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及利亞的奧蘭
一座意味之外的城市
旋轉的門栓閉上恐懼的門
死亡與花并進,綻放一個又一個
瞳中的黎明,鼠疫吻著股間
神從希臘來,雕塑成人
大批神的子嗣與鼠沐浴
同一片天的喘息
致命的鼓聲是一朵未經擁抱的蓓蕾
人惶恐而奔向遠方
逃是宿命,一座城是漁網
和光同塵,沒在海水之中
阿爾及利亞的奧蘭
被閉鎖在孤城中的奔波
掀起漣漪。世界虛無的只剩無聲的吶喊
生命最后掙脫了鏈子
飛過云天,在聲音上
鑄造一面鏡子,照見
沒有數量的鼠牽連沒有數量的人
捕鼠人是白色的霜,麻木失聲
病死的身體土葬、受創的靈魂懷抱輝光
踱步于西,我向往黑暗而不得安寧
為荒誕的石碑合上一扇靈門
眼角有褶皺,眼眶里住了一個雨夜
阿爾及利亞的奧蘭是
加繆的一雙眼睛
浮光掠影后
太陽始終灼燒著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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