憔悴天涯,故人相逢。
寒假從東北回家,天氣比以往暖和的多了,躺在太陽下曬曬、逗弄幾下可愛的小貓,算是挺舒服的日子了。
可是,被侄兒到奶奶一系列親人問對象、問工作搞得也是疲于應付。就連貓也欺負我,在我手背上抓了幾道痕跡。我想,大概是我隱約間散發出的狗味兒激怒了她吧。幸虧,有幾個好友可以傾訴。更難得,遇見了我久未聯系的兩個初中同窗,河陽、韓暮。
情如故
那時,河陽是我倆的老大哥,喜歡唱女兒情、學習好,個子也比我倆高。當河陽睡覺時 ,我和韓暮就開始翻墻出去,吃份米線后直奔網吧。我倆經常一周包五次夜市(打問道、三劍客),自然白天就沒精神,伏案睡覺。剛好河陽在我們中間,經常一手摟一個好不威風,三個人也是形影不離。
如今,三人再次聚首,互相追憶少年輕狂之事,更免不得借酒澆愁,大吐胸中塊壘。仿佛,兩段時光鏈接在了一起,我們三個仍舊是無話不談的同桌。
我是行人,更送行人去
酒至半斤,漸入佳境,身體仿佛輕靈了起來,帶著嘴巴、腦袋都快速運轉起來。在對坐兩人身上找到越來越多過去的影子,但更多卻是不太熟悉的樣子。
我和韓暮不再是只知游戲的少年,韓暮本科畢業事業單位工作,平平穩穩。而河陽高中后跟人打架、輟學,在飯店從幾百工資起步,努力奮斗到樓層主管,中間被經理看不起。跳槽到其他飯店獲得老板信任,成功聘上經理。如今,也是一個事業有成、家庭美滿的小老板了。一襲貂皮裹身,少了幾分書生氣與當年的騷包氣息。我雖一直就學,懵懵懂懂,卻也能感受其獨行時的辛酸曲折。酒醉夜深,我們三人各有自己的路,如今一聚相敘舊情,不過還是要以酒相送,再踏旅途。
離愁無據,更迎朝陽
再分別,愁是無據,卻不敢沉溺。今宵盡歡,明日沐浴朝陽登前程,仍舊要努力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