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掉一首歌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它設為鬧鐘鈴聲。一大早就被一首歌悠悠長長地播放了五分鐘,間中還有窗外的雞啼狂鳴~~~去了滇藏四人組的房間,人去樓空,只剩下大媽。昨日我盛贊雨晴脫帽貌美,晚上就沒見她戴帽過。她說,謝謝贊美,不勝榮幸,所以不戴帽子了。然后繼續睡。
又是獨自在波密的路上。
總共搭了三輛便車,分別是藍色農用載貨摩托車,北京牌的現代旅行車,四川牌的旅行車。藍色農用載貨摩托車的大叔是個重慶人,他說在重慶難掙錢,在林芝八一掙錢總比重慶好一點。他種蔬菜水果,但林芝縣太小,只能拿到八一鎮去,才能賣得出。
從林芝縣到魯朗這一段,我走了很久~~當時落著中雨,我走呀走呀走,也不知道何時才能有車會搭我。遇到一條河南妞和一條河南哥們~~~好吧,我承認,我只注重河南妞,皮膚雪白,鵝蛋臉型,笑起來眉如彎月。一路下雨,我叫河南妞撐傘,以便我苦逼地拿出準備好的豆沙餅充饑。一條妞撐著傘,一個哥們吃著餅,要有多民工就有多民工。幸好,最后還是有一個京p的越野車,在彎道的轉角處等我,將我載到了魯朗。
希望在轉角,愛情在轉角,又何嘗不是如此?
魯朗到通麥這一段路有點難搭車,路上太多人招手卻沒司機理會。
通麥天險是我難忘的一段路程,14公里,土路,非常的窄,路的右邊便是極急的河流。6月份,據說也出事故,掛了不少人。所以坐在這車上的時候非常地擔心。搭到的便車是個四川大叔的越野車,還好,只是滿滿地坐了八個人,人滿為患。這種顛簸,馬不停蹄,一浪接一浪,顛得人想吐。我夾在廣西妞和北京妞之間,隨著通麥天險各種顛簸,有點暗爽。其中,廣西妞帶著個鴨舌帽竟然睡了,不自覺地用帽檐攻擊我,疼~~~
我在通麥的國道路口等了很久,等到肚子疼,等到7點多,也不見車來,只能住在通麥,不甘心哪~~~
等待被蚊子釘!釘!釘!淚奔~~~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