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靜靜地看著你，慢慢地消失在路口，而我卻無能為力，擦干內心的淚水，轉過頭，天空彩虹依舊……
1
如果有人說，他讀到高一才明白男女之事，這個時候就會有人說，這個人肯定不正常，這個人裝B或者說這人屬于悶騷型的……等等出入此類的話肯定是滿天飛。假如跟這人比較熟悉，肯定是當面一頓臭罵，最后，還會加上倆字，“啥X” 。而我呢，就是這樣的人，如果你問我真的是這樣嗎？我給你的回答，真的是這樣的。
07年讀高一，初到一個陌生的環境，一切都感覺比較新鮮，藍的天，綠的水，大大的操場，輝煌的建筑，還有一群愛之求真的小伙伴。突然之間，感到自己好幸福，恨不得立刻就跑到革命烈士的墓前呻吟，“感謝你們的淚水，感謝你們的血水，感謝你們用生命讓我們可以在寬敞的教室里讀書、寫字；可以在靜靜地在操場上漫步，可以安靜地躺在草坪上仰望藍的天。”
于是，抬起頭大聲吶喊，“我要在新的環境里好好讀書，好好讀書。”
“你是不是有病，大白天的發什么神經，精神病院的院長沒有來，沒事瞎嚷嚷啥。”被小凱一巴掌從幻想拉到了現實。
小凱，我們一個鎮的，中學一個學校的，在高中認識的新一批伙伴加死黨之一，戴著眼鏡，最大的特點就是特別喜歡損人，尤其特別喜歡損我們這些死黨，損著損著，我們竟然都還習慣了，那天要不讓他損上兩句，竟然會覺得少了點什么……
我抬頭看著他，殺人的心都有了， 雖然習慣了被你損，但是，我最討厭別人打我的腦袋，“你個小賤人，損就損吧，你干嘛要打我的腦袋，你不知道嗎，男人頭，女人腳不是夫妻不能的碰的?！?/p>
罵著我就跟著他屁股后邊追了過來，越罵越難聽，恨不得把他祖宗十八代，從頭到位都罵一便，恨不得把他們家的祖墳都拋出來，看看他家祖宗是不是也是這樣的人。
當然，每一次，我跟他吵完架都會跑到宿舍把牙刷拿出來，把牙狠狠地刷一刷，以至于導致后來別人的牙刷都是用三個月，而我的頂多就一個月就GAME OVER 了。有一次，他問我，“為什么每一次，你跟我們這伙人鬧完之后，為什么都刷牙呢？你是有口臭呢？還是大腦短路，只能通過刷牙，大腦才能正常運行呢？”
我瞟了他一樣，“呵呵噠，你想知道嗎？你想知道嗎？”
他點了點頭。
“就不告訴你。”轉過頭繼續刷牙。
就這樣我們在打罵聲，狂吼聲中結束了高一的生活。
2
初戀是人生第一朵綻開的鮮花，如初升的朝陽一樣美好，一個身心健全的人，平心而論，誰沒有過少年時初戀的美好回憶？
初戀是刻骨銘心的，是懵懂的，純潔的愛。有人會為初戀去力爭到底，有人是迫不得已地離開。其實是放不下的感情。每個人都會回憶自己的初戀。
初戀永遠是最美好的，藏在心頭那一柔軟處。曾經是少男少女之時，偷偷地喜歡過一個人，默默地關注過他（她），對他（她）的一舉一動都悄悄地放在心頭。看到對方時，會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會感到害羞，也許會為了獲得對方的注意而故意的惹他（她）生氣，逗他（她）開心，甜蜜而又青澀的回憶。那是最純潔的、不摻雜任何的其他外在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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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百度百科里所說的一樣，初戀是人生第一朵綻開的鮮花，如初升的朝陽一樣美好，懵懂的，純潔的愛，有人會為初戀去力爭到底，有人是迫不得已地離開。但初戀卻永遠是最美好的……
瘋狂過了，總會選擇平靜；逍遙過了，總會選擇沉默。
結束了高一生活，文理科分班。回顧高一生活雖然，過得的有些瘋癲，有些讓人不理解，結果還是比較幸運的，高一期末考試，成績還不錯，沒有當吊車尾，全班排名18，按照名次來排，比較幸運分到了實驗班，感覺就行走了狗屎運一樣。
分班后，再也不用背誦討厭的政治；
也不需要在令人頭疼的哲學里苦惱；
再也不用去研究總是算不對的時差問題；
最重要的是再也不用再煩惱每天和小凱一起打鬧互損。（當然有時候感覺還是比較懷念。）
本以為生活會從此進入平靜，真的就可以靜下心來安靜的學習，但卻又起波瀾。
“何蕭，小清看你好，人家喜歡你！”小胖丫，就像一個夏日的鳴蟬一樣，沒完沒了，一到下課的時候就會跑到我的座位旁，扯著我的胳膊，一直嚷嚷。
一開始，我以為讓她折磨一兩天就結束了，竟沒有想到她就像精神病院的瘋子一樣，像泡泡糖一樣，像癩皮狗一樣，死纏爛打，每天都會在課后灰溜溜的就過來了，最后，我被她完全征服了。
于是乎，我神不知鬼不覺地走到小清的座位上，兩手托腮靜靜地看著她，“今天下課有時間嗎？我想跟你談談?！?/p>
她鼻梁上架著一副小眼鏡，紅暈灑滿了小臉蛋，顯得有些羞澀，身體趕緊后撤，支支吾吾的冒出了幾個字，“你…想…干…嗎？耍流氓嗎?”
聽到這話，我就尷尬了，“我像那種不懷好意的人嗎？我像那么居心叵測的壞蛋嗎?我臉上也沒有寫著壞蛋、流氓、色狼的字眼啊？”
我一連問了三個為什么？她輕輕地瞟了我一眼，“難道你不是那種人嗎？難道壞人的臉上會寫著壞蛋、流氓、色狼的字眼嗎？”
她故意擺出一副老師的一樣，字圓腔正，鏗鏘有力。
“好吧，你贏了。”我無辜地眼淚都快要出來了。
“小伙子，你怎么能難過呢？有什么事，趕緊說?！?/p>
“其實，也沒有什么事，我就是想找你出去聊聊，就是不知道您賞不賞臉?！?/p>
“準了，走吧。”
說著，她就從座位上蹭得一下子站了起來。
“去哪里?！?/p>
“跟我來吧。”
就這樣兩個人，出門左拐去了操場。
此刻，天空灑滿紅霞，大大的操場上，跑步的，踢球的，映入眼簾，還有來往的小情侶，若隱若現；夾雜著咆哮聲，蟬鳴聲不絕于耳。而我們只是低著頭，默默地關注著對方。
我正嘀咕著，“剛才損老子的威風哪里去了，平時看著挺文靜的，原來也是裝出來的，怎么就跟怨婦一樣?！?/p>
“你在瞎嘀咕啥呢，有什么話不能當面說嗎？”
真是想什么來什么，子彈上膛準備開槍了。
“有啥事，趕緊說。”
“好吧，既然話都說開了，那我就直接說了。”
我咽了口唾沫，“你們家那個又矮又胖的東西……”
“什么東西，人家有名字好嗎，人家叫春函，真是low死了。”
我差點眼淚都笑出來了，“啥，那個又胖又矮的東西叫春函！怎么不叫春藥呢？”
“你夠了，有完沒完了，有什么話，趕緊說?！崩夏樌谋仁裁炊奸L。
“也就芝麻大點的小事，就是以后能不能不要讓那個叫春藥，哦，不對，是春函的整天來后邊騷擾我?！?/p>
她瞬間變得亢奮，殺人的心都有了，順手直奔我的胳膊而來。
“哎呀我去，你想謀害親夫。”我忍著疼痛掙扎著。
她兩眼布滿血絲，炯炯有神的瞪著我，“你要是再叫，你就死定了?！?/p>
我就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一樣，低頭哈腰。其實，心想，在這一秒之前可以稱之為怨婦，而現在可以多加一個，潑婦。
也許看我承認錯誤的態度比較好，她移走了潑婦般的眼神。瞬間變得溫順起來，嘴角露出了笑容，仔細一看，長得還是挺標致的，長長的頭發，濃濃的眉毛，大大的眼睛，白白的牙齒，高鼻梁上夾著眼鏡，臉部略顯紅暈…
“你在看啥呢？”
“哇，你臉紅了耶！ ?”
“你到底還說不說，不說我走了。”她故意的轉移了話題。
我撓了撓腦袋，嘻嘻的笑了起來，“其實，也沒有啥事，就想告訴你，現在，我還不想談戀愛，我想把更多的心思用在學習上。"
話音一落，瞬間，滿臉滾燙，臉部肌肉抽搐，血液加速，內心翻滾，我她媽這是怎么了，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違心，我還是我嗎？
她有些失魂落魄，面部呆滯，神情恍惚。氣氛異常尷尬，空氣中彌漫著有點表白被拒絕的味道。
“好吧，我知道了，未來的大學生，不打擾你的學習了?！?/p>
她一個人，靜悄悄地，踏在靜靜地草地上，沒有回頭，沒有話語。
3
男生追女生隔著一條街，女生追男生卻隔層紙，雖然這層薄薄的紙，在我面前，我卻不知如何去捅破，最后，只是靜靜地看著對面的你，發呆……
事隔三天以為就會沒事，呀，發現并不是這樣的。
春藥騷擾我的頻率漸漸降低，直至最后，從我的世界里消失了，本以為這樣我就可以拋開心思好好的玩，開心的瘋，然而結果卻截然相反，我突然感覺生命當中少了些什么，有時候會坐在位置上浮想連篇；會站在窗邊靜靜地發呆；看她跟別的男孩子聊天，會有種怪怪的感覺，最后索性去操場了，跟新死黨寧，一起在操場做引體向上，玩雙杠，做俯臥撐，壓操場，恨不得把所有的精力都耗盡，然后靜靜地躺著……
寧看著躺在地上的我說，你是不是喜歡她？
我說，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自己最近怪怪的。
寧說，要不你就去找她噻，何必每天自殘。
我說，我有自殘嗎。
寧說，難道沒有自殘嗎？剛剛認識 你的時候，教室里每天最瘋的那個是你，笑的最滲人的那個也是你，課上每次出丑的也少不了你，可現在呢，你也不瘋了，你也不笑了，每天吃飯也就是一丟丟，而且沒事就到操場了自殘，晚上下課以后跑費了幾次，你有數過嗎，晚上班主任查宿舍，那一次不是我替你遮遮掩掩，你說你這不是自殘嗎？
我只是呵呵不說話。
寧說，要不你就去找她得了，這樣我也可以省心了。
我站了起來，抬頭看了看天空，還是依舊的藍，我決定了，我還是好好學習。
寧破口大罵，你妹的，又他媽的吹牛逼，不吹牛會死，趕緊去吧，實在不行我幫你也行啊，別他媽的再折磨我，也別在折磨她，同時也別再折磨你自己了。
我說，好了，哥哥唉，我知道了，最近委屈你了，改天請你喝酒。
一提到喝酒，寧又破口大罵，還他媽的喝，上次酒精過敏，沒讓你坑死。
我目瞪口呆，剩下的只是呵呵。
回到宿舍，一晚上，翻來覆去，翻來覆去，愣是沒有睡著，早晨一大早就爬了起來。
迎接我的就是一頓痛罵，我去，死何蕭，你妹，才幾點，你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我仰天花板長嘯，“我決定了，我要去找她，我要去找她！”
“你妹啊，你去死吧”
宿舍一群混蛋，摸起啥丟啥，枕頭、課本，牙刷，牙膏，肥皂，只要是順手能抓到的一擁而上，就差把小褲衩，都丟過來了。
“我來也，讓你一輩子都為你今天的所作所為而后悔?！?/p>
話音，剛落，一雙臭襪子直貼在臉上。
大家都笑了。
我一把撤掉貼在了臉上的襪子說，你個逗逼樂樂，你贏了，今天我真是見識到了，你的腳臭果真名不虛傳。
我拿起，臉盆，肥皂，毛巾，牙刷，牙膏，穿著小褲衩直奔洗漱間，端起一盆冷水，從頭到腳，沖刷了個遍。最后，哆哆嗦嗦地穿著小褲衩，一路小跑，直奔宿舍，推門就鉆進被窩里。此刻看著窗外的落葉，才知道，秋天到了。
4
佛曰，天作孽有可為，自作孽不可活
由于一個晚上沒有休息，免疫力嚴重下降，再加上冷水刺激，我被打敗了。
一上午哆哆嗦嗦，眼前總是出現兩個寧，感覺自己好累好累…
“何蕭，何蕭……”
寧不停的戳我，老師叫你呢。
我說，啥？
寧說，老師叫你呢，趕緊站起來。
我不停地點頭，嘴里不斷的重復一個子“好”然后，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老師火冒三丈，直奔我而來，剛要抬起手抽我。
我朝老師傻傻地笑了笑，老師好！
咣嘰一聲趴在了地上。
之后，我就啥也記不得了。當我再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在自己已經躺在了校醫院。旁邊做著，寧，樂樂和舍友。
我說，哎呀，我去，你們都來了。
大家七嘴八舌開始上膛了。
寧說，不僅我來了，還有她來了嘍。
樂樂說，你真棒，把老師的嚇得臉都綠了。
小武說，你這就叫自作自受。
……
寧打斷了所有人的談話，好了，好了，大家都不要說了，不要打擾別人的二人世界。
小清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手里拿著一個水杯，異常精致，“感覺怎么樣了，好些了沒。”
“現在都好了，已經沒事了?！蔽椅男α恕?/p>
“還笑，把大家都嚇死了。大秋天半夜不睡覺，一大早起來沖涼，估計這事也就你能做出來?！?/p>
“是寧他們告訴你的?！?/p>
“是的?！?/p>
“這伙小兔崽子，就知道大嘴巴，回頭再收拾他們?！?/p>
“啥，還收拾她們，看我不收拾你?！?/p>
我呆呆地看著她，沒有亢奮，顯得格外溫順。
她倒了一杯熱水，“來，喝點熱水。”
我竟然沒有拒絕，接過水杯，靜靜地品味。而她一會削水果，一會剝香蕉，把我當豬一樣喂了。
看著她忙碌的身影，我嘴角浮出了一絲笑容，心里暖暖的，也許這就是初戀的味道。
從此以后，在校園里就多了兩個人的身影。
5
生活恢復了常態，每天上課，吃飯，睡覺，最重要的是每天會和她一起壓馬路。
校園里，泛黃的秋葉，光禿禿的枝干，兩旁依舊蒼翠的冬青，人來人往，而我們只是靜靜地凝望著飄落的黃葉，傻傻地看著對方，莞爾一笑。有時我會故意撩起她的長發，靜靜地放在鼻尖，細細地品味。而她像一個孩子一樣，撒嬌。
我們從來不在一起吃飯。每一次下課后，她總是在座位上一直等著，一直等到黃花菜涼透。而我們就像兔子，永遠是擠在最前邊的。每次看到她的時候，春藥和萍兒伴其左右，每個手里領著暖瓶。我們只是相視一笑，匆匆擦肩而過。
有時候覺得我們就像夜貓子一樣。偌大的教室，擠滿了六十多號人。我們比較低調，在教室里除非學習所需，我們倆會見個面討論一下，其他時間基本就是如熟悉的陌生人，只是靜靜地看著對方。只有在夜晚，我們才會出沒，我會在教室里坐著默默地看著她。直到她從座位起身，我才會悄悄地溜出后門。站在后門口，靜靜地等待她。
我會主動接過她手里的暖瓶，兩個人安靜地走在樓梯，偶爾，我們會相互調侃一下，今天過得怎么樣啊，大學生 。
夜晚總是充滿奇妙。靜聽掉落的秋葉，靜賞河中月色，靜聞秋的氣息。兩個人靜悄悄地沉浸在秋的夜色中。
在她的名字有個“清”字，因為她略顯男子氣概，所以她喜歡別人叫她清哥，但我從都不會這么叫，要么直呼她姓名，要么稱呼她清姐。在圣誕節來臨的時候，我還專門去婚紗攝影拍了幾張照片，刻意的在上邊留了一段文字“清姐，圣誕節快樂！”
就這樣，我們安全的度過了幾十個日夜，沒有煩惱，沒有喧囂，也沒有紛爭。
6
在高中的時候我有寫日記的習慣，在我的被子底下，總是躺著一本筆記本。每到夜晚的時候我都會像夜貓子一樣，打著手電，偷偷地記錄著一天的所見所聞。有你，有他，有我，有歡笑，有憂傷，有瘋狂，記人，記事，記物。
后來，她想要看我的日記，我沒有猶豫，給了她三本，前兩本是高一時候所寫，第三本是記錄的從高二到現在，里面大多數的記錄著我跟她。
很快他就看完了，送給我以后，我沒有考慮太多，便收藏了起來，每天一如既往的記錄著…
直到有一天，下課之后她要打掃教室衛生，讓我先回去。我沒有說話，也許是習慣了和她一起在深夜出沒，我一個人站在窗前，靜靜地看著窗外。
當她從教室出來的時候，看見我，略顯尷尬，兩眼放光，“我不是讓你先回去嗎？”
我嘻嘻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她在前，我在后，兩個人靜靜地穿越了那個夜晚。
后來，我在qq上收到了她給我的留言，我們還是算了吧，這不是我想要的，我想也不是你想要的，我也從來沒有像過要做你的老婆。
掰著手指頭，我數了一下，我們相處了整整一個月零三天，每天基本上都開開心心的，我很感激她，心想，既然話都說的這么明白了，我又何必糾結，我輕輕地敲了一句話，只要你幸福就可以了。
后來回過頭來想了想，我他媽就一個傻x，什么時候變得那么有器量。本來以為，自己真的可以放得開，結果不到一個月，就有點裝不下去了，生活又恢復到解放前。
經過長達近一個月的內心斗爭，我決定掉頭殺他一個回馬槍。
我開始關注各種節日，圣誕節，情人節，生日等。
為了能獲取第一手信息，我開始跟春藥套近乎，沒事請她喝個水，帶個冰激凌等，想盡各種辦法。
周末放假的時候在校園門口等著不走，悄悄地跟著她，有一次找了個借口，對我爸說去市里找我姐姐，跟她做了同一輛公交車。我沒有跟她打招呼，只是靜靜地坐在最后一排，呆呆地看著她。為了不讓她發現，我在她后一站下車，然后又掉頭走了回來。我沒有敢上去，傻傻地站了五分鐘，匆匆地離去了。
黃天不負有心人。幾個月下來，我飽受煎熬，天氣熱了，我就買好了飲料，讓春藥送給她，過節了我會準備精美小禮物，真的是用盡渾身解數，開始的時候她還比較排斥，但結果還是欣然接受，后來她過生日的時候一起請我們吃飯，喝大酒。那天點了一桌子的菜，大家都喝了很多酒，每一個走的時候都搖搖晃晃。我們的關系也慢慢地緩和了。
在班上有一個男生跟他關系比較不錯，叫寶蓋，每一次我見到她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我就會醋意大發。后來因為看見寶蓋和他在一起逛街，我腦袋抽風，一大早把她叫到了教室門口，說：“我們還是算了吧，每一次我約你的時候，你都說你沒有時間，而他找你的時候，你都有時間?！?/p>
說完我就轉身離開了。
她紅著眼，跑到了座位上。沒過五分鐘，她拿著手紙，擦著眼淚，沖出了教室。春藥隨后跟上。
本以為，就這樣算了吧，啥他媽的都不要再想了。結果，當看到她流淚的那一刻，我所有的防線都崩潰了。什么算了吧等全都成了放屁。
我走到了她的跟前，像犯了錯的孩子一樣。想張口道歉，卻被春藥一句話堵了回去。最后我所能做的就是站在哪里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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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微笑，一邊流淚，傷痕累累才懂得，有多少無人能懂的不快樂，就有多少無能為力的不舍…
臨近高考，本來以為可以皆大歡喜，認認真真地過完我們剩下的日子，可命中卻有變數。
不知道什么時候，小清借了寶蓋的二十元錢，一天下午她找到我，由于寶蓋不愿意要那個錢，讓我替她把錢轉交給寶蓋。
我找到寶蓋，把錢直接給了他，可是他沒有收，又硬塞給我了，而我又硬塞給他了，兩個人塞過來塞過去，態度瑜伽惡劣。最后大打出后，凳子在空中飛舞，課本滿天飛；耳邊，女孩子的尖叫聲，男孩子的拉扯聲。
整整僵持了5分鐘，錢碎了一地，課本凌亂的散落。本來以為打完就打完了，結果是我異想天開。
沒到半個小時，班主任拉著個臉走了過來，“你出來。”
這個時候，我知道紙保不住火了，就這樣我們兩個人被叫到了教室外邊，讓我大吃一驚的是，竟然
小清也在外邊。
此刻，我的心隱隱作痛。
最后的處理結果就是，我們倆當眾跟所有的同學道歉。我又愛又狠，我愛，我是真的喜歡她，我恨，為什么那個告密竟然是她。
第二天，我沒有心情上課，一直坐在座位上，發呆。
下午，我找到班主任，磕磕巴巴地冒出了幾個字，“我…要…回…家。”
本來以為我不會流淚，“家”字剛說出口，淚水便吧嗒吧嗒的流了出來。
班主任也許于心不忍，爽快的答應了我。
回家之后，我沒有翻書，腦袋里都是過去的場景。
長長的頭發，大大的眼睛，濃濃的眉毛，一個如風一樣的女子。一個傻傻地男孩子在遠處默默地等待著…
寶蓋也許就是我們倆之間的那倒墻，我使勁的想將他推到，卻遭到了她的阻攔。本來以為，我會恨他一輩子，沒想到，都已隨風而去，前不久，我回老家，我們還一起喝大酒，談工作，往事仿佛已如云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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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戀是美好的，青澀的，處在十八歲雨季的我們，喜歡漫步于雨中，靜聽雨水滴滴答答地聲音，用心感受雨水慢慢地滲透身體的舒暢；喜歡在夜色下賞月，喜歡在秋季來臨的時候靜靜地看著漫天的落葉，如果讓我重新來過，我依然會選擇你，哪怕一邊流淚，一邊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