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未婚夫追求真愛?我攻略了美強慘男主
主角:許粟梁寒墨
小說簡介:【美強慘.腹黑偏執私生子x富家乖乖女】 直到未婚夫梁陌澤在訂婚當天同人私奔,被拋下的許粟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換得真心。 她看向那個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 梁寒墨覺得自己已經習慣了黑暗,但許粟給了他一束光。 “我這個人有些老派,從訂婚到結婚,到死,不換人。”他問她,“這是一輩子的事,你想清楚了嗎?” 后來坊間傳聞,梁家兩位少爺為爭奪一個女人大打出手,意外的是私生子梁寒墨成為贏家。 世人都說他冷漠寡情,不近女色,許粟深以為然。 直至春夜月下,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手控著她纖細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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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一起下樓,梁寒墨問許粟需不需要他送。
她哪里還好意思麻煩他,趕忙擺手,“我打車就行。”
梁寒墨點點頭,“路上小心。”
許粟轉身,身上穿著羽絨服果然不那么冷了,她低著頭往出租車停靠點走,忽然想起一件事。
梁寒墨的生日,應該是在夏天。
曾經有個夏天,他大約是受不了那種在學校遭受霸凌,在梁家又看冷臉的生活,從梁家悄悄走了。
后來許粟聽說,他是去找他媽媽了。
“聽說那天是他生日,可能還想著他媽給他過生日吧,”梁陌澤提到這事兒,不屑地笑,“結果那小三二話不說,把他拒之門外,他就在外面枯站,夜里也不讓他進門,到第二天他媽給他買車票,又把他送回北城了,他只能回來,喪家犬一樣......”
一群十幾歲的孩子哄笑起來,許粟在這片充滿惡意的笑聲里,只是安靜地低著頭,她笑不出來。
梁寒墨在梁家,自然沒人給他過生日,他去找媽媽,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一句生日快樂。
她攔下一輛出租車,上車前,她想,今年是來不及了,明年她一定要送他一份生日禮物。
出租車絕塵而去,她沒有看到后面一直沒有離開的梁寒墨。
那雙沉黑的眼一直注視著她,從望著她的背影,到望著那輛出租車,最后什么也看不見了,他才收回目光,轉身離開。
許粟回到學校宿舍,舍友楊雪揶揄她:“徹夜不歸哦栗子,是不是和你的陌澤哥哥有新進展了呀。”
兩人是閨蜜,梁陌澤之前來學校找許粟的時候,特意請她還有楊雪一起吃飯,席間話說得很微妙:“楊雪,你幫我個忙,多照顧照顧小栗子,她有什么事你就給我打電話。”
楊雪當時說:“栗子這么乖,會有什么事啊。”
梁陌澤:“就是因為乖才要看好了,大學壞男孩那么多,別把我們小栗子拐跑了。”
楊雪掩唇,一臉姨母笑,又伸手輕戳了許粟一下,“聽見沒?你的陌澤哥哥害怕你跟人跑呢。”
誰能想到,現在許粟沒跑,梁陌澤跟人跑了。
許粟面對楊雪的問題,只覺得尷尬,好一陣才開口:“沒有......我,我和梁陌澤,不是那種關系,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從來沒有和我告白過。”
楊雪沒搞清狀況,還在笑:“告不告白有什么關系,反正你們兩家爸媽都已經認定你們要結婚了。”
許粟在椅子上坐下,深深吸氣,“楊雪,我和梁陌澤其實真的不是一對,他有女朋友了,昨晚他為他女朋友打架被拘留,我就是去幫忙辦個保釋手續,后來我也沒跟他在一起,他和他女朋友開房,我是在另外一個朋友那邊借宿的。”
楊雪愣住了。
好半天,她擰眉,“梁陌澤......交女朋友了?”
許粟點頭。
“沒和你說?”
許粟點頭,“我也是昨晚才知道。”
楊雪緩沖一陣,聲音高了一度,“他開什么玩笑呢,之前有事沒事來學校請咱們宿舍的人吃飯,大家都當你是他女朋友,有男生打聽你,想追你都被大家給擋回去了,現在他和別的女人搞一起去了?”
楊雪不說還好,一說,許粟更難受,眼圈都紅了。
她咬著嘴唇,覺得自己像個傻子。
“我說梁陌澤不會一開始就是個中央空調,到處玩曖昧吧?”楊雪問。
許粟搖頭,“我......我不知道。”
她覺得不是,直到上高中她和梁陌澤都是一個學校,他并非女生們眼中的暖男,但她現在也不確定了,她自以為了解他,但結果他確確實實擺她一道。
臨近學期末,基本沒課了,別人都在抓緊復習應對考試,許粟也抱著書本看,然而腦中混亂,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渾渾噩噩過去這一天,到晚上,她收到梁陌澤的微信。
梁陌澤:你和我爸媽說我打架進局子的事兒了?
一般情況下,梁陌澤很少給她發文字,他比較喜歡直接打電話,每次接通還都會親切地先喊一聲小栗子。
他突然發這么一條信息,她心底就有些不安,打字回復:沒有啊,怎么了?
梁陌澤:他們知道了,我現在在車上,準備回家挨罵。
許粟心口一沉,趕緊發:我沒說啊,他們怎么會知道的?
梁陌澤:鬼知道。
許粟握著手機,看著這三個字,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敏感,總覺得他這話含沙射影。
梁陌澤:你幫我個忙行嗎?
許粟心頭有不妙的預感。
梁陌澤:我聽我爸媽那意思,已經知道我是因為個女孩兒打架,他們問我是誰我沒敢說,要是他們知道這女孩兒是陳雯,那陳雯和我爸媽還沒正式見面,就留下個不好的印象,所以咱倆能不能串個供,就說我和你在酒吧玩的時候有人騷擾你,我才打人的?
許粟其實不太意外。
初中時梁陌澤家里人不讓他在自家電腦上玩游戲,他會偷偷去網吧玩,為避免父母發現,他會帶上許粟一起,完了和父母說自己是陪著她去書店了。
這招很好用,乃至到了高中,他但凡想要從繁忙的學業里偷空出去玩,都帶著她做障眼法。
許粟很乖,所以梁父梁母非常相信她,只要她一開口,他們就會相信梁陌澤這些說辭。
不過這次情況畢竟不同,這次梁陌澤是要她為陳雯背鍋,雖然這件事里陳雯也是受害人,但畢竟這架是因她而打。
沒人愿意背黑鍋,許粟將手機倒扣在桌上,目光回到課本上,試圖看書。
手機不斷震動,她閉了閉眼,又拿起。
梁陌澤:拜托了,你知道我爸媽對你那么好,我為你打架他們就不會太怪罪我,而且陳雯也不至于給他們留個壞印象。
梁陌澤:我也是沒辦法,小栗子,你幫我這次,算我欠你個人情。
梁陌澤:如果你實在不愿意就算了,當我沒說。
憑直覺,許粟斷定這最后一句已經帶了他一貫的少爺脾氣。
梁陌澤不是好脾氣的人,但他對許粟一直還算溫和,許粟的性子又軟軟的,這么多年了,兩個人之間很少產生矛盾。
許粟已經想不起上一回和他鬧不愉快是什么時候,但現在,梁陌澤為了陳雯和她鬧情緒。
她手指停在輸入框那里,好半天,手機屏幕暗下去,她煩躁地將手機扔到了一邊。
入夜,許粟失眠了,想起一些舊事。
大約去年這時,梁陌澤剛剛開始玩賽車,出過一次車禍。
那回許粟差點被嚇死,梁陌澤從車里被人抬出來時,滿頭都是血。
不光她以為梁陌澤要死了,梁陌澤自己也以為自己要死了,他在救護車上短暫睜眼的一分多鐘里,喊小栗子。
許粟趕緊湊過去,她的手被梁陌澤一把抓住。
他的手很涼,許粟雙手捧著摩挲,流著眼淚讓他不要說話了。
可他還是在喊小栗子。
許粟不確定他是不是清醒,她在他耳邊說:“我在呢。”
他看了她一眼,好像才放心了,又陷入昏迷,只是手還緊緊地抓著她的手,又喃喃叫了聲小栗子。
好在梁陌澤命大,這傷看著嚴重,其實不然,手術也不大,在醫院里躺了將近一個月,然后回家休養,三個月和半年的復查情況都還不錯。
梁父梁母因為這件事勒令梁陌澤不準再玩賽車,但許粟知道,他還是在偷偷地玩,只是沒法明目張膽參加比賽。
沒人能管得住梁陌澤,她也曾經試圖勸說,他總是插科打諢帶過話題。
不過,這場車禍在許粟心里,意義絕對不是單純的陰影,梁陌澤昏迷時叫的是她的名字,就連他那些玩賽車的隊友都聽到了,他們也都認定她和梁陌澤是一對。
那時她就想,梁陌澤心底,總還是有屬于她的位置的吧。
這事兒真是沒處說理去,一個男人昏迷的時候喊著她的名字,抓著她的手,誰能想到他其實并不喜歡她。
從來沒喜歡過。
許粟睜著眼在黑暗里想這些,一股沉鈍而又緩慢的疼痛,從心口往四肢百骸蔓延,眼淚從眼角安靜地滑落下去。
翌日早晨去上自習,仍是沒法專心。
她和梁陌澤從前就算有些小打小鬧的不愉快,也從來不隔夜,要么他會主動和她說話,偶爾她也會低頭。
可這一回,到了中午,她沒有再收到梁陌澤的消息。
午飯時,許粟接到一通許母趙念巧的電話。
“陌澤打架那事兒,你清楚嗎?”趙念巧說:“昨晚梁家鬧得挺兇,老頭子差點被氣得犯病,陌澤也被關在祠堂一個晚上,聽說還挨打了。”
許粟心口一沉。
梁陌澤是梁家的寶貝疙瘩,她從來沒見梁父梁母對梁陌澤動過手,以前偶爾也會罰跪祠堂,但最多也就一兩個小時。
對梁陌澤那樣的少爺,這次的懲罰算是很重了。
“我看他爸媽也是頭痛,尤其他媽媽,本來還指望他繼承家業呢,到現在還不務正業的,還打架......這樣子,還不如那個私生子梁寒墨,我聽說私生子反倒爭氣,在國外念書的時候就上班了,回來直接帶著工作經驗和從國外挖來的團隊,進了梁氏總部,再這樣下去,這梁氏將來會落到誰手里還真不好說。”
趙念巧絮絮叨叨說梁家的八卦,許粟卻沒細聽,她已經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出門了。
掛斷電話,她背上包下樓,打車回家。
只是,到了自己家別墅門口,腳步卻沒停,繞過去,按響了梁家的門鈴。
梁家的保姆過來開門,見是她,面露喜色:“栗子來了,你趕快和太太說說吧,陌澤都跪了一夜了,到現在還沒放人呢,再這樣下去,身體怎么受得了啊。”
看來這次梁陌澤是真的把他父母惹毛了,許粟不敢耽擱,趕緊往主屋里走。
梁陌澤雖然體質不錯,但畢竟出了車禍至今也就一年多,跪一夜......她聽著都開始著急了。
梁父大概是去上班了,此時主屋客廳里,只有梁母。
許粟過去恭敬地打招呼,“梁阿姨。”
“栗子,”梁母付婉雯見著她,“你也幫忙多看著點陌澤啊,你看他成天闖禍,我這個當媽的說了他也不聽......”
付婉雯抱怨很多,梁陌澤不成器,還不如私生子上進,她這個當媽的都面上無光,臉色也難看,“對了,我聽說陌澤這次打架和一個女的有關系,你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問那小子好多遍,他就是死活不肯說。”
許粟低著頭,手緩緩攥緊,很久,她小聲道:“對不起梁阿姨,是因為我。”
付婉雯眉心蹙得更緊了。
“有個男的欺負我......”許粟抬不起頭,聲音很弱,“陌澤就幫我攔了一下,然后不知怎么就打起來了......”
她就連現場的情況都不清楚,說得非常含混,“你們不要再罰陌澤了好嗎......他不是故意闖禍的,是為了幫我。”
付婉雯定定地盯著許粟看,許粟感覺就像是在被凌遲。
她的臉頰滾燙,是因為羞愧。
梁父梁母對她其實很不錯,但為了梁陌澤,她對他們說謊已經不止一次了。
良久,付婉雯嘆口氣,“栗子,那可是酒吧,你說你......你以前挺乖的,你怎么能和陌澤去那種地方呢?”
許粟頭更低,只覺得難堪,“對不起。”
“陌澤生性不羈,我這個當媽的管不了,就指望你幫忙多管管他,但你現在這樣......”付婉雯搖頭,“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許粟指甲將自己掌心摳得泛紅,忍不住對自己洗腦:沒事的,反正以后要做梁家媳婦兒的人不是她,梁母怎么看她也不重要。
付婉雯起身,往祠堂方向走,許粟沒有跟過去,她知道付婉雯這是要放過梁陌澤了。
付婉雯其實很寶貝梁陌澤的,如果不是真的被氣到了,也不會為難自己兒子。
梁陌澤揉著跪得發麻的腿走到客廳,瞥見許粟,走過去在她旁邊坐下。
許粟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他腿疼,哪怕他沒有那么老實,站站跪跪坐坐地蒙混,可好歹也是一夜,現在這雙腿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許粟看到他臉頰腫著,還有個明顯的五指印,大概是來自梁父或者梁爺爺,她沒有問,而是問起付婉雯,“梁阿姨呢?”
“上樓去了,說是不想看見咱倆,還說讓咱倆都自省,以后別去酒吧。”梁陌澤渾不在意,“我媽就是管得太多,現在年輕人玩的地方就那么幾個,按她說的這樣哪里也不能去。”
許粟站起身,“那我回家了。”
“等等,”梁陌澤一把抓住她手腕,仰頭看她,又壓低聲,語氣帶著些許柔意:“我媽是不是說你了?”
其實付婉雯已經盡量給許粟留足了面子,不然不會只說那幾句。
就算這樣,許粟還是委屈。
梁陌澤一問,她就更難受了,她從小到大都很乖,在學校老師還有自家爸媽跟前都沒挨過幾句訓話,導致她對于挨訓這事兒沒什么耐受力,眼圈都紅了,喉嚨也發哽。
梁陌澤見狀,趕緊說:“對不住,小栗子,你放心,以后你有什么事兒我一定兩肋插刀......”
許粟別開臉,悶聲道:“這是最后一次。”
梁陌澤:“什么?”
“以后別拿我做擋箭牌了吧,”她梗著脖子不看他,“也不合適。”
梁陌澤愣住了。
許粟趁機將自己的手從他掌中掙脫出來,正要走,梁陌澤又出聲:“我們不是最好的朋友嗎?”
許粟腳步一頓。
最好的朋友嗎?
原來是朋友啊。
這兩個字現在對她無異于一記耳光,她只覺得臉疼,沒有回答梁陌澤的話,扭頭快步從梁家離開。
回到自己家,家里沒人。
許家以前也請兩三個保姆,但半年前好像是生意不順,許父做主遣散保姆,現在只有小時工定期來打掃衛生。
許粟直接上二樓自己房間看書,中途手機頻繁震動,是梁陌澤打來電話,她不想接,干脆設置靜音。
不到中午,樓下傳來聲響,有人回來了。
許粟還沒下去打招呼,樓下已經吵起來。
許父許何平一身酒氣,罵趙念巧:“你成天除了做美容還知道干什么?公司里那么多事,也不知道替我分擔。”
趙念巧站在沙發邊冷笑,“是我不分擔?我早說過你那個項目不行,你不聽我的非要做,現在賠錢了撒氣在我身上?”
許粟走到樓梯口,就頓住腳步。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梁家有丑聞,她家則是成日雞飛狗跳,趙念巧和許何平平均每個月至少得喊一次離婚。
她走下去,喊:“爸,媽。”
下面兩人回頭,愣了下。
“栗子回來了啊。”趙念巧并不覺得尷尬,“怎么沒提前打招呼?”
“我回來取點東西,剛剛看了一陣書,下午就走。”
許何平扯了扯領帶,沒說話,去了洗手間。
“我爸怎么大白天喝酒?”許粟問趙念巧。
趙念巧:“不是今天喝的,是昨晚,到凌晨才結束酒局,對方是銀行的人,公司里現在幾個項目缺錢,得想辦法貸款。”
許粟遲疑著問:“公司里......情況是不是不太好?”
趙念巧安靜片刻,笑了下,“別問了,說了你也不清楚。”
趙念巧上樓了,許粟在沒有人的客廳呆著,還是覺得壓抑。
其實很久以前趙念巧和許何平關系沒有這么惡劣,和家族根基深厚的梁家不同,許家是創業起家,許家夫妻倆曾經是創業伙伴。
但是,許何平重男輕女。
一胎生出許粟,許何平就不高興,矛盾頻發,后來趙念巧懷了二胎,許何平托人做檢查,查出是個男孩,原本很期待。
然而趙念巧是事業型女強人,懷了孕還是一直在公司里奔波,到了七個月時出去跑業務,和人搶客戶起了沖突,也不知怎么孩子就掉了。
七個月的孩子,經由醫生的手拿出來,是個渾身青紫的死胎。
并且,趙念巧的身體受到的傷害太大,后來再也沒有懷孕。
這件事堪稱許家一家人的陰影,后來許何平指責趙念巧滿腦子工作不知道顧及孩子,趙念巧說要不是你拿不下客戶我也不用挺著大肚子跑業務。
兩人爭吵不休,趙念巧再也沒去過公司。
許粟偶爾會想,如果自己是個男孩子,父母也許不至于鬧成這樣。
家里烏煙瘴氣,許粟上樓收拾東西,打算回學校,再下樓時又遇到了許何平。
父女倆平日里交流不多,不過這次,許何平主動叫住了許粟,問:“你要回學校了?”
許粟點點頭。
許何平:“你還有半年多畢業吧?”
許粟還是點頭,她不知道許何平為什么會問這個,她這個爸爸從來都沒有關心過她的學業。
許何平看著她,似乎在思考,又問:“最近和陌澤處得怎么樣?”
許粟蹙眉,“我和他......沒有處,就是普通朋友。”
許何平一怔,“什么普通朋友,你們兩個是定了娃娃親的,你爺爺和梁家老爺子早就說好的。”
許粟有些無語,為什么這些人都要來為難她?明明梁陌澤才是那個抗拒這門娃娃親的人。
她正想繼續解釋,許何平嚴肅道:“你必須得嫁給陌澤,現在家里公司有點狀況,融資的事情也需要梁家的人幫忙,你明白這門親事意味著什么嗎?”
許粟一時有些怔愣。
家里公司的事情她其實很少問,因為許何平不愛和她說,可現在他言下之意,又希望靠她和梁陌澤的結合來達到融資的目的。
“可我和梁陌澤......”
許粟想要解釋,許何平打斷她的話,“不要說可是,你也是這個家的一份子,你現在也成年了,我供你吃喝,供你完成學業,你不能對這個家一點貢獻都沒有,我不管你和陌澤之間關系如何,你必須得嫁給他,只要我們兩家成為親家,銀行那邊就算看梁家面子也會給我批款。”
許粟心口發涼,忽然之間,她喪失了解釋的欲望。
許何平不會聽她說話,從來如此,他有很多重男輕女父親的通病,根本看不起自己的女兒,但如今到了要利用她的時候卻毫不手軟。
“反正你也馬上畢業了,公司現在很需要這筆錢,還不知道能撐多久,最好你和陌澤能在這次過年前后訂婚,把消息放出去......”
許何平頓了頓,深深看她一眼,“你這是什么表情?又不是讓你去受罪,梁家這關系誰不想攀,再說你平時和陌澤關系那么好,你們不是早就在一起了么。”
許粟抿唇,很冷靜地反問:“萬一梁陌澤不愿意呢?”
許何平:“他父母還有梁家老爺子都喜歡你,他怎么會不愿意。”
“萬一......”許粟話出口,感覺自己心口先被戳了下,“他不喜歡我,他交了其他的女朋友呢?”
“那你就把陌澤搶回來,”許何平殘酷而堅決地道:“別像個廢人一樣,我養你這么多年,你總得有點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