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能力應對生活,所以只能以冷漠來避免與他人打交道。
可是面前的這個人在笑,目光誠懇,充滿了對她的信任。她無法拒絕。
她開始感到恐慌。
她們的關系是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的?她在對她撒嬌?她憑什么覺得她會妥協,她該讓著她嗎?
她像只驚恐的小鹿,面前的女生用充滿愛意的動作在挑戰她的極限。
她看不出來她的恐慌嗎?她要這么殘忍的逼迫她嗎?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她就可以這樣無視別人的感受嗎?
她開始憤怒。她難道沒有把自己的交友原則表達清楚嗎?她以為她是世界中心嗎?可能她的家人的縱容讓她嬌慣,但是她沒有這個義務!
她拿開她搭載她肩上索取愛意的手。轉過頭,躲避她脆弱索取依靠的目光,隱藏自己充滿憤怒與厭惡的眼睛。
她沒有說話。但她知道她拒絕了她。她很傷心,她知道。但是安慰她不是她的義務。
想起她曾經展現出來的對自己有教育意義的寬容與友愛。她的憤怒轉化為痛苦。她離開了房間,避免和她單獨呆在一個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