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明沐浴
父親年紀己高，家門口浴室里的人現在不允他單人去洗澡了，怕出意外，以前他去洗澡浴室服務員看不出他多高年紀，也就70歲左右，一個人也能自理，走路動作也看不出有什么問題，只到有一天和修腳的說漏了嘴，說他有90歲了，浴室里的人知道了，以后周老爹來洗澡需親屬一起陪同洗澡，怕出意外險失跌到受傷算誰責任，不接待了。
? ? 日月明沭浴在東園小區北門口，靠近東園菜場，離老父親糧食局家屬區也就50米遠，浴室不大也不小，里面設施還算齊全，不豪華也不算簡陋，從開業到現在門票二十年了門票還是15元，洗浴人也不算多，主顧主要是附近鄰里和在東園萊場做生意人，不溫不火一直開到現在，原先一直是燒煱爐的，后因噪音和煙氣擾民不環保受到附近樓上住戶抵制，現改用車送電廠熱水洗浴，煙氣噪音沒有了也就相安無事了，洗完澡到對面吃個雪菜肉絲面是很爽的事，顧氏雪菜肉絲面是很出名的曾今一度被評為地方名小吃，早上大人送小孩上學經此一吃也是信心滿滿的，旁邊還有一個油撒子也有些年頭了，每天供不應求排隊搶購，是好吃還是價廉物美呢。我兒子小時候在那里吃一直到上大學工作回來還是喜歡到那里消費，名吃現在還有陳二碗熏燒豬頭肉，濱海香腸純肉圓都是老爹的最愛。現在每次陪老爹洗浴洗畢他都要掏出錢來囑咐我到對面切一些熏燒肉和他一齊享受一番，老爹年紀上了歲數但酒肉不減，喜歡熱鬧，廚房里再弄些小菜吃酒，談著關心上至國家大事下至家長里短一些鎖事，酒不多吃吃多了不好，但到酒酣之處渾身舒暢康泰，也不由他了，淡忘了一天勞碌和煩心事為喝酒最高境界。
? 父親喜歡到浴室泡熱水澡，水溫要高，泡在熱水里要把身體燙得發紅，過去小時候我們吃過中飯就去洗澡，因為人少水熱燙得舒服，我是受不了的就在水池邊用毛巾沾的熱水冷卻一下才往身上擦洗，洗幾下淋浴龍頭空下來就去噴淋洗浴了，水太熱燙手是不敢下去泡的。一般浴室的人看我們中午來得早，也和我們一起下浴池要攪勻水溫，因為過去浴室都是木材或煤碳燒水，池中水溫不均勻上面30cm熱氣騰騰燙得很，但下面還是冷的，上熱下冷人不能下去，需要浴工用木銑攪勻冷熱，再放些硫酸銅綠藥粉一起上下攪動使一池春水也就蕩漾起來了。我父親老是第一個下池也不叫浴工，不怕燙手腳并用滿池攪水上下翻滾，然后舒舒服服躺在池中叫喚舒服，叫我們兄弟倆一起下去，我們怕燙還是在池邊用澡布沾水擦洗，他泡了一陣子就用浴盆接冷水和池中熱水攪和給我們沖洗，讓我們分別爬在池邊一個個給我們擦背，先是手重了我們皮膚受不了，喊叫一下自然輕輕擦起確到好處，我們也靜靜爬在水泥池臺上閉著眼睛放松的享受起來，他被熱水泡通紅的身體喘著粗氣給我們當時還是上學兄弟倆，認真負責不厭其煩擦洗打皂堿，洗畢抱上座位穿上衣服，然后松了一口氣下去叫擦背工給自己擦背了，享受一下不多得的安逸，洗畢還不忘將帶來的毛巾反復籌洗擠干疊好放入塑料袋，現在還有這個動作習慣。我們兄弟倆就在座椅上等待著注視著來往不同的光腚和穿上脫下衣各種人群，聽著躺在那里休息大人們談論著街頭巷尾逸事。他有固定的擦背師傅，師傅不空他情愿等，擦背師傅好象姓陳外號叫陳麻子，臉上出痘子留下巴印，人背后叫陳麻子，當面是不能叫的，人瘦小但擦背力氣大，該用勁用點力氣，膀子和腿上肌肉緊繃青筋直爆怪嚇人的，但連續擦背4-5人，好象永不看不到他彼倦的樣子，擦畢還要替你敲下背推下腰部，讓你幾天的疲勞灰飛煙滅一身輕松，動作連貫不同人群都輕車熟路輕重拿捏到確到好處，一盆水傾倒之下，輔著毛巾的水泥臺上水漫肆溢，眼晴盯著水池中期待的人群，嘴上喊著下一個，經他擦背的人個個喊好。陳麻子擦背有一手，決竅就是能熟記不同人群喜好，每擦到關鍵處確到好處，沒有多年歷練是掌握不了火候的。休息時身上裹著大浴巾，手里拿著大塘磁缸筷子迅速往嘴里扒攘著飯菜，一陣狼吞虎咽后又生龍活虎下到浴池攬活了。
記小時候在家里洗澡都是在大橢圓形木盆中洗澡無論大人小孩子都坐在木桶中沐浴洗漱，夏天還好但到了冬天有點麻煩，多數在廚房里找個地方，需大鍋燒熱水支起浴帳，人脫衣活抖活擅鉆入浴帳，旁邊碳爐還在燒水盆中水冷還需添加熱水，基本家里一人洗澡需要有另一人幫襯，集中輪流洗最好了方便也安全些，否則密封環境里容易CO中毒，過去農村因知識普及不廣，冬天洗澡取曖出很多中毒事故非死即殘教訓很多。洗畢溫熱的洗澡水還將一大家子換下來的衣服放在浴盆中用石堿反復在籌衣板籌洗，再到河中用冰冷刺骨水漂洗干凈，再掛到室外鉛絲上涼曬，不一會就變成挺刮的凍衣了。農村集鎮街上也有浴室但不是天天開，逢節開就是農產品售賣或物物交換節目或節日開沐湯，用玻璃罩上寫紅字今日沐湯，懸掛外面，夜晚里面放煤油燈點亮，遠遠望去暗紅色無精打采的燈光叫人昏昏欲睡。開湯不容易洗澡人多，大鍋燒的水先去洗水還比較熱，后期不溫不熱，澡水發渾而濃稠，發出異味，既然來了還是要洗澡們，畢竟洗過身上舒服得多，穿上半截木板鞋得得的下去了。一個象下餃子一樣一齊擠在池中里，后來的下不了池子中只有在臺邊用毛巾濕水插澡了，在池中泡不能時間長，人多有一種至息感，需上來到外邊喘口氣再下去，省點錢相互擦背攥澡，也有人換下來的衣服一并在池子邊勤奮籌洗起來。上來時己人滿為患，座位旁就有人早已等你上來空下位置，早點穿好。大人小孩脫下的衣服緊挨在一起，有時要仔細偵別，一不小心就能拿錯，服務大爺也用長竹竿在屋檐懸掛處將上裝挑下來，也想盡快讓你穿上，空間狹小己不能片刻停留早點穿起來外面涼快點。農村沐湯不是天天有，一星期也就一次，男女分別錯開日子開湯，多數人還是亨受不到池子泡澡待遇的。
80年代縣城合德鎮也就一所射陽浴室，周末尤其人多，空位少等候人也多，看你上來先要和你打召呼，你的位置我在等，你也不好意思不緊不慢穿衣了，池中水熱，水發渾濁，噴淋龍頭少，人等著沖洗一下上來，爭搶淋浴頭時常爭執吵架，甚至動手，結果來享受的弄了一肚子氣回去。有一次周末晚飯未吃去洗澡，浴間人多氣味大，擠得人喘不過氣來，頭發暈兩眼發黑扶墻上來欲倒，有人驚呼浴工將我扶上座位躺下，給我喝點水，大腦意識才慢慢恢復過來，從此對澡池泡澡由享受轉變成陰影，朋友喊洗澡我也是盡快泡一下，擦個背盡快淋洗上來，在座位上等他們，害怕再出洋相噢。
隨著年齡增長有了自主獨立，我們不愿意和大人們一起洗澡了，一是認為我們長大了再跟著父親去洗澡怕別人說話難為情，二是不一起洗澡自己有了掌控的時間做些其它事。父親周末喊我們一起洗澡我們說作業多，你先去洗我們自己能行，幾次不同去他以后也就獨自一人去洗澡了，我們也不愿陪。現在我兒子也大了喊他一齊到浴室泡澡他也不愿去，情非所愿感同深受。現在父親年紀太大了他們那一代人還是認為泡澡是一種高級享受，你利用假日期間陪同洗澡是小事一樁，但老人認為是一件大事情，時常到時間電話催促你該洗澡了。
浴室里也是一個小社會，高低尊賤要守規矩的。熟人的出手大方的有點權勢的都可以得到一些特別關照，過去沒有雅座之類，只有大廳小廳之分，尊貴的可以引見到小廳，小廳干凈些人少些安靜些，有錢有勢本來就想特殊照顧，小廳服務員可以接觸到這些人群，臉上時常掛著笑容，見人彎腰作揖，老遠就迎上去打召乎，來啦，里面請，召呼引見指定座位，這邊脫衣那邊拖鞋毛巾就呈現你眼前，下池你走好小心喚護著。浴池上來熱毛巾左一道右一道給你打過來，茶水倒起揣過來，你給他一支煙那就客氣了不得和你套近乎。近來工作如何啊，有那些稀奇古怪的事都可以交流，你懶洋洋躺著瞇著眼傾聽著，可以談天說地，有的人競然睡覺了。也可以利用找有權有勢的人辦點私事，他們在這里可以找到其它地方找不到的自尊和敬重，一般能辦的都是可以答應的。所以說有些浴工能耐是大的。大廳里是普廳大眾廳人員雜各人都是想盡快等到位置脫衣下浴池，熱鬧吵雜冇大聲呵咤的，有小聲叮吟的，央求請師傅按排位置，等一下等他上來馬上就好，也有座位上兩堆衣服間一推空出有兩撐手指位置，這就是你位置，要連聲道謝謝謝師傅，不然要靜靜的等候。張長李短談論天下大事，話不投機也有爭吵起來各不相讓。吃醉酒的送浴室睡覺，也有老年人大半天就泡在浴室內，夜晚出差的人可以洗澡兼住宿可以省下住宿費。到浴室里洗澡不帶太多現金僅夠門票就可以了，不能穿好的衣服和鞋子，以防被順手牽羊，手表現金也可以交服務員保管，浴室為防止浴客順走他拖鞋，不問木拖鞋塑料拖鞋都人為弄成殘次缺口，影響美觀但能防盜，浴室里順走小至洗頭液大至皮鞋衣服多得去了，我親眼看見同事徐道虎兒子穿個浴室木頭鞋子回家，一路上艱難地行走發出踏塌的清脆的響聲，原來當時一陣流行的錚光霍亮進口革皮鞋被盜了，浴室允許他穿木伐子回家，但必須答應送回去。
城國營浴室就只么一個，買澡籌洗澡價格還是有點貴，如果有關系到工廠洗澡可以不花錢而且人也不多。我記憶有三個工廠去洗過澡，一是制藥廠，同學母親是看浴室門的可以沾點光免費洗澡。一工廠浴室都是蒸汽燒水，水熱得快，水冷了可以放氣再燒，水臟水可以再放請水中和，人不多但設施簡陋，制藥廠是竹椅子條櫈，脫衣穿衣不方便，所以經常看到工廠洗浴的人只穿內來洗，只穿內衣而走，是脫衣太多無處放的原因，環境臟亂不寬暢。我父親在油化廠工作浴室是對我們開放的，水泥臺陶瓷面，人座在上面生冷而硬不舒服，放氣時噪音大，三班制任何時候都有澡洗，就是有些工人臉上身上灰塵多工作服一脫飛塵揚起來，人人看到都敬而遠之，洗澡不忘將衣服一并籌洗一下，水也就不清爽了。池中水都是河水機抽上來燒的有點異味。有糧食局機關里的人喜歡組團來工廠洗澡，廠里也特別約好時間段燒好水通知來洗，避免上下班工人來洗發生不愉快事。農藥廠浴室印象是工廠當中最好的寬敞明亮，水清而無異味，有木椅躺座有衣柜，好象浴池中水一直漫溢，一直不停放水，也不可惜，所以水很清澈，我問過身邊工人原故，說是工廠循環水，不放也放下下水道。我兄弟介紹我到供電局洗澡不要錢，我經常帶著我丈人兒子一起去洗澡。環境不錯，水熱就是池中水少，只有一半，人探下去上半身還在空氣中。浴室是用電燒的干凈衛生，水少熱得快，但用電燒水代價不小。
現在到外地出差住賓館都自帶衛浴設施，浴盆加淋浴整潔方便衛生，冷熱可調沖洗舒適，沖走疲憊，免除一天來奔波幸勞。早年在南京市糧食局下關招待所住宿，可以免費到隔別下關米廠浴室洗澡，初次見到大紅色水磨石地面和浴池臺，認為很豪華，到底是省城，當時很驚奇，和我們縣里浴室灰暗黑水泥浴池區別很大。89年在南京讀書，在大橋南路大橋浴室洗浴，樓上是賓館下面是浴區，奇怪的是浴池內老是浮著一塊大枕長木漂浮在熱水池中，不知是何特別用處。95年在東臺臺南查糧洗了一把溫泉浴，是找石油打井發現的，水是從井中抽上來的熱水，正好洗浴用，池中水也是一邊抽水一邊放水，硫磺味特別濃，就是不能用肥皂洗皮膚，否則擦下來灰于皂液沾在皮膚沖洗不了，聽當地人說越是好奇想試一試，結果弄得渾身粘湖糊不舒服。最令人不安洗浴是在濱海查糧被安排當地糧苑賓館，晚上吃過晚飯可以到隔別油化廠浴室洗澡，我們一大幫8個人都去了，浴室是對外營業們，聽說是查糧組人洗澡都是免費的，池中只有我們一行人洗澡，無他人擦背也沒有，洗浴出來幾步到了招待所聽服務員說，你們去洗澡了，下午浴室池中剛死了一個人，浮上來的人都嚇走了，你們怎敢去洗。眾人皆驚愕。第二天問接待方浴室死人原因說，小青年打完架到浴室洗澡在池中昏眠被送醫沒有搶救過來，與浴室沒有任何關系。
80年代末，副食品部隊基地二中旁邊開一個浴室供軍人洗浴也對外開放，形成北射陽浴室南部隊浴室，洗絡人分流開來，顯得不是那么擁擠了，后來沒幾年又停業了可能承包人虧了歇業后又拆除了，90年代初漱洗業放開了，私人浴室象雨后春省一樣遍布大街小巷，燒煤燒木柴價格低廉，吸引遠親近鄰的人來洗漱，一時人多消費，就有了收益保障。國有集體浴室為錯開競爭，迎合不同層次人需求，也開始建豪華雅座和小浴池向上檔次看齊，桑拿浴蒸汽浴還有男女穿上睡衣在一個大池子進行汗蒸，推拿敲背都有，浴室消費逐漸層次分化了，不同人群追求不同享受，那時單位招待吃飯錢不算多，但洗次澡是很是費錢的。現在公款消費洗浴是不允許了，個人消費也逐漸理性化、個性化，年輕人和我們觀念意識都有了很大不同，我們認為公共泡澡是一種享受，他們多數人對浴室洗澡不感興趣，自家衛浴檔次也不低，熱水器普及的今天，他們更是喜歡一個人獨浴，可能是衛生方便快捷，不喜歡到公共場合拋頭露面，以泡澡來浪費保貴的時間了。和年輕人交流，在他們認為泡澡純粹是精神空虛無聊表現，如今社會工作壓力大節奏快，對此泡澡消遣不感興趣，不值得仿效。
小知識：
西周時期，國家規定祭祀前和重大節日之前，每個人都必須要“沐浴齋戒”，同時還規定子女要每個三五天就得給父母洗發洗澡。到了漢代之后，《漢官儀》上面記載，朝廷官員都要“五日一假洗沐，亦曰沐浴”。也就是說漢代時候的皇帝就受不了臣子身上的氣味，強制規定每隔五天之后就放假一天去休息和沐浴。到了唐朝時期，這個休沐的規定被延長到“十日一假休沐”的程度。由此可見，對于王公貴族來說，沐浴的頻率基本上是五天一次，各朝各代根據規定也有所不同，也有十天一次的。當然，這只是針對王公貴族而言是這樣，對于窮苦百姓或者白居易這樣的讀書人，恐怕沒有人會將那些規定當回事。也就是說，對于窮苦百姓來說，半年以上或者一年以上沐浴一次才是“常態”。另外，到了宋朝這個商業比較繁榮的年代，百姓大眾開始注重個人衛生的狀況了。街頭巷尾不僅茶樓酒肆林立，就連公共浴室都出現了。這個時期的百姓只要花一些“湯錢”就能痛痛快快的洗個熱水澡。相信對于宋朝的尋常百姓來說，隔三差五來一次沐浴不成問題。當然，對于實在是窮苦不堪的人來說，那估計依舊是“經年不沐浴”的頻率。這種現象即便是到了清代以后，依舊是這般樣子，富人沐浴頻率根據自己心意決定，而窮苦人家只能精打細算了。便是從這些細微之處來看，我們也能得知古人的生活環境是怎樣的不堪。由此對比一下現如今的生活環境，免不了還是得感嘆一番：還是現代生活條件好啊！古人來說，洗澡是一件特別奢侈的事情。而且在古人的觀念中，洗澡這種習慣非常一般，除了祭祀之外沒多少人會當成特別重大的事情。因此，才出現“經年不沐浴”的事情。古代名流士子尚且如此，那尋常百姓就可想而知了。當然，可能有些人會好奇，為什么古人會有“經年”不洗澡的事情出現呢？事實上，這還是社會生產力水平極度低下的緣故決定的。先秦時期沐浴基本上就已經被整個國家推廣開了，不過當時主要是規定在祭祀前或者重大節日之前進行沐浴。然而，洗澡對于現在人來說實在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但對于古人來說，洗澡就是一件奢侈的事情了。想來對于王公貴族來說，三五天洗一次澡應該不是問題，畢竟當時社會上的頂層人士是完全可以享受到便利的。
不過，對于中下階層的百姓來說，是不可能浪費大量的資源來進行洗澡的。一方面，尋常百姓生活困頓，基本上每天都忙于生計，沒有多余的精力花費在洗澡一事之上。另外一方面，還是生活困頓的緣故，使得他們沒有多余的錢財花費在洗澡上面。這里所說的浪費資源，并非如同人們所想的那樣是浪費水資源。實際上，對于古人來說，水資源應該還是充足的。但是洗澡的時候要燒熱水，這卻是會“浪費”大量的木炭。白居易在《賣炭翁》中寫到“賣炭得錢何所營？身上衣裳口中食”。從白居易描寫的窮苦大眾生活狀況來看，人們賣炭得來的錢財全部花費在了穿衣和吃飯兩方面了。就是這樣的情況，古人身上還“衣正單”呢，哪有多余的錢財花費在燒水洗澡上面。若是按照王公貴族三五天，不，甚至是十多天洗一次澡的頻率來算，尋常百姓肯定是無法生存下去的。因此，窮苦大眾必須節衣縮食，經過半年或者一年以后有點余錢之后，才能打理一下，去洗個澡什么的。
由此看來，正是因為古代社會生產力水平極度低下的緣故，使得廣大百姓只能將全部精力放在生存上，而不是洗澡這樣的小事上。說是國外歐州每天都要洗澡否則汗臭味不能近人。說是藏區放牧藏民一生只洗三次澡，不知是否真實，我認為是訛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