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鷓鴣天 ? 花/春逝》
讀盡詩書卷卷沉,
別情移戀百花林。
海棠錦被斷腸草,
水客藍鳶笑靨金。
瓊芳媚,玉枝蔭。
飛紅吐萼染青衿。
屐痕歲月春流水,
隔岸誰曾魂魄尋?
( 注:錦被:罌粟花
? ? ? ? ? ? 水客:菱花
? ? ? ? ? ? 笑靨金:菊花 )
上面這首《鷓鴣天》是因了我的一位同窗—花夫人的緣故,有感而作。
她是我的大學同學,本科畢業后去了中科大讀碩士,然后又去國外研學,現在在南京某重點高校任教,是眾人眼里特別愛讀書的乖乖女兒。
在那個自由戀愛悄悄進行且還不會經歷畢業季即為分手季的大學年代,她因為埋頭讀書,而不食人間煙火般地鶴立雞群。或許也正因為如此吧,她情竇晚熟,很少見到她身邊有男同學做護花使者。
她的父母非常著急,擔心她整日與書做伴,成孤家寡人,便時時張羅著給她介紹男朋友。因此,今天成為她老公的那位,便是她父母托人介紹的。
而如今,家庭幸福、事業有成的她,除了做學問,更醉心的卻是這些花花草草。這便是我的《鷓鴣天》12句讀盡詩書萬卷沉, 別情移戀百花林的由來。
養花、種草、旅游和攝影是她業余時間樂此不疲的愉悅事兒。只要有點假期,她和她老公便去安徽的原始古村落游山玩水,走的全是野路,自駕游,住民居,順便會采回來各種山花野草培植在自己的后花園里。
由此而練就的攝影術也是一級棒。應同學群里大家的強烈要求,她每早會給我們發一幅花草照片,而且她說到做到,每日一圖,如同大片,賞心悅目。
因此,我喜歡稱呼她為花夫人或者花仙子。
九洲詩詞群里最近的一次作業是寫《鷓鴣天》。蕙若老師說,鷓鴣天和七律之間轉換起來非常簡單。我便想到了她那些漂亮的花仙子們,因為以前我曾寫過一首不成熟的七律《花夫人—致花卉/攝影之大學同窗》。
所以,我立馬把以前的詩作翻出來,大刀闊斧地進行大換血地修改,由此成就了此篇《鷓鴣天?花/春逝》。
這次在題目中沒有嵌入花夫人,因為我有點犯難,前面幾句皆是和她有關,但最后兩句是我自己的思考,有點消極悲春,所以不便嵌入她的名號,以免造成誤解。
而由妖艷百媚的花朵們聯想到浪漫青春的逝去,我實在不知道在題目中該如何體現,便加了一道斜線隔開花字和春逝倆字,不知這樣取題目是否合適。
鷓鴣天比七律簡單很多,所以,這次作業一公布,立馬就有詩友交作業了,有的一交數篇,他們之前都幾篇幾篇地練過。雖然我沒寫過,但是看來這次作業要比絕句好寫一點了。
自然,鷓鴣天和七律有很多不同之處。比如:
前者是詞,后者是律詩,這個區別顯而易見;
其次,鷓鴣天要求55字,而七律56字,因為鷓鴣天中間有兩個三字句;
再者,七律中間有二聯必須對仗,鷓鴣天雖也要求對仗,只是詞牌的對仗沒有律詩的對仗那般嚴格;
當然,還有一個區別,寫七律使用的是平水韻,而鷓鴣天使用的是詞林正韻。
紙上談兵永遠是容易的,所以學詩填詞一定要動手練習,且需要反復修改,在斟詞酌句的實踐中學習,才能領會和提高。
今天,因為練筆《鷓鴣天》而再次仔細欣賞了花夫人的花花美圖,悅心養目之余,寫詩填詞的勁頭更足了。真的不用刻意去尋找,美好的東西就會在不經意間來到我們身邊,我們只要努力加油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