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認,大冰的書對我影響是很深的。
近來想寫一寫可愛的小姑娘阿歐石葉,落筆前卻想起了大冰在《他們最幸福》里寫的那個香香軟軟的小女兒。
可愛調皮的小姑娘唱著“大哥哥好不好,我們去捉泥鰍”趴在大冰的背上睡著了。
多年不見,一百米的擦肩而過,小姑娘竟也能認的出了他。
若多年不見,這個會唱成都的小姑娘阿歐石葉還會記得我嗎?
來到山上不久,尚沒開學的日子是悠閑的,我們爬去山頂找信號。坐在山頂玩手機。
初見石葉,誤認她是個帥氣的小男孩。短短的頭發,哼唱著《成都》。我驚喜,感嘆我趙雷的歌果真火了,火到了大山里。而后知道她是我們學校幼兒園的小朋友。上學期,幼兒園老師就教了他們兩首歌,一首《親愛的小孩》,一首《成都》。
被我誤認為男孩的小姑娘,漢語很棒。當然,是和幼兒園其他孩子相比。他們家的孩子好像都聰明的很。哥哥石舉成績不錯,情商也高。國慶假期幾天不見,會在開學第一天在黑板上給老師寫“好久不見”。大哥哥也因為成績好轉去中心校上學。小姑娘聲音稚嫩,漢語帶有幾分不標準,說話時那聲音聽的人心都融化了。
在山頂找信號的我們被小姑娘的爸爸邀請回家吃飯。
低矮的房子中間是燃燒的火塘。木柴燃起的紅色火焰照亮著屋子。奶奶席地而坐在火塘一旁,臉映的通紅,微笑著和我們說著彝語。雖然聽不懂奶奶的話,但從微笑中可以看出她的熱情和歡迎。爸爸張羅著晚飯——殺豬,殺雞。火塘上支起的大鍋熱水沸騰,大塊的豬肉雞肉倒進鍋里煮。鍋蓋上熱著幾個蕎麥餅。煮好的肉撈進盆里,撒上鹽和蔥花。被端到我們面前。
這是我第一次見坨坨肉,也是第一次吃。
小姑娘石葉因為吃肉而異常開心。大塊的坨坨肉吃的滿嘴是油,還嘟囔著小灰老師剛教給她的單詞“panda”。
大概是上三年級的哥哥石舉教的,石葉偶爾會蹦出一句“I Iove You”。
冬日偶爾奢侈的晴天,陽光溫暖明媚。
我站在陽臺曬太陽,石葉站在幼兒園門口,揚起小臉:“老師~” 我伏身去看她,小姑娘一臉羞澀,半個身體藏在教室里:“l loveyou!”我回她一句“阿來嘿唔(彝語,我喜歡你)”,她便做著鬼臉害羞的跑開……
有朋友在我空間動態里評論,這小姑娘真漂亮,長大一定會是個美女。
長長的睫毛,明亮澄澈的眼睛,笑起來彎成月牙狀。確實是一位漂亮的小姑娘。
小姑娘喜歡拍照,我也喜歡給她拍照。
沒課的時候,拽著她讓她唱歌,我舉起手機拍她。她雖然害羞卻也不閃躲。看我拍完便伸過小腦袋來盯著手機,讓我給她看剛剛拍的照片。照片里的小姑娘閃爍著小鹿般有靈性的眼睛,甚是可愛。
……
趁學生考試,我拿著手機敲下這些字。抬頭看到外面下課玩耍的學生。石葉正在跟著三年級的小姐姐跳繩。陽光撒在他們身上,我只看著,就覺得暖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