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加索說,繪畫是一種直接的語言,去欣賞藝術作品時,不必理會評論字句,應該關注藝術本身。
夏加爾說
我們的內(nèi)心世界就是真實,可能還比外面的世界更加真實。把一切不合邏輯的事稱為幻想、神話和怪誕,實際是承認自己不理解自然。
母親對我的愛之偉大讓我不得不用我的努力工作去驗證這種愛是值得的。
米羅說
我試圖像試用雕塑詩歌的歌詞,塑造音樂的音符那樣來應用色彩。
和色彩一樣,我的人物也經(jīng)歷了同樣的簡化過程,由于被簡化了,它們看起來也就比它們在比全部細節(jié)得到再現(xiàn)的情況下更加人性也更加具有生命力。
必須用靈魂中的火來構想作品,但必須以臨床的冷靜來完成它。
在我在畫布上用功的那段時間里,我能感受到,我是怎樣開始以那出自于緩慢理解的愛來熱愛它。
繪畫出自于筆刷正如詩歌出自于詞語。意義是后來才有的。
最簡單的事物給我以觀念。
克利說
藝術一如創(chuàng)造天地,最后一天仍然維持第一天的美好。我的藝術也許缺乏一股濃烈的人性。我不喜愛動物和帶有世俗溫情的一切生物。我不貶低它們,也不提升它們來滿足我。我偏向與生物全體融合為一,而后與鄰人、與地球所有的東西處于兄弟立場上。
不要描繪自然,而要描繪自然的創(chuàng)造方式。
藝術不是模仿可見的事物,而是制作可見的事物。
藝術既超越現(xiàn)實,也不是想象中的東西。藝術同現(xiàn)實進行著一場不可知的游戲。
我的抽象夾雜回憶。
能夠在生活的幻覺和藝術技巧之間得到一種快樂的聯(lián)想。
在塵世與宇宙之間,思想是媒介。
如今我已越過形象問題走出一條路來了。現(xiàn)在我再也看不到任何抽象藝術。唯獨留下從虛幻的無常里抽離出來的東西。這世界是我的題材,盡管它不是一個肉眼可見的世界。
莫蘭迪說
我記得伽利略的話:真正的哲學之書、自然之書的文字跟我們自己的字母相去甚遠,它們的文字是:三角形、正方形、圓形、球體、圓錐體以及其它的幾何形體。伽利略的思想支持著我們長期持有的一個信念:這個可見世界是一個形式的世界,要用詞語去表達支撐著這個世界的那些感覺和圖像是極其困難的,甚至可以說是不可能的。歸根到底它們是感覺,是與日常物體和事件沒有關聯(lián)的感覺,或者可以說與它們只有間接的關聯(lián):這些事物是由形式、色彩、空間和光線來精確地決定的。
歐姬芙說
顏色和語言的意義是不一樣的,顏色和形狀比文字更能下定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