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格哈德·沃爾佩Gerhard Walper老師公益工作坊。
早起寫文,沒過腦子,走的心。純日記式感受,看不懂就算了,我留給自己的記錄。
當獲知格哈德·沃爾佩Gerhard Walper老師工作坊的消息后,根本沒有猶豫,加微信,分享截圖,繳費,前后用了三分鐘。
這事沒過腦子,直接走得心。事實證明,跟著感覺走,沒有錯。
在現場我記錄了很多文字,事后也和朋友分享了很多次。
時隔三個月,寫在這里的,就是印在我心里的,純感受體驗。
感覺是靈魂的語言。
? ? ? ? ? ? ? ? ? ? ? ? ? ? ? ? ? ? ? ? 《與神對話》
我只是想記錄下自己的感受和記憶。這份記憶可能被加工過,也可能混入了自己的感覺而被篡改過。不過這是我獨有的經歷。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我在那個時空,學習了我該學習的。
感恩一切所有的安排。
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怨憎會、愛別離、求不得、五蘊盛。
老師說,如是的接受,不要有期待。
我想,應該是如是的接受當下的現狀和這八苦吧。
死苦與愛別離苦
死亡是個很大的議題,很多宗教哲學都繞不開的話題。因有生必有死,向死而生,死亡是誰都逃不了的結局。
死之所以苦,不只是因為我們自身的死亡,還因為我們要面對親人的離世。
生死是大事,我們已經好久沒有被教導如何面對死亡。
得絕癥被隱瞞,錯過了處理死亡的最后機會。
因怕死亡影響當時要做的所謂重要的事,如高考,出國,工作等,而隱瞞親人離世的消息。錯過的是面對死亡和離別的學習。
死亡的課題,影響終生。比之那些,無比重要。不要因為不舍,而剝奪他人面對死亡的權利!
整天的工作坊有至少三次涉及到了死亡的議題,至少我記得是三次。我想這是我們在場數百人共同的選擇,選擇在此時此刻一起學習面對死亡。
第一次,趨于死亡的傾向
老師第一個安排的話題是親子關系,沒想到第一個案例就和死亡有關。
被請上臺的是一位父親,他輕松上來,簡單介紹了自己的孩子。和老師一起靜坐了幾分鐘后,老師請上來一位他孩子的代表。
孩子代表上來之后,就站在角落里,一直看著地下。老師觀察了一會,又請上來一位代表,躺在孩子一直看著的地上。
老師讓那位父親站在場中,去感受,然后說,"Move on ."(可以移動了)。
然后,那個孩子代表毫不猶豫的和地上的人并列躺在一起。我被震撼到了,那是毫不猶豫的想要去死啊。
遠遠的我都能感覺到那位父親的無措,我看著他妄圖把孩子拉起來卻沒有成功。最后,那位父親只能無助的坐在他們身邊。
一個上臺還很輕松的男人,就那么無助的坐在舞臺中央,整個側面都像在無聲的嘶吼,為什么會這樣。
老師問那個父親,你明白發生了什么嗎?
離太遠我看不清父親的反應。
孩子是沒有問題,他只是在反映大人的問題。因為你不愿接受那個死去的人,孩子看到了,他感覺到了。所以孩子有赴死的傾向,愿意和那個人一起死去。你要改變的是你自己,而不是孩子。老師說到。
第二次,面對死亡
我驚嘆于潛意識的敏感,和身體的本能反應。這個案例剛開始還沒主題的時候,我就走神了。后來,我想是因為我不想面對死亡這個話題吧。
等我回神的時候,臺上已經并排躺著好幾位“死人”了。
看到后面才弄清,案主上來是為了解決緊張的。之所以緊張是因為不想去面對已經故去的人。
全程這個案例我胃火燒火燎的疼,一度以為我要得胃病了。胃是積壓緊張的,這就是為什么有些人壓力大會用吃來緩解。
我就這么壓著胃盼望上半場早點結束,我想要填滿我的胃。
最后在結束前老師帶著我們所有人說了一段話,也是案主要對他故去親人說得一段話。
我對你的死亡說是,我對你的命運說是。我知道你沒有離開我,我知道你和我在一起。
我將超越你的死亡,繼續前行!
生和死是沒有分離我們,我們是在一起的!我將和你一起前行!
說完這段話,躺在地上的人,站了起來,走到了案主的背后。
老師說,當我們去接受親人的離世和命運的時候,他就不會成為你的負擔。他們會一直陪伴你,保護你,愛你,就和生前一樣。
你要做的就是繼續前行,這樣他們就會隨你一起前行,而不是留在原地。
第三次 死亡是個大議題
原諒我關于死亡的議題就走神。忘了怎么開始的了,只記得老師請人上來代表生死。
案主從不敢面對,到勇敢看向死亡,再到試圖接近死亡。
只見死亡的代表伸手制止,請他留在原地。
老師說,死亡是個大的課題。我們需滿懷敬畏。
過早的接觸這個議題,不知道是我的幸還是不幸。我想我需要對我的生命說是。
求不得苦和怨憎會苦
下半場讓我流最多淚的案例。
在解決病痛這個環節,一個文靜的女士被選為案主。她說她有頭痛,發作起來很厲害的那種。
靜坐歸于中心后,老師請上了另一位女士代表她的母親。
女士面對她的母親,雙手緊握。老師讓女士對她的母親說,"I hate you !"(我恨你!)
那女士一遍遍地說著“我恨你!”,一直到最后聲嘶力竭,痛苦流涕。
對最親近的人,我們隱藏著最深的憤怒。情緒沒有離開,它轉過頭,攻擊你自己。
老師說,我們因為想要的更多而憤怒。
I am angry, because I want too more .
當那位女士宣泄完情緒,小心翼翼靠近她的母親時,她的母親馬上拒絕了她。(連我都覺得受了一萬點的傷害。)
下面就看著這位女士滿場追著母親,希望親近她。她的母親滿場在躲,最后竟然背對著她,不愿看她。
那么女士就像流落街頭的小女孩一樣,一遍遍問著“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對我?”聲音凄楚。
老師說,現在可以停止了。女孩向他投來了求助的目光。老師說,跟著我說:
She gives everything she can give. We cannot expect more. We need release. If we shouldn't release, we feel angry.
她給她所能給的一切。我們不能期望太多。我們需要釋懷,如果不能釋懷,那會讓我們憤怒。
We look our mother with love. Thanks for her love. I take this love. I take your as your love thank you.
我們帶著愛看向我們的母親。謝謝她的愛。我待帶著這份愛和我自己,謝謝您。
Now I let you go, I set you free. And I live my life on my own. Thank you dear mom.
現在,我放手,我給你自由。我將開始自己的生活。謝謝您親愛的媽媽。
最近有很多關于原生家庭的討論。
按老師所說的,對一切說是。我們是不是更容易釋懷和原諒。
病苦
關于家族遺傳病,老師解釋到:
家族中的遺傳病是必要的。它將家族的人相聯結,命運相聯結。
疾病是家族中我們想要排斥和遺忘的那個人。聯結他,看看他想說什么。所有的病,都想提醒這個人的存在。閉上眼睛等待這個畫面。
關于戴眼鏡:
戴眼鏡是因為隔絕了愛,隔絕了表達。
回家感受了一下,確實想要隱藏想法或是“準備戰斗”的時候會不自覺的戴好眼鏡,就像要身披盔甲一樣,讓眼鏡來保護自己。
讓愛自由流動,爭取能早日摘掉眼鏡。
Love move us. Love move us together. We move us toward someone. Movement makes contact, bring some people to us.
? ? ? ? ? ? ? ? ? ? ? ? ? ? ? Gerhard Walper
愛帶著我們移動。愛帶領我們走向一起。我們靠近某人。移動帶來了聯結,移動帶著某人來到我們身邊。
? ? ? ? ? ? ? ? ? ? ? ? ? ? ? ? ? ? ? ? ? 格哈德·沃爾佩
格哈德·沃爾佩老師簡介:
教育家,治療師。德國海靈格學校認證導師,伯特·海靈格最有經驗的弟子。1988年起即跟隨海靈格夫婦組織了許多場工作坊。2007年起即成為海靈格學校認證導師,在海靈格國際營中廣受贊譽。
Gerhard Walper,born in 1956,is a professional educator and therapist, a teacher at the Hellinger School and a lecturer at the University of Jean-Monnet in Brussels. He is the director of his own Family Constellations Institute and an outstanding and most experienced disciple of Bert Hellinger. Since 1988 he follows Hellingers work and development and organized many workshops for him in Germany. His close cooperation with Bert and Sophie Hellinger and his excellence made him a teacher at Hellinger School all over Europe and a speaker at the International Hellinger Camps since 2007. He has exceptional experience in all the fields of constellation work.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