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昂sir四個問題問出了我的定位與現實中的擰巴。
關于定位,我給自己的定位是:還債者,小職員。
你所面臨的每一個困難都是你的定位帶來的。
職場中我把自己的定位定在了小職員,作為小職員,要想脫穎而出,想與眾不同,那不太可能,想要升職加薪,賺到更多的工資,也是不太可能,因為作為職員就必定會被貼標簽、被指揮、被不認可、被呼來喝去、收入低、沒晉升機會。這就是自己給自己的定位,已經定格了,這時候再去想一些其他的脫穎而出是不現實的,這是兩個層面,一高一低,所以,我體會到了,為什么這些年我一直都飄著,飄的原因是,沒有真正認識到,自己的定位和想象的定位壓根不在一個水平面上,所以,就沒有辦法沉下來安心做事情,總想這要做這個做那個,最終沒有一件事情做成。
說到這里讓我想到之前發生的一個事情:簽訂的合同要走流程,在OA中辦理,作為職員的我來說,我按照規章制度按流程走就好,當法務要求修改時,我修改就好了,但是我不愿意啊,覺得自己沒有錯,在跟領導匯報這項工作時,我還沒有說話,領導就說法務已告知他是我的錯,要求重做,我當時非常不滿意,覺得就是惡人先告狀。我不認為是我的錯,我非常的生氣,(無法接受作為職員要承擔的憋屈)后面雖然按照法務的要求做了修改,但是我憋著一肚子氣,我壓制著情緒,隨著法務的要求修改了5次,耗時3天,最終把所有合同上傳OA通過所有領導審簽。雖然最后還是按照我第一次上傳的方式走的,但是領導已認定是我做錯了,法務是對的。現在想想,還是很生氣,我就是定位的問題,我無法接受小職員必定要遭受的待遇。
很多人的糾結,就是想要定位,卻不想承擔。
作為職員,我要認識到職員要干的事情,就是那些又累又不出功勞的活,眼高手低,以前還沒什么太大的感受,現在感覺到了,干著職員的活,總去想領導層的事,關鍵還是,并非是站在領導的角度去看問題,看自己要做的工作,而已隨意的想,還不停的指揮領導,壓根沒有擺正位置。比如這一次我被隔離的事情,我作為員工,跟領導申請隔離期間的酒店費用,請公司予以處理就好了。可是我不這樣,跟領導說,看能不能從工會或者是防疫費用中給我處理一下。這明顯的是,職員的事情沒做好,做起來領導的事情,還給領導安排工作。這就是老師說的,目標是目標,執行是執行,兩個層面。所以,困難來了,我的這個費用,領導一直不發話到底是處理還是不處理,難受的就是我了。再說說其他的,我定位就是職員,但總是對企業不滿,對領導安排的工作不滿,等等,總是覺得自己沒希望,總認為領導在貼標簽看自己,不給自己機會升職加薪,其實現在想想,老師說的對,本身就定位成一個職員,要干好當下自己的工作,這才是本分,要能夠承擔的起作為職員帶來的這些被貼標簽、體制內不可能升職加薪的可能,想那么多沒什么用,因為必定會遭受這樣的對待,考慮那么多迷茫,沒用的,干好當下的就對了。
無力承擔的時候,你選擇的退縮,就在進行重新定位。
就像老師說的,給自己定位是小職員,開始做以后,又不安于現狀,不接受做為職員必定會出現的遭遇,所以就開始抵觸、叛逆了。這一點說的太對了,真的是現實中的我,我的確是從來到現在這個企業后,就開始叛逆,誰說什么都要反駁一下,就是不愿意去做。做了就感覺委屈,憋屈,為什么別人可以,我就不可以。前面說的OA事件,就是我不愿意承擔職員的遭遇啊,但是又沒有辦法(定位了小職員,只能做小職員的事情)我只能選擇聽從法務的要求,一次次的修改,一遍遍的修改,(退縮后的新定位,我把自己定位成了一個賭氣的人,破罐破摔的人,無所為的人)事后又對這件事依舊存著非常多的不滿,與之相關的都非常的不滿,抵觸,不做(叛逆)。
關于債務這個問題,相對比較好解決,我需要在工作中獲得更多的收入去還債。需要我去制定一個可行的計劃,每月的工資扣除生活所需之外,剩余的如何存起來還債,每個月存多少,用什么方式存,確定幾年還清債務,確定截止時間和所存金額。有了計劃才能更好的開展存錢還債。
對于《田鼠阿福》這個繪本,我感覺這是一個定位的故事,阿福在冬天即將來到時,就已經把自己定位成了一位詩人,他在為寒冷的冬天做準備。在其他人忙著準備過冬食物時,他在為自己儲備。在寒冷的冬天到來時,他的語言(入冬前的儲備)就在這個時候顯現出了成果。就像現在疫情,雖然大家都被疫情所困,在家中哪里也不能去,(寒冷的冬天啊)但是有定位營,定位營正是這個時候的“阿福的儲備”,待我們迭代更新后(寒冷的冬天就要過去),嶄新的自己就會呈現(春天來了)。
我經過今天的梳理,發現了自己的弊端:不安于現在的定位。想要度過當下的難關,我要勸告自己,踏踏實實工作,想的太多,那是欲望,不是自己的定位,看清定位,做好該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