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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小玉出了樂器庫直接來到前天的地方,果然看到李一柯孤零零的站在那里。
閆小玉 將手中的鼓槌當劍揮舞著,走到李一柯跟前說:“有些早,哈。”
“嗯。”李一柯答道。
“怎么了?”
“他們聊到了那個身份,那個人……”李一柯說,“那個除了一張背影的照片什么也沒有留下的人。”
“不是還把你也留下了嘛,”閆小玉撓了撓短發,安慰人并不是她的強項。
“去搬桌椅板凳去!”閆小玉拍了一下李一柯,“別像個憂郁的男生杵在這里了。”
“你不是喜歡這型的嗎?”李一柯說。
閆小玉單眼一瞇,抬起手中鼓槌,嬌喝一聲“看劍,”說罷便抬起左臂持著鼓槌刺了過去,李一柯連忙閃身躲避,無耐還是慢了一步,身子被左手的鼓槌敲中,緊接著又被閆小玉右手的鼓槌敲中。
“哈哈,我厲害吧,”閆小玉得意的笑了出來。
李一柯一臉的不愉快。
“好了,好了,別不開心了,”閆小玉收起鼓槌,攔著李一柯的肩說:“咱們這不都是開始找了嘛,用你名字做宣傳,你爸看到后,肯定會來找你的。”
李一柯表情舒緩。
閆小玉卻神色一變,厲聲說道:“那你還在暗網上做宣傳,誰能知道誰是誰啊!”
“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李一柯說道:“我也想讓這個偵探社變得正式些。”
“在暗網上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宣傳?”閆小玉說:“反正我不喜歡這樣,要宣傳就大大方方的,就像這樣。”閆小玉揮了一下手中的鼓槌。
“什么叫鬼鬼祟祟,你太偏見了,”李一柯無耐道,“那是一個綠色的非公開網,集聚了一群很棒的人。”
“哼,”閆小玉嗤之以鼻,“胡說八道。”
李一柯張了張嘴,沒有說話,他想起閆小玉骨子里有著異于常人的自以為是,讓她認準的事,很難改變。不過剛才因為曹羽龍和安彩談話而產生的陰郁淡,接著他開口道:“安彩和曹羽龍怎么還不過來?我看看去。”說罷,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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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一柯來到樂器庫,看到曹羽龍和安彩兩人正在用剩余的大鼓,兩個小鼓, 鼓架和镲片在玩積木。說是一次要把全部拿過去。李一柯連忙過去幫忙,拿起兩個嗵嗵鼓和一些鼓架,安彩和曹羽龍這才抬起大鼓和剩余的物品出了樂器庫。
到了地方,四人有是一陣忙活,組裝架子鼓,搬桌子,輪班吃早飯,之后四個人坐在桌子旁邊像四個現士寶一樣看著人來人往。
第三天的社團招人已經少了少許,一般像這種招人都是這樣,第一天有興趣的就入了社團,第二天也都是因為一些原因沒在第一天入社的,第三天還在招人的社團就少了很多。
“你們今天的課程安排怎么樣?”李一柯問。
“沒課,”閆小玉說。
“請假了,”安彩說。
“咱倆全天都有課,”曹羽龍說。
“嗯,”李一柯應道:“那么我去上課了,曹羽龍你留在在這邊幫忙。”
“我當然要留在這里了,”曹羽龍理直氣壯的說,完后又轉頭對著安彩說:“你不要說話。”
“因為安羽文,”安彩忍俊不禁,“哈哈。”
李一柯起身走進教學樓,剛進沒多久又走出來,來到偵探社的桌前坐下。
“你怎么回來了?”閆小玉問。
“沒帶書。”李一柯回答。
“借口,理由,”安彩說道。
“你宿舍那個鼓手怎么還沒過來呢?”李一柯沒有理會安彩,問閆小玉。
“她說要等前兩節課之后才過來。”閆小玉說。
“哦,”李一柯應了聲。
“現在在干嘛?”安彩好奇的問。
“補覺吧,”閆小玉回答。
“你干嘛在乎人現在干嘛?”李一柯反問道。
“這不無聊沒事嘛,”安彩解釋,“ 就隨便找個問題延續話題。 ”
“叫什么名字?”安彩問道,“是不是咱社團的人?”
“我沒介紹過嗎?”閆小玉從褲袋掏出卷成筒子的作業本,“噥,詳細資料。”
安彩打開本子,“我的資料也有。”
“不完善,自己填好,”閆小玉又從口袋掏出一支筆甩過去。
“無名氏是誰?”安彩問,“怎么還備注討厭鬼?”
“你們宿舍的那個。”閆小玉說。
“李一柯?”安彩問,“不對啊,他的資料在啊,呵,還挺詳細的,身高,年齡,生日,體重,出生地,興趣愛好,個人技能,跟簡歷似的。”
“有沒有安羽文的?”曹羽龍來了興趣。
“有,”安彩翻著本子說道。
曹羽龍連忙把頭湊了過來。
“看完后把自己資料完善了,”閆小玉交待。
“好,”曹羽龍認真看著安羽文的資料,“在夏市出生?夏市?哪個省?”
“不知道,”安彩回答完后正想說什么,看到卻是曹羽龍反復的看著安羽文的資料。
“身高,年齡,體重怎么都沒有?”曹羽龍問,“生日和興趣愛好,還有一個禁忌是什么意思?”
“特殊信息保密,禁忌是身為女生的優惠,”閆小玉解釋。
“保密啥啊?用看的都知道,”安彩輕蔑道:“閆小玉,身高167cm,體重59kg,年齡嘛,應該不到十八歲,是一個小屁孩,”
“重了,”李一柯說。
“我知道,52kg,”安彩說:“我故意的。”
“呵,還挺準的,”李一柯笑道。
“這有什么,我還能根據一個人的性格判斷出他的家庭背景,閆小玉這種性格絕對是被家里人寵壞的,父母都很疼你吧,”安彩一副一定是這樣的神態。
“呵,”李一柯不盡的笑了出來,“還行。”
“你給我一些提示,我還能猜的更準,她為什么留短發的原因我都能給你猜出來,”安彩得意的說。
“是嗎?”李一柯頓時興奮。
“你要敢說我就把你吃了!”閆小玉惡狠狠的喊道。
“從哪兒開始吃?嘴嗎?”安彩毫不在乎的說。
李一柯閉嘴了,曹羽龍特鄙視的看了眼安彩轉頭不再搭理。
“什么?”閆小玉還在這邊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吃你大爺!”
安彩立刻轉身跑開,閆小玉緊隨其后追了出去。
“劉大哥救命啊!”逃跑的安彩剛好遇到從學校餐廳走出來的劉閔,便立即跑過去躲在劉閔身后。
劉閔像是沒有看出對方是個女的,也沒在意兩人是不是鬧著玩,跟著就拉開擋路的架勢。
“好狗不擋道,”閆小玉說完這句話心里竟然有些發憷。
“汪,”躲在劉閔身后的安彩不甘示弱的叫了聲。
劉閔轉頭看了一眼安彩,皺了下眉頭。
閆小玉也皺著眉頭看著劉閔。
“你有些面熟。”閆小玉說。
“哦,”劉閔讓開身子離開。
安彩連忙攔著道:“別走啊。”
“你叫什么名字?”閆小玉問。
劉閔看了一眼閆小玉說:“劉閔。”
“沒印象,”閆小玉繼續皺著眉頭,“你以前在哪兒上過學嗎?”
劉閔離開。
“喂!”閆小玉在身后喊了一聲,劉閔好不理會。
安彩在旁邊汗顏,“你這在干什么?”
“好像認得,”閆小玉說著轉身往桌子邊走去。
安彩舒了口氣說:“別想了,以后還會再見到的,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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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座位,安彩爬到李一柯跟前,悄聲道:“你家妹妹有注意力缺陷過動癥,就是經常會因為一件事而影響到原先做的那件事。”
“還真是,”李一柯同意道,“怎么解決?”
“打一頓?”安彩說。
“喂,你倆在聊什么?”閆小玉問。
安彩下了一跳,連忙轉口問道:“你和劉閔怎么認識?”
“不確定,”閆小玉隨后轉頭對李一柯說:“可能是那個人。”
“怎么可能?!”李一柯大吃一驚。
“什么什么?!好像有大新聞!”安彩興奮道。
“那是一段幼稚的故事,”李一柯語氣沉重的說。
“李一柯!”閆小玉惡狠狠的瞪著李一柯。
“我不說。”李一柯連忙道。
安彩若有所思:“關鍵詞,劉閔,劉閔竟然也成關鍵詞了,真稀奇,可能也與短發有關……”
閆小玉的表情跟著安彩的分析由陰轉暴風雨前期,就在要爆發時,安彩開口道:“不過幼稚的故事總會影響太多興趣,算了,不想了,”接著轉頭看著旁邊發呆的曹羽龍問道:“在干什么?”
“安羽文怎么還不來呢?這都上課了,”曹羽龍喃喃自語。
這次閆小玉并沒有爆發,而恢復沉默,李一柯看著閆小玉也是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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