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俞敏洪的公眾號,覺得他是個暖男。大部分文字像清泉。不過文章升華的部分像高考作文,有時候多讀幾篇就不那么自洽了。有明顯的作為公眾人物的負擔。口號化。
聽很久沒聽的《曉說》,馮小剛和高曉松對話《芳華》。提到導演風格有悅大獎評委型,悅己型(導演自己),悅觀眾型。馮小剛說他一部特想拍的電影就是愉悅自己。悅己可能沒票房。
然后忽然想:哎,電影風格的這種矛盾,很像人生,大多數時間,在悅己和悅人之間搖擺。
許多天才,極端的自我,如梵高,或許生前不被理解。
去年很火的公眾號,發了一篇《很慚愧,我的啟蒙是<讀者>》。忽然跟著慚愧,我對寫作有強烈愛好和沖動的啟蒙也是《讀者》。
在整理通過Kindle包年借閱書籍的時候,忽然看到《小小說30年》。發現同時期看了很多《讀者》和很多《微型小說選刊》。
文字深受《讀者》的溫情、人生哲理、浪漫、細膩的洗禮,卻至今無法像《小小說》那樣寫出一個精煉的短篇。這便是個人思維的局限。
溫情的文字很悅己。精辟的文字才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