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在寫起來有些亂,也沒什么邏輯,哈哈哈,就到哪里,就寫到哪里吧。
發生的事件:年會中聆聽大家的生命分享,在臨在的場愈中體有了一場奇妙的身體體驗。
身體:那個時候是李立新,李哥在分享,之前聽大家的分享就很觸動了,每一個人的生命故事都撞擊著我的心,慢慢的我閉上了眼鏡。耳朵能能清晰的聽到李哥的分享,心里還有一個聲音:這不是畢業季分享的內容嘛!我的頭在慢慢的彎向身體的右側,就是那種不經過意識,不經過思想的,身體自然的一種彎曲。
心里的對話:身體在彎曲,身體是想要做什么?不知道啊。不知道,那就看看吧。
隨著身體慢慢的向右側彎曲,我能感受到后背和椅背的摩擦,能感受到腳穩穩的在那里。就這樣緩慢的,自然的彎曲,沒有經過任何大腦的指令和意識。
寫到這里,我把大腦和意識分開了,是的,這兩種在那個時候不是一種東西。
就這樣一點一點的彎曲,直到身體彎曲的已經很難受了,還是能聽到李哥的分享,感覺到腳部在用力,身體隨著頭還是一點一點的彎曲。已經很難受了。
心里又有了對話:還繼續彎下去嗎?不知道???那就看看吧。此時,我知道了,除非身體到達了極限,或者斷裂了,或者已經到了肌肉的拉伸極限,身體就會在重力的作用下,一直一直的下沉下去。
到最后,沒有到身體的極限,但是到了我的心里承受極限了,我受不了,太難受了。
一團意識,帶動身體開始慢慢的歸正。
歸正的開始還是非常的酸脹,拉伸,拉扯,感覺到腳部的一個移動,似乎要費很大的力量,直到呼的一下,我的腳找到了一個更加舒適的位置,放好。
身體還是在用力的,很費勁的一點一點的回正,這個時候我的腹部有一種恐懼的感覺。是的我感受到了恐懼。掙脫熟悉模式的恐懼。前面60%的過程在用力,在難受,在意識牽引的過程中歸正,一點都不舒服,很難受。
此刻我明白了,滑向模式的深淵是一個越來越痛苦的過程,通到極限的時候,歸正是一個既難受,又痛苦,更恐懼的過程。所以突破模式是一個更加恐怖的事情。
后面的40%的過程,感覺越來越輕松,身體越來越舒服和有力量。
歸正的時候,感覺身體就是身體,有一團意識的東西,在身體上穿梭,此時李哥還在分享。
我輕輕的睜開眼睛,那一刻。我很清晰的感受就是:我是誰?這是什么地方?臺上的這個人是誰?
慢慢的清晰,分享的人是李哥。
當時的一個意識就是:我完全不知道這個人的社會背景的時候,我對這個生命是如何了解的呢?
是啊,以前是把人與社會角色完全混淆,對社會角色有很多的想象,這些想象,影響了對面前真實人的感受。
李哥分享完了,陳老師總結發言。那一刻,能感受陳老師的語氣,語調,身體的姿態所傳達的用心以及誠意。除了語言的信息,我收到了更多的其他的關于這個人的信息。
真像:一次經歷而已。
后面的日子里,我發現時間是為了某些方便應用,而產生的一個工具,其實是沒有時間的長短和快慢的。就是一個永遠向前發展的過程。這一段時間,我非常的專注于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一抬頭,下班了,一起身上班了,不清楚是星期幾,只是大家都不去上班,我就在家里。一些事物性的事,做完了,我就回歸到自己,專注到自己。當專注自己的時候,對外界是寬容的。當然這并不是常態,會偶爾感覺專注自己的強壯,會時常進入模式被帶走,也會吵架和爭執,時而會自我放棄和否定,時而又陷入被拋棄和邊緣的委屈中。時而會為了對抗不重要而緊緊的抓。時而又糊涂,分不清楚對錯。但是這些體驗已經開始沖擊穩固的模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