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剛開始,兩天,沒有它倆的消息。
它在那邊,我在這邊,橫著幾米的大道,終是不見,終是漸遠。有個愛說的師傅,關上車門的時候,大約后面跟著一條狗,被生生的關在了車外,可能它還在望著主人,車窗隱約顯現的影子,熟悉得漸漸模糊。師傅愛說,講了一條忠義的犬,怎樣面對賊人,怎樣保護主人,怎樣賊人離去,怎樣傳奇,怎樣惹人談笑,怎樣讓人羨慕。我有怎能,怎會羨慕,只是這才剛開始,兩天,不見。
不見,能想念。可也見著不少。“奧斯卡”是怎樣的離開,割舍的是什么,也只是看著。窗外,是一片顏色了。山川河流,煥然春色。高低參差的地貌,仿佛從泥土里冒出的一團團鮮黃色,一塊一塊的田,一塊一塊的鮮黃,似乎油菜已經沒有高度,只剩顏色,光艷能與陽光共存,超出溫暖,像是灼熱。
臨走,還是沒能見著屋后桃花,堂前李樹倒是綴了苞,也依舊沒開。它們替我看著,卻不見了它們。明明到處春天,可是炎熱處過了頭,寒冷的也不知怎樣冷。
剛開始,可是會有終結束呢?待回頭,可能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