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雨水落的時間長了之后,思想就蠢蠢欲動的活躍起來。
幾個鐘頭的從天上往下倒水,得是多大個盆呀!
我開始猜想。
晴天有云的日子,大朵大朵的白云漂浮在上空,怎么說也得有幾千米高,像一團團棉花糖,不用依靠任何的竹簽就能浮在空中,你說這空氣得有多大的浮力?
每當云色變暗的時候,好像云層就會下降一些,當云變黑的時候,就會在天上滾來滾去,似乎是空氣的支撐有些吃力,更像是一個玩雜技的大力士在下面左右騰挪著腳步,用力的支撐著肩上的技者,在找尋平衡之地。
如果說,水就在那黑云里,可黑云卻很少落雨,真正落雨的云都是暗灰色、亮灰色,你說這是什么道理。
我有點相信《西游記》了,那白云的上面一定能站上人,就像行走在水上的舟船,不會掉落下去。那白云就是最早的飛行器,只不過他們比我們辛苦,只能站著,不能坐、倚。
這個秋的秋雨,已接連下了幾天,如果說灰云做了個盆,一定是很大很大的,要不然就是做了個虹吸管,連到了幾千里外的湖海里,一個勁兒地往盆里灌著水,又一個勁兒地往地下潑著水,讓這甘露去親近大地。
2.
早上我去鮮湯館吃飯,巧遇正坐在那里埋頭痛吃的他,我說:“爸,你也在這里!”他猛抬頭,扶了扶眼鏡,看著我微笑:“啊,你吃了沒有?”我說:“我來吃碗四味菜,你給錢了沒有?還要不要再來點?”“我夠了,給過錢了。”他滿身冒著熱氣望著我說。
當時我腦子里又奇怪的想到了兩件事。一個是林清玄七八歲時,有一天在街上偶遇父親,他說:“咦!你是誰家的孩子?怎么那么面熟呢?”林清玄說:“爸,我是你的孩子,十二。”哈哈,我比林清玄幸運多了,岳父認得我。另一個是語文書上的內容,說“廉頗老矣,尚能飯否?”嘿嘿,不錯!八十歲的老岳父吃了一大碗四味菜,暢快淋漓。他說,“我都是到這家來吃,他味道不錯!”我當然知道,我至少在這兒遇見他三四次了,能吃,就說明身體還有本錢。
3.
碼字大半年了,雖沒有出過爆文,但也曾趣味盎然,開始時腦海里常似春節的焰火,炫目耀眼、火星四射,漸漸又似灶間的柴火,偶爾迸出點火星,只一閃,很快熄滅不見。
我愁啊,那曾經的古怪精靈似的靈感,怎么就就著湯水下到肚子里轉了一圈不見。
上午的陰,似是昨夜雨的彌漫,灰白的天,不明不暗。
10:58分,我站在走廊望天,一縷陽光,猛然刺破陰云,照亮我的身邊,好奇異,心里頓覺溫暖。
天空并未放晴,我的心里也是一團一團,我在走廊上散步,憑欄遙看遠處的田園,一臺收割機正在玉米地里收割,走過的田地,干干凈凈的一片。
我第一次看到玉米的收割機,可惜有點離的太遠,看不清。忽然,心里一動。我轉身進屋,拿起自己的手機,準備過去拍一張田園風光。
只是習慣性的一看,手機收到一個【服務通知】,點開進去,微信公眾平臺《原創開通邀請通知》,我的心猛得一跳,哇!就好似被注了一針雞血,我興奮的笑入心田,使勁兒地鼓勵自己:看看,只要努力就一定有收獲!
我終于有了自己的語言樂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