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他要批判
刻不容緩。
所有讓他不安的
男人和女人,
像污濁的泡沫
澆滅他對肉體的欲望
雪白的乳房和鮮紅的唇
成了嫉妒和仇恨的種子。
那無用的性器官
摩擦撕裂的人格
咿咿呀呀的聲音,
不可抵御,不可效仿
就一直失眠,一直呼吸
在自慰的深沉里
呼吸出青色的煙霧。
幻想,一個演員的角色
一個旁觀者的角色
看著赤裸的男人和女人
像沒有欲望的死木,
顫抖,不是因為性
而是性的批判。
他說他要批判
刻不容緩。
所有讓他不安的
男人和女人,
像污濁的泡沫
澆滅他對肉體的欲望
雪白的乳房和鮮紅的唇
成了嫉妒和仇恨的種子。
那無用的性器官
摩擦撕裂的人格
咿咿呀呀的聲音,
不可抵御,不可效仿
就一直失眠,一直呼吸
在自慰的深沉里
呼吸出青色的煙霧。
幻想,一個演員的角色
一個旁觀者的角色
看著赤裸的男人和女人
像沒有欲望的死木,
顫抖,不是因為性
而是性的批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