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盛夏的季節(jié)。
不知道你會第一個想起什么,或許一首歌、或許一部電影、或許一些人。
梧桐葉從深綠色變成枯黃色,從枝椏上被吹落,在風中飄蕩不肯落地,似乎與這個世界對抗。
有些人高考落榜失落之后重新開始;有些人收到心儀大學的錄取通知書,踏入新的生活;有些人依舊每天堅持在考研教室夜以繼日;有些人在旅途的風景中放慢腳步;有些人在工作的壓力下打滿雞血。
那些享受著甜蜜熱戀中的人在七月的驕陽下開懷大笑,那些沉浸在失戀的痛苦里的人在七月的暴雨中無法自拔,還有那些在七月的大風里等一個人而無法釋懷的掙扎。
2009年7月31日,八年前的今天,曾軼可被淘汰。從此,開啟了另一段美妙神奇的旅程。如今,八年過去了,曾軼可在她的音樂路上不斷前行,我們也在理想與現實的生活中努力著。“七月份的尾巴,八月份的前奏,你是獅子座”這首歌依舊沒有被人們忘記。
而當年那個唱《七月七日晴》的許慧欣如今也已結婚生子,過著平淡幸福的生活。
或許你還會想起安妮寶貝的《七月與安生》,想起電影里的馬思純和周冬雨。那個我們每個人身體里都住著的七月與安生。
七月一個乖巧懂事的女孩,她的一生就如明信片中寫的一樣“高中,大學,畢業(yè),二十七歲結婚,二十八歲要孩子,三十歲買房。然后相夫教子,一輩子也就這樣了。”
而安生不甘于這種生活,輾轉了無數男人的身側,沒有人愛她,可是她在尋找愛。她一直都孤獨而倔強,不顧一切,想要看看世界體驗一切苦樂。
一是乖巧討喜的七月,讓我好好讀書好好上學,安安分分地做一個傷春悲秋矯情的女孩子;
一是桀驁不羈的安生,無時不刻想著逃學貪玩,一出門就抽煙喝酒恨不得馬上到自己想去的地方全部瘋狂一遍然后在二十七歲的時候光榮地死去。
一個安安分分,一個吵吵鬧鬧。就像我們所期盼的那樣,我們渴望通過電影里轟轟烈烈的人生故事,用以彌補填滿自己空缺遺失的歲月。
劉震云在《一地雞毛》里寫到:“生活不只是眼前的茍且,還有遠方和詩。我們就是這樣帶著憧憬與希望義無反顧前行,我們以為努力奮斗就會有輝煌的明天,以為人心淳樸就會有四季澄明。而世界總會給我們一些不對稱結果:于是我們在誠惶誠恐中把理想化成一地的雞毛,然后啐一口濃痰罵一句:媽的,人生,生活!”
其實很多時候,我們向往著別人的生活,同時也被別人向往著。
你以為的狗血生活也許正是別人所向往的,選擇復讀在校園里倒計時的生活,每天不得不為工作加班加點的生活,每天在考研的教室里因為一道題不會而頭痛的生活,旅途中在火車上睡不好而疲倦的生活…
我們一邊抱怨,一邊像打了雞血似的繼續(xù)著,似乎對生活失去熱情,無能為力。
希望我們每個人都用雞血的態(tài)度面對狗血的生活,不是因為無可奈何,而是因為這是自己的選擇。
生活是需要儀式感的,
前路不需太重的行囊,
在七月的最后一天,
和自己和解吧,
和過去和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