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個大一,接觸到了四個小集體:班級,室友,笛簫和宣傳部。
昨日,宣傳部的看電影宵夜。其實挺開心的。在桌邊坐著,其實就想給部長給這一群小伙伴們敬酒。只是個性別扭的不行,也許是覺得沒有真正融入,放不開的感覺。遲遲沒有動身。
其實有很多想說的,有很多想做的。其實冰冰姐說的,我又怎么沒感覺,我也一樣啊,總覺得融入不了這個集體,總覺得沒有什么存在感。然而很想謝謝這一群人。
遇到這一群很可愛的人,中間也有所抵制過。感謝從來不嫌棄我畫工的小可愛們,還有努力想要跟我們一起玩的冰冰姐,吐槽的不行卻一直縱容我們最細心的狗哥,看起來讓人安心的梓江學長,愛吃,親民不拘小節超級萌的雅姐(雖然一直記得她說不喜歡別人這么叫,然而還是任性的這么喊著她。)
其實喜歡那種毫無界限,亂嗨的關系吧。
可是這里是我最開始最喜歡的地方。走到這里,很不容易。
昨天的我,我沒有看到美麗的晚霞。可是還是覺得很溫暖。
? ? ? ? ? ? ? ? ? ? ? ? ?---- 一起看電影某一天
七個小時答辯,坐成了傻逼。不太會在臺上講話,容易思緒不清。不過一次次的上臺,好像也沒有那么緊張了。
想說的話上臺就凌亂了。
冰冰姐的那個選笛部還是宣傳部的問題其實挺想說,你這個問題就像小朋友問你到底跟我玩還是跟她玩。不太想在公眾場合這樣回答,所以就陷入抉擇。不過總是覺得愛好是和這邊工作可以并存的。
可是真的有所抉擇,大概真的是笛部了。一是在大活競選前就是教學部長,不可能不負責的走掉,一是很多人可能不懂笛部的意義。
從每次畫板出來一片漆黑看到一群人在大活門口守著等著我;從我開很長的大活部長競選會她問我要不要帶吃的我;從每次心情不好總會有人陪我做奇怪的事,冬天冰淇淋,大晚上爬山;明明第二天要競選,前一天徹夜嗨歌;從晚上冷的時候薇哥直接把自己衣服脫給我,再找室友借;從我周一要去開會,卻下雨沒帶傘,組長出來送我去;從在冰冰姐問這個問題前,笛部有人安慰我:“既然想要留下來,就去競選吧。太忙的時候這邊有我們幫你。”我就能體會到不一樣...大概這就是歸屬感的不同。
其實最后,想說的也不過是跟狗哥敬酒時站起來:“話不多說,謝謝了。”縱使有很多話卻也別扭的沒法當面說,最后全部化為一句謝謝了。這一年真的謝謝了,不管是這一群人還是這個部門。
不喜歡照相的我,留下的最多就是合照和她們的照片了吧。
說不清對宣傳部的感覺,沒有那么強的歸屬感,卻又執拗的想要留下來。嗯,剩下的交給時間吧。畢竟其實還是很喜歡這一群人。
一個夏天的際遇,不如遇見你。
? ? ? ? ? ? ? ? ? ? ? ? ? ? ? --競選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