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覺得我文靜禮貌,我一定跟你不熟悉。
如果你覺得我是猥瑣愛笑的女殺手,那么你一定是我的好閨蜜。
如果你覺得我無理取鬧,不可理喻,莫名其妙,強迫癥,愛哭鬼,那么你一定是我的情人知己。
“其實我不灑脫只是裝英雄”,對自己說,答應我,忍住你的痛苦,把你的眼淚強行收回。
那些隨身攜帶的日記本好久都沒有翻開了,取而代之的是with me ,我和我最親密的人。
總愛和自己說話的孩子是孤單的,他們的心里住著Alice,他們會在心里發(fā)出別人聽不到的聲音,他們會唱別人聽不懂的歌兒,可他們不喜歡群居。
時常感春傷秋的人命薄嗎?如果是,那我應該慶幸,我此刻除了身上所有關節(jié)疼痛之外,沒有任何聯(lián)系到心房的疼痛。
心安,感覺萬毒不侵。
畢竟,有些悲傷是潛意識的,即使不去觸碰,沒人提及,一閉眼,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凌厲繚亂的傷痛。
當我看到你時,同時也看到了我負于你身上的影子,其實我是看到了自己。
若我能如釋重負,你也清澈獨立。
這些日子很經(jīng)常一個人沉默,如此內(nèi)在的沉默。
只是在寫字的時候,喜歡叫著自己的名字,然后好像對一個知己一樣傾訴。
我內(nèi)心巨大的空洞是與日俱來而無法填補的。外人認為我冷漠偏激的看待每一場交談。沒有一絲絲心痛,就像沒有心一樣的存在。
我知道自己缺什么,毫無保留的把自己內(nèi)心想說的話赤裸的說出來,用最安靜的力量治愈生命。
你可以不喜歡我,但我就是這么真實。
生活像上了發(fā)條的木偶,只有動作沒有情緒。
我曾試著選擇相信一個人,很努力,努力到連我自己都感覺陌生??墒堑阶詈?,我發(fā)現(xiàn)相信別人比相信自己難多了。
我心里有一道傷,還有好多埋藏在心里的小秘密。一切看起來最簡單卻摻和了我可能這輩子最用心思的一次。
當我可以釋懷,一切都清澈獨立。
當我可以笑著跟你說從頭到尾我遇到的種種,那么或許一切對于我也已經(jīng)風輕云淡了。
我親愛的熱血的青春,二十年的眼淚用二十分鐘是否可以流光,以后就不會再有了。
一粒種子被風吹氣,如果落在肥沃的原野上,明年就會開出絢爛的花朵,如果被拋在荒涼的沙漠中,必定會因缺乏水源,了無生趣,而了此一生。
但是比起開在肥沃的土壤里,或是因干枯后脫胎換骨,我更愿意你在長成嫩芽的時候,一不小心鉆進旅人的草履鞋里,蜷縮著好像狗尾巴草一樣,然后跟著背包客去流浪。
胡蘭成在《民國女子》里說:我本是自視聰明,恃才傲物慣了的人。在你面前,我只是感到自己寒愴,像一只又大又笨的俗物,一堆賈寶玉所說的污泥。在這世上,一般的女子我只會跟她們廝混,跟她們逢場作戲,而讓我頂禮膜拜的卻只有你。
我深信,果斷的女子,更智慧。
偶然認識的一個女孩子,她說,我覺得你哪里都好,就是做事不夠果斷,如果你能果斷,那么會有更多的人喜歡你。
很久之后的今天,我突然想用力的把她涌入懷里,下一秒,她淡出了我的生活。
我在各個城市的標識路里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懷念世界上最復雜的兩種情感。
一種是相濡以沫到老,一種是相忘江湖念哭。
在陌生熙攘的人群里,我與千萬個人磨肩擦踵,我總是以為身邊的人每一個都是你,仔細看,卻發(fā)現(xiàn)每個人都有著不同于你的色彩和光澤。
我總是無止境的原諒別人,無止境的說服自己,卻終究還是無法穩(wěn)妥的原諒自己。
還是小心眼,因為少一句貼心的問候就心生沮喪,于是我決定把自己的靈魂鎖在這個世界冷酷仙境的盡頭,讓它若是有幸,可以隨著風飄回到很久很久以前。
因為聽人說,這個世界沒有所謂的soulmate。如果有,那也早死在了18世紀。
生活的列車不知道什么時候早已經(jīng)脫軌了,沒有鏡子的我,看不到自己早已是面目全非。其實,比起看鏡子,我更害怕看你的眼睛,互相對望的結局,除了傷害就是被傷害。
早知道一個人的眼睛也會說謊,那么一開始就不要去看他。
時間像是個記憶里漸漸老去的人,褪去了所有的光鮮,最后陪著我,哭了好久。
蕩氣回腸是為了最美的平凡,看看自己深邃的眼眸里藏了些什么。
我很固執(zhí),你也不見得多善良。
我是瘋子不是傻子。
晚安,你和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