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二十五日的夜話
秋分后的第三天,也是我在這的第二個秋天,天氣乍冷了,吹皺了一池的碧水。今夜佳人有約,中秋已過,乞巧甚遠,雖說不上是秋高氣爽,卻是寒意幽深。幽深到漆黑的眼眸里。
我們聊了好多,似乎我們的存在是為了改變世界一樣。
從日常到瑣碎,從當下到明天,我聽懂了你的人格和思想——現在的女孩很少有這樣的覺悟,不知不覺,已數不清,記不得我們繞著無盡頭,無開始,無終點的跑道多少圈了,當然,不會是赤道的長度,但思想的神經的連鎖和生物電的放射一定有這個數。于是,我們便來到了足球的框架下,席地而坐了。
我倚靠在框架的柱子上,而你坐在我的正對面。
你認為你相信“來世今生”的學說,又將次理解為迷信,也問了我的看法。我說,我是個“優柔寡斷”的人,當我想占據宗教所帶來的恐懼的時候,我會儼然成為一名唯物主義信仰者;而當我虔誠的等待時間的宣判的時候,我又毫不動搖的成為了所謂“怪力亂神”學說的奉行者。
而后,你說你是一個相對保守的人,我不必知道你想指的是哪方面,因為你也有遠涉重洋,前往他鄉的想法。正如二十歲后,故鄉和他鄉是一樣的;三十歲后,白天和黑夜是一樣的;十四歲后,有沒有學歷是一樣的;五十歲后,漂亮與丑陋是一樣的(外表上),六十歲后,有沒有地位是一樣的;七十歲后,住宅好壞都一樣;八十歲后,錢財多少都一樣;九十歲后,男人和女人都一樣;一百歲,起不起床都一樣。其實人生看開了,都一樣。
我們的粘合度可以從你的人際中找到答案,不過也不只是如此建立,就如你想和我做朋友一樣。對于我來說,如果要問我對愛的理解,我當然會說愛是沒有民族,沒有國界,沒有宇宙...甚至是沒有性別和種類,這樣的引論在當代還是有很多的知識分子無法接受,我也經歷過這樣的階段,后來就看開了。
我希望我每次面對寫作的態度是泰然的,這樣才能夠把問題看得清。人事的抱怨很多,也惹怒了你。
你說了一句話,我記得特別清。“你要相信有個愛你并且你愛的人在遠方等你。”當然,你說這句話是有目的的。就如同當年耶穌為救世人而被釘十字架;又如同釋迦摩尼給鷹割下一塊肉;又如同千手觀音為救父而挖眼斷手一般殘忍而仁慈。當時,一刻,我動心了。不過我恢復了平靜而安詳,在有5.2震級的震感后。
自此,我們成為了好朋友。
可以說,你是我的紅顏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