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寫,如果寫的不好,說明思考的還不到位。” 這是前兩天看到我記住的一句話。
如果寫一點就沒有耐心,那想象自己要寫一部長篇。這才開始。
目前的生活變得很割裂。常州、無錫、上海,三個城市往返跑,心疼車也心疼自己,感覺臉色變得前所未有的不好,蠟黃,沒有氣色。
因為持續的不穩定和焦慮,以及想要逃出現狀的想法,導致沒有辦法很投入的工作,有一點點挫折就會讓我有很強的抵觸情緒,更加想要逃離那個有毒的老板和職場。加上一早一晚各一個小時的車程,身心俱疲。笑不出來,我怕自己長期處于這樣一個狀況,面相都會變差。最擔心的就是變得不漂亮。我是哈爾。人不漂亮或者還有什么意義。
在無錫上班的時候,我不快樂。因為我覺得自己的工作就是個笑話,要把一個本來就不飽和的工作做到飽和,要用不情愿填滿那八個小時,要和不喜歡的人溝通合作,要向無意義低頭,為五斗米折腰,哪怕VC砍半也要忍氣吞聲。因為現在,大概率也是以后,都不輕易缺少我的這年薪20萬,哪怕只有20萬。天吶,真是窒息。
在常州的時候,我不快樂。我和家里人的關系變成了上班前和下班后的匆忙接觸,耳邊總是充斥著奶奶那令人厭倦的各種強加在你身上的關心,爸爸,爸爸早上是看不見的,只有晚飯時邊喝酒邊敘述自己事業的宏偉藍圖,說的都是八字沒一撇的事情,以及被生活磨平了棱角的媽媽,抽煙,咖啡,用手機看小說。
在上海,我大概也不是真正的快樂,趙盼常常出去過夜,很多時候都是我自己一個人在家,如果是早班,他回來就會喊累,然后去睡覺。無盡的孤獨。而這還不是終點,在這里的休息是為了明天能起早去無錫上班,一想到這里怎么能不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