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點,酒吞被鬧鐘鬧醒,本想給自己的寶貝媳婦兒來個早安huge,結果一摸自己身邊,并沒有人。
“嗯?已經起來了嗎?今天怎么起的這么早啊。”酒吞想著,打了個哈欠坐了起來,看了一眼身邊,瞬間驚醒。身旁的枕頭整齊的靠在床頭,完全沒有被使用過的痕跡,整個房間安靜的出奇。
“茨木?”酒吞喊了一聲,沒有回應。
“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酒吞想著,心里有絲不好的預感。有茨木在的房間不可能這么安靜,他總會叮叮咣咣搞出一堆聲響。而且重要的是,酒吞喊他,他絕對會在三秒以內光速出現!
酒吞打開了衣柜,里面只有自己的衣服。來到了廁所,牙刷、毛巾也只有自己的一套。
“嘖,給我玩失蹤嗎?沒道理啊。”酒吞想著,回顧了一下之前的幾天。和往常一樣啊,茨木沒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啊。自己也沒做錯什么啊,除了做愛的次數多了點,但茨木不會因為這點事生氣啊。“總之,茨木童子絕對不會離家出走的!”酒吞確信地想。
酒吞想打個電話給茨木,問問他去干啥了。結果翻了三遍通訊錄都沒找到茨木的號碼。
“真是活見鬼了!”
還好酒吞記得茨木的號碼,直接撥給了他。
“您好,您所撥打的好是空號。Sorry,the number you dialed does …”機械女聲傳來,酒吞煩躁的掛了電話。
怎么搞的?酒吞一頭霧水。他決定不再呆在家里等了,自己出去找他。
他來到了他和茨木常去嗯早餐店,賣早餐的大叔正忙的不亦樂乎。
“呀,是酒吞啊。還是要一籠燒賣和一碗米酒是不?”大叔說。
“嗯嗯,是的。對了大叔,你見到茨木了沒?”酒吞問到。
“茨木?那是誰?”
酒吞愣住了,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吃了早餐,酒吞去了大天狗那里,想問他有沒有見到茨木,大天狗卻說不知道茨木是誰。
接著,酒吞又去找了紅葉,閻魔,荒川,瑩草……果然不出他所料,他們都說:“茨木?那是誰,聽都沒聽說過。”
“難道茨木…消失了?”酒吞害怕自己的這種想法,他去見了青行燈。這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青行燈喜歡聽一些稀奇古怪的事,說不定她知道茨木到底怎么了。
“茨木,那是誰?你不是在追紅葉嗎?”青行燈說。
“神他么的紅葉!本大爺的媳婦兒只有茨木童子好嗎!”酒吞怒道。
“我說酒吞啊,你是不是喝多了!幾乎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在追紅葉!別以為今天愚人節你就瞎編個什么茨木來騙姐,你當我傻啊!”
“哈,愚人節?!我知道了,一定是茨木讓你們這么說的對吧。哈哈,想騙我玩,給我等著,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快告訴我他去哪兒了。”
“酒吞童子,你TM能不能別再老娘這發酒瘋!什么茨木,根本不認識好嗎!你要是喝多了趕緊醒酒去!老娘沒空給你開著愚人節玩笑!”
瘋了!真是瘋了!茨木童子消失了。
酒吞搖搖晃晃的從酒吧里走了出來,手里還拿著半瓶沒喝完的酒。在別人看來,以為這是哪個酒鬼喝醉了在街上亂逛,實則呢?不過是失了心的人兒不知歸處罷了。
酒吞就那樣渾渾噩噩的在街上游蕩著,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家。
打開了家門,漆黑一片。
“茨木,嗝。茨木啊,你怎么就…不見了呢。”酒吞關上了門,跌坐在門前低喃。
他沒有開燈,就那樣坐著,任眼淚滴落。他想起和茨木的種種,明明那么真實。他們,他們明明昨天晚上還相互擁抱,相互說了晚安,明明茨木昨天還枕著他的手臂,還睡在他的胸口。怎么一大早起來這茨木就不見了呢?!還消失的這么徹底。
酒吞就那樣想著,在酒精的作用下睡著了。
“嘀嘀嘀,嘀嘀嘀”鬧鐘又響了,七點整。
酒吞不愿意睜眼,他不愿意接受沒有茨木的早上。
他關了鬧鐘,依舊閉著眼躺著。“既然茨木消失了,那就求求神啊,讓我在夢里能見著他吧。”酒吞想著,希望再次進入夢鄉。
但他躺了一會兒發現不大對勁,胸口好像有熱氣撲來。他猛地睜開了眼睛。
茨木?!
心中的喜悅快要呼之欲出,他抱緊了茨木。真的是他,活生生的,他的茨木!
“嗯?摯友,怎么啦?”或許是酒吞的動靜太大,驚醒了茨木。
“茨木,你怎么消失了那么久!你給本大爺解釋清楚你到底干了啥!”
???
“那個…摯友,你,在說啥?”
酒吞壓制不住見到茨木的狂喜以及他消失了這么久的憤怒。不等茨木反應過來,趁著大清早的美好時光,把茨木摁在床上就操弄了一番,任茨木怎么求饒都不肯放過他。結果一不小心,做過頭了。
“唔,摯…摯友果然精力充沛,不過,你到底…到底為什么有這么大火啊。”茨木一臉黑人問號的又睡了過去。
酒吞看了一眼擺在鬧鐘旁的日歷,四月一日。
等等?!四月一日?!!!
“昨天不是四月一日嗎?!”酒吞一臉懵逼。好久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做了多么可怕的夢。
“完了,做過火了。不知道跟茨木說這是愚人節的玩笑他會不會信。”酒吞如是想。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