做自己的坦然和松弛,信任和可靠帶來你不會傷害我的確認感,坦然松弛和確認感讓我在某個時段做回耍耍脾氣撒撒嬌的小女孩,自然而然毫無征兆。
我似乎等這句話或這場景很久很久了,真正到來時,開心了片刻便回歸平常。我已經不需要用變得優秀和你并肩作戰來證明自己的優秀,我屬于自己忠于自己,無需證明也不需言明。
我會去的,等我想去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