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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了前輩關于市作協的資格,他讓我提供已經發表的作品數量和刊登的級別,說幾篇就好,要求也不高。
我一聽有點蒙,說實話自己發表的五十幾篇主要集中在剛畢業,那會兒心性高,對未來激情澎湃,豪情萬丈,夢想只有一個,就是作家。
如果開個書吧更好,聽聽音樂,聊著天,看會兒書。
可是后來沒寫了,沒空了,連回憶和追逐夢想都變得奢侈。
很遺憾,這些文章都發表了,沒錯。但級別呢?我好像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被周圍朋友喊著才女的稱號而飄飄然,天真的以為發表就好,還美其名曰不在乎稿費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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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爸的戰友袁叔打電話問我關于打賞的事,說一下打了兩百,問那錢我是否能拿到?我實話實說告訴他按分成的。他哦了一聲,覺得還不如發紅包直接給我,但想了下,自言自語說性質也許就變了。
我沒有做聲,他心定的掛了電話,至少證明自己的打賞沒有完全打水漂。
緣是前幾日無意間放在朋友圈的一條鏈接引起了長輩的關心,翻看給我打賞的人多半是我認識的人,或朋友或長輩或同事。對我而言,這里面純粹是情分,或深或淺。
我相信在他們眼里,當打開鏈接的一剎那,沒想到打賞,但因為我的暗示,我的處境,我的寫字辛苦讓他們覺得該給點什么聊以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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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段時間因為網絡問題沒玩手機,后來遇到朋友就問我,大作家最近在忙啥呢?我不好意思的嘿嘿笑著,內心落寞,外人以為修煉,其實一直被生活拖累。
那個朋友是我大學舍友,上下鋪,對我比較了解。當時她覺得我除了寫作沒有其它特長,原話是你除了會寫,還能干嘛?
現在回想,除了不會打牌湊角外,我猜想看不慣我對周圍報以無所謂的態度吧。
我的冷清忽略她們的情感,傲慢掩藏真實的內心,其實我沒有,但往往給人誤解,后來越解釋,越離譜,索性沉默不言。
寫作的神經是敏感的,直到現在我還是斗不過辦公室政治,也爬不到高層,沒理想沒追求,直到問我大作家,我才覺得我原來也是可以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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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想著,發覺又回到了原點,畢業十年,回憶仿佛定格在剛畢業,之后每天的日子單調重復,原來沒有夢想的日子可以讓人活的行尸走肉,行為茍且。
今年十二月才接觸到簡書,感嘆自己的眼光可以變得開闊,加了安梳顏,無戒,一鳴等簽約作者。
每天我都能看到高手們亮出獨門絕技,連呼過癮,毫無保留,震懾心靈??粗粗顺燥埡退X,那是一種神奇的力量,牽引著我,讓我不自覺的舉起了手,指縫中碰觸到一絲一縷的曙光。
曾經讓自己引以為傲的文字在反復拒稿后變得歇斯底里,沒有半點生機。但它等待著復活和新生,我的夢想的種子開始復蘇發芽成長。
丟了十年,現在尋找,只要努力,就能拼到足以讓我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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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聽了無戒的寫作分享,她的語速很快,聽的思緒有時甚至趕不上她說話的邏輯。
我自問是離開地球多久了?。∷f她過來的匆忙忘了帶稿子,但整堂講座下來,絲毫沒有卡殼和斷片一說。
一、主張閱讀是一切隨心的選擇,讀自己喜歡的文字,才能寫自己擅長的文字。不會寫那就反復讀。
雖然這么說,但每天她花在看書上的時間并不少,多到她竟然忘了我們是上班的斜杠青年。
二、寫作是有技巧的,需要細致的觀察,敏銳的判斷,通過反復思考加以整理,并不是完全靠死讀書來提高。
當然還有很多,請原諒我功力不夠,沒法消化。印象最深的是她談到自己在未進簡書前曾寫過十幾本日記和三四百篇QQ日記。
驚訝的同時更多的是欽佩,同樣是愛好寫作,但愛的如何一目了然。
機遇永遠垂青有準備的人,她是幸運的,更是必然的。
結語
我很忙,但自從來到這里,我含羞地每天找尋我的初戀,哪怕它虐我千百遍。
我知道十年前有些情回不去了,但低頭是寫字,抬頭是夢想的日子業已復蘇,我要倍加呵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