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狂歡后,便是黑色的星期一。擠公交、入公司、開電腦、敲代碼,按部就班去做同樣一件事。老板讓把上星期做的項目完善一下,小組組長坐在我身邊,不斷地詢問我是否能按他的想法更改頁面。只聽見他在我耳邊絮絮叨叨說了半天,怎么也無法靜下心來聽他所說的,沒過多久腦袋開始昏昏沉沉的,看樣子是昨天晚上折騰的太厲害了。
距離午餐時間還有一個小時,胃有些難受,莫名其妙的開始打嗝,這下怎么也控制不住。正想著是否要翹班,阿初的電話就打來了。
阿初是我的女友,不對現在應該稱之為前女友。我們交往了一個月,至于她的全名叫什么我并不知道。只記得當初是在酒吧認識的,我們聊了很多很多,天南地北,古今中外,反正能想到的我們都有聊過。
朋友說我們這變態,我也覺得很變態,試想想一個正常的男人和一個漂亮的女人在酒吧談世界史。
阿初的狂cell,令我心煩意亂,隨手把鼠標摔在桌子上,昨天晚上我已經向她坦白,不想再繼續下去了,對她已經沒有興趣了,明明精干的女人,卻在這個時候喜歡哭哭啼啼。
發了最后一同決絕的短信,隨之把她的電話號碼加入黑名單,我是一個絕情的人,從不會愛別人,更不會因為別人的舉動改變的生活方式,以及我所做的決定。
胃不停的叫囂,旁邊噼里啪啦的鍵盤聲,以及偶爾從財務室傳來的聲音,都令我煩躁,終于挨到午飯的時間,我第一個沖出了公司。
明明嘗試了很多次憋氣,可就是沒有阻止打嗝。記得第一出現這種情況事,我很矯情的告訴了子桑,她傳授了我憋氣的方法,一試便好,后來即便再犯也會用這種方法,迅速好起來,而今天卻失去了作用。
明明不想干的事,不相干的人,可還是會轉幾個彎想起那人。
子桑、子桑、子桑……
原本以為話都說到如此冷絕的地步,阿初應該放手,可我卻低估了她的能力,她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上我家,每一次我都將她拒之門外,直至今日,她再一次闖入,我也不記得當初是怎么回事,我們說了什么,吵過什么,但最后卻一同躺在了床上。
我就是別人眼中的渣男,我有過很多女人,與她們相處從沒有超過一個月,最短的也就一兩天。從浴室出來,阿初已經穿好衣服,坐在床邊,她的雙眼通紅,我只是向她那里瞟了一眼,準備離開這骯臟的房間。
“為什么?”身后哭腔并沒有阻止我的腳步。
后來,阿初再也沒有找我,我們終究成為兩個世界的人。
那句為什么深刻的記入的腦袋中,時不時跳出來,好似在替那個女人詢問。
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也許是我曾經認識過一個才華橫溢的女子,她總是愛說,愛笑,關心我,她的眼中總有一種光芒,她從不動怒。這樣的女子我怎么可能不沉迷,不愛慕。
后來當我明白自己對她的感情時,她帶著自己心愛的男子出現在我的面前。原本是兩個人之間的故事,卻最終由三個人來上演,可更多是我一人的獨角戲而已。
后來的,后來……
有一次她站在自己喜歡的人角度,否決了,我否決了我對她的關心,否決的我與她的情誼,自此以后我們成為兩條永不相交的平行線。
有時候蒙蔽我們雙眼的不是假象,是執念。
執念,好一個執念,我不愿相信從此以后我不能遇到向她一樣的女子,我開始瘋狂的交朋友,愛說,愛笑,愛鬧,都是我的目標。女人一個接一個,無論是肉體還是靈魂,都無法滿足我,久而久之我不知為何找女人,亦不知為何換女人,也許是寂寞了,也許只是給自己的借口罷了。
子桑、子桑、最終卻只是自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