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剛來烏魯木齊時去營業廳辦號,接待我的售貨小姐比我大幾歲我不知道,似乎一米七幾的樣子稍顯高挑,但最動人的還是她的眼神,大大的眼睛里好像總有一些東西在閃爍,酷似赫本,總會有種薄荷一樣的清涼。 ? ? 在挑號,登記這些瑣碎的環節過后,她叫住我說:“要不把我的號存一下吧,我姓周,如果有什么問題,隨時問我。”我愣了一下,似乎自始至終我的目光從沒離開她的眼睛。我說:“好。” ? ?之后很長一段時間,在我通訊錄的最后一頁中都有一個名字靜靜的躺在那里 ? ?“周 奧黛麗.赫本”
自那次一面之緣的相識過后,我們再沒有交集。她一定也有我的號,因為我的號是她辦的。同樣我也有她的號,那是她給我的。可能是我沒有勇氣,也或許是她不夠勇敢。
總之,在經歷歲月的沉淀和換過無數部手機過后,這段本就是插曲的故事也告一段落,彼此相忘于江湖。我的身影不會浮現在她的腦海,她的目光也不再出現于我的夢中。但或許她的記憶深處仍存在著我的身影,就像她的眼神仍銘刻于我的記憶一樣,這也是不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