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我的初戀。第一次巴心巴肺去愛的那個人,沒有輸給愛情輸給了頭腦。一句話不太會去討好男人。不去主動討好的原因是因為一直都死心眼的認為屬于我的東西為什么要去討好它才屬于我。因為沒有弄清這個原理后來輸的一敗涂地。冷凝爾說我太唯心主義了,最后深沉的總結出了一個滾動原理,就是兩個靠在在一起的球,你不滾,別人也有可能滾。
冷凝爾雖然覺得夏目很沒品很沒眼光但還算是識人間煙火的暖男,有時候對月飛飛照顧有佳。和夏目比覺得嚴俊絕對是個千年的深潭寒冰,那張臉也就月飛飛能看上兩眼還能滿生歡喜,別人看見了簡直郁悶死。月飛飛非要用自己的一腔熱血去鋪灑在一塊深潭冰上,覺得月飛飛除了腦子缺一根筋外就是腦子純粹是為了擺設的。
剛和嚴俊完成第一次算是正式意義的一場約會,冷凝爾馬上嘚嘚跑過來就跑過來探察敵情。冷凝爾一邊把大衣脫下來甩向一邊一邊問:“月飛飛,你是不是有受虐心里?”
月飛飛正趴在床上一邊吃著餅干一邊看著書,視她為空氣。
冷凝爾:“聽說,你還為他家老太太特地買了身衣服”
月飛飛翻了一頁書。
冷凝爾:“保健品?機場接機?機場獻唱黃梅戲月飛飛,你真是臉皮厚越來越能耐了”
月飛飛一臉一本正經:“和嚴俊比臉皮算幾個錢”
月飛飛后來經常在想,人為什么非得要可惡的自尊,和嚴俊相比覺得自尊就是個狗屁。
冷凝兒一把把她的手拎起來,這個他沒動過吧。又用衛生紙擦了擦她的嘴,這個呢,這個呢?月飛飛在床上被冷凝爾翻了個底朝天。冷凝爾一臉探測險情一直要飛上天的氣勢,月飛飛似乎完全沒有被影響,反過來后又掉了一個姿勢吃餅干:“我倆什么沒發生,現在還是純粹的革命同志關系”。
冷凝爾終于松口氣,一邊喝水一邊從餅干盒里拿出一塊餅干安撫她一定要先壓住場,或許,讓那個高嶺之花先動心對月飛飛比較有優勢。后又反應了拍了下大腿:“不應該啊,像你這樣的面貌,青春窈窕又摩登靚麗,雖然有時候有些男孩子性格,不至于什么都沒發生”
月飛飛:“。。。。。”
冷凝爾:“他,不該是喜歡男人?”
月飛飛的一口餅干卡在了喉嚨里。
嚴俊不近女色是出了名的,月飛飛能近他的身已經不易。嚴俊多年沒有任何花邊緋聞在圈里也是出了名的。不過他的取向也是備受爭議。
這個問題,月飛飛到真是沒有認真研究和他探討過。
冷凝爾一臉同情的看向一臉懵然的月飛飛,最后拍了她的一下肩膀叮囑月飛飛說他們家的家庭關系比較特別,不是像她們這樣普通家庭關系能夠理解的是個深潭水,讓月飛飛小心一點。最后再消滅了她珍藏一個月沒舍得吃一罐餅干新烤出來的6個蛋撻才放心離開。
最近月飛飛決定學開車,借著以后萬一熬夜加班或者出差也可以去接一下順便探討一下他的取向問題。但每次等她要張口的時候,總是被各種原因錯過。
雖然練車的決心強大,但唯獨一個人開車的時候車技有點差強人意。
第一天上班開車剛進大門就撞柱子上了。然后下班的時候雙撞柱子上了,然后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掇撞柱子上了,從此以后保安看到她的車開過來都會主動幫她挪柱子。
嚴俊第一次帶月飛飛去他們家是在圣誕節過后的兩個星期,這次月飛飛卻要自己駕著車前往,練習一下子的新車技。在圍著嚴俊家兜了十八個圈以后終于跟嚴俊打電話讓白管家開車把她帶了回去。
嚴俊有兩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從小一起長大卻出奇的聽嚴俊的話。門堂里兩個弟弟都虎視眈眈的看著她,仿佛她是一個入侵者。在他們眼里能進他們家的大概都是來坑錢來的。月飛飛想了想,卻反駁卻無力,因為她跟嚴俊簽的那個協議確實是一開始無心說要辦畫展一筆巨額客觀的資金。
她和嚴俊之間是一筆交易,她要不時的提醒自己。
二弟嚴朗穿著一身燒包的藍色西裝,靠在門框上,在嚴俊出去簽一個文件的時候,走過來,說話倒是像嚴俊一樣直接:“你靠近嚴俊,不會像那些蠢女人是為了感情吧,聰明一點的最好還是沖著錢來”
月飛飛喝了一口嚴俊剛才吩咐白管家給她泡的茗眉翹起二郎腿,今天穿了高跟鞋,翹起來略感費事,順便用杯蓋輕輕揩掉了上面的葉末:“嘿,那你看我像是聰明的還是蠢的?”
嚴朗不可置疑的看著眼前這個女孩,眼睛里有著別的的女孩不存在的清澈,剛要不屑一顧開口說:“蠢。。。”
月飛飛將茶杯一放:“錯了,我喜歡錢,喜歡好多好多錢”
嚴朗馬上露出一臉嫌棄的表情:“果然和她們沒什么兩樣。”
月飛飛直了直脖子,想,這樣的關系最好,各自嫌棄誰也不用不打擾誰。
三弟嚴末是個十八九歲的大男孩,聽嚴俊說剛從美國留學回來穿的卻是一身很哥特的西裝,相對起來比二弟還算有點品位的,卻是一樣的不食人間煙火,嚴末似乎視月飛飛為空氣只丟下一句:“別開心太早,我大哥從小有一個青梅竹馬,他們在一起二十多年了”
接著走上前去擁抱了一身剛進門藍色束衣女孩,真是說竹馬竹馬就到,這個女孩長得像傳說里的洋娃娃一樣,看人的眼神卻是從高到低,讓她感覺不太舒服。月飛飛剛進嚴譽家第一天就看到這好戲。頓時有些應接不暇。
這個女孩叫尮瑜,也不知爹媽為什么這么想不開,給自己的女兒取了這樣生僻字名字。因為一身藍衣,所以月飛飛以后都叫她藍藍。這個人嚴俊曾經跟她提起過,好像是從小就暗戀嚴俊。在來他們家之前嚴俊就對他們的家庭人員介紹了一清二楚,倒是個辦事嚴謹的人,對每個人的性格特點與他的關系已經介紹了一清二楚,最后一句說的卻是讓她跟他們保持一定的距離。
這個藍藍穿著一身洋裝向她走來,又擁抱了一下剛剛處理完事務的嚴俊叫了一聲:“哥哥”
月飛飛聽得毛骨悚然,嚴俊的表情似乎有些不自在。只是轉身介紹了一下:“見見你未來的嫂嫂”尮瑜看了一眼月飛飛眼前這個清麗的女孩,面上露出一絲尷尬的表情轉而化作一個甜美的笑臉:“姐姐,你好”。
月飛飛看著眼前這個女孩粉脂純紅其實和自己差不多年紀,和她的可愛相比,自己似乎多的是一絲清麗,叫聲姐姐確實太夸張,她只是微微點頭笑了一下。
尮瑜一臉微笑:“聽說哥哥帶來了新的大嫂,我特地來看一下,但是奶奶那邊想的緊,我還是先去看一下她,今天中午就不在這用餐了,你們大家好好吃”。這話說的很合時宜又不偏不倚,既避免了與月飛飛共聚一個餐桌的尷尬,又擺明了自己很懂事刻意強調了一下自己在奶奶心中的地位。以退為進確實很妙。
月飛飛覺得他們嚴家真是個大棋盤。應該讓冷凝兒過來對對陣比較合適。
中午月飛飛喝了很多酒,雖然嚴俊一直說讓她少喝一點。
月飛飛說她很開心。因為她今天見的這些都是嚴俊的家人,他沒得選,她也沒得選。她終于知道他為什么這么不開心了。
酒喝到高處她有點眼神迷離朦朧記得問了嚴俊:“到底是喜歡男人還是女人”
只記得對面兩個弟弟是一臉懵然,嚴俊當時的表情有些看不清晰,接著就感覺自己被打橫抱起送進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