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號隨筆
源自隨筆的隨思
今天在好報寫作群里,閱讀了文壽兄的文章《從“記戀冬妮婭”到“愛的碎片的驚鴻一瞥”》,文章記錄了作者的成長過程,把不同時期的有啟發性的書籍都一一展示,而且還著實的區分了很多概念性知識,可以說信息量大,科普性強,讀過之后受益匪淺。其中對我最有啟發性的是他提到了倫理學中對理性倫理和敘事性倫理的區分,并指出荷馬、但丁、莎士比亞都是敘事倫理學的大師。而我們知道這些人物的著作正是西方戲劇傳統的來源,包括美國電影對全球的影響,都依仗他們的戲劇傳統,所以他們更會講故事一些,衍生出的電影制作也更有體系。為什么我會對文中提到的敘事倫理特別感興趣,讓我特別興奮,因為我就是搞電影制作的,而電影制作首當其沖的就是劇本,要會寫劇本并且會講故事。我突然感覺找到了一種歸屬感,就是電影原來泛泛而談的社會價值,其實就是他具有怎樣的倫理力量。那么問題來了,到底我被怎樣的倫理力量影響著?或者我該創造怎么的個體敘事倫理?
我記得我剛開始拍短片電影的時候,我總是試圖把尋常的事物通過不尋常的方式加以呈現,我希望電影中應該或者必須有好奇,痛苦和溫暖。這個在現在的我來看,也是我特別在意的。因為是攝影師的緣故,我也經常忤逆導演的話,或者對他們的想法感到不屑,或者提出更多的方案給他們選擇。我不清楚我的倫理處境是什么,但是我知道很多合作者是不太有立場的,因為出發點不同,大部分人為了商業目的,為了討好別人,為了娛樂別人而拍攝,而不是為了自己認為有價值而拍攝。在不斷的磨練中,我不斷的去適應各種導演,并且為他們服務,漸漸的我好像失去了自己,變得期待別人的想法,自己變成了一個不斷出點子的人。這是個讓我極其困惑的結果。如果沒有像任務一樣的開始(來自導演或者任何人),我不能思考,可是當別人給出一個想法的時候,我卻完全的知道怎樣去揭示和呈現。 那么如果我去給自己做決定的話,我該創造怎樣的電影故事呢?
我常常想,我要做有價值的作品,無論對我還是對社會都應該是有價值。只是我不知道我該知道我為什么而活……說到這我確實有些傷感……
明天開始寫一個故事的劇本大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