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載】貞觀亂(一)·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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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結密語心機再使,識慧根紅塵留滯

敏兒迅速將薛弘拉到暗處,仔細看著家兵和他們的爭斗,不像是簡單的廝殺,更像是爭奪,正看著,黑衣人手中似乎有什么東西光芒一閃,敏兒看去,卻像是一個盒子,嘴里自問出來“那些黑衣人難道是為了那個盒子?”

“不知道,先奪過來再說。”薛弘心中恨意翻滾,不等聞訊出來的方丈等人,直沖著那持盒子的人便殺了過去,“這一次,我不會放過你們。”

眼見敵人越來越多,也正是薛弘殺敵殺的越來越痛快之時,后續而來的家兵,路淑云帶來的馬幫眾人,以及紛紛入手幫忙的含山眾僧,他們雖不可以犯殺戒,但少林棍術卻也是絲毫不含糊,壓制敵人不在話下。因此現在人手足夠,不比當時,黑衣人果然漸漸處了下風。正當眾人以為勝局已定,卻不知道那些黑衣人施了什么妖術,眾人只感覺一陣陣發暈,拿不起兵器,剛才好不容易才奪回的盒子,輕而易舉就被拿了回去。敏兒眼看盒子被拿走,也不知從哪里來的力氣,一劍刺向那黑衣人,把盒子緊緊抱在懷里,另一個黑衣人從一邊一躍而過,手起刀落之時,敏兒雙眼禁閉,本以為會挨上一刀,卻聽見了黑衣人倒地之聲。

再睜眼時,周圍的黑衣人已經盡數化煙散去,形如鬼魅,無影無蹤,果然是鬼影的人。

“我告訴你們,從今往后,有我薛弘在的地方,我一定會和你們斗到底~”

薛弘在朝著四周大罵,經歷過當初的人都在應和。可敏兒卻無心與之產生同仇敵愾的共鳴,她的思緒被禁錮在了眼前這個人身上,月色下他的玄衣映著獨有的一絲亮青,她分不清它真正的顏色,更辨不清眼前這張清俊而又冰冷的臉。白天她沒有認錯,這張臉確是極像黎澤,可是成熟許多,細看下還是有諸多不一樣的,或許是當初那張稚嫩的臉龐,她真的沒有記清?她等著他說話,卻又害怕失了美好的幻想,最終,幻想還是幻想。

“姑娘,他們散了”這是完全不同于期待的一個聲音。

“我沒事,多謝,嘶~”敏兒混戰中還是受了傷。

“我看看”說罷,他看了看敏兒臂上的傷,手里一陣橙色光暈慢慢散開,敏兒只感到傷口有些微微發燙,但很快便不再流血。

“傷口已經止血了,把息寧散混在空氣里,確實像是驪山宮的做法。”他淡淡地說了一句,望了望其他的人,沖著敏兒施了一禮,便前去檢查其他人的傷勢。

敏兒還愣在那里時,一群王家的家兵便匆匆向剛剛黑衣人來的方向跑過去,似乎是出了事,因她手里還拿著搶回來的錦盒,她也趕忙追了過去。那王子晗還是第一次見這種場面,興奮的不得了,非要拉著趙仕嵐他們一眾人等過去,結果才到后院正碰到了一個站著死了的家兵,陡然碰了平衡點,整個躺在王子晗身上,他喊著“詐尸”就嚇昏了。

“疾風師兄,這……”

“我把他送回去,你們不要瞎去湊熱鬧,方丈沒過來,出了事怎么辦?”疾風背起王子晗,問了府里下人小少爺的住處,才疾步離開。

“咱們就在后面看看”

“算了,回師父那里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什么都不知道最好,走”

王家客房,盧鎮遠死相慘狀。

“好一個借刀殺人,今日盧氏族長死在我這里,你,你們崔氏也休要逃了干系,明日我就去報官,還我們王家清白”王松已是怒發沖冠,再想到白天的種種,更是忍無可忍。

“嚷嚷什么,我還沒死呢,這種事輪不到你來做主”王家族長早已被這動靜驚醒,匆匆趕來,他為族氏擔驚受怕了那么多年,還是第一次真的這樣不得安眠。

“父親,這,人都死家里了,你還叫我怎么冷靜”王松說道。

“崔氏還沒走呢,殺人,他們不敢犯這個險。”王老爺子悠悠地看了臉色蒼白,毫無血色的崔垚,繼續說“崔垚族長倒也是嚇得不輕,這次能讓鬼影發動這么大的力量殺人越貨,一族的勢力絕對不可能做到,發令下去:中原各族,五姓七望,七日后都到這里來共商大計,不得延誤。”

眼見族長要走,敏兒拖著尚未恢復完全的身體跑上前去“族長,等一下,你們的盒子”

王老爺子回過頭來看,還好有身邊的人扶著,不然非要跌倒一次才好。

“這是祖祠里的文錦玄盒,他們連密室竟都進的去”他眼睛瞪的老大,這鬼影是有多強大,如若不是面前這個年輕人,這東西就算丟了也會等到明日才發現。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王老爺子問。

敏兒想面前是一個上了年紀的一族之長,還是說正名才好,“我叫李思琴”

“好名字,今日實是太晚,明日定要好好酬謝姑娘”

“族長您太抬舉晚輩了,晚輩惶恐。”

見下人收好盒子,王老爺子才回道“哪有什么抬舉,該受得,該受得。”

這邊款款道謝,那邊崔垚緩過來,一根筋的認為這是崔鈺為了奪權演出的戲,叫嚷著到府衙去告發崔鈺,被抬回房里關起來了。

一夜不眠的,不只有愁眉苦臉的他們,還有談笑風生的鬼面老大和他身邊的老者。

“師父你怎么會親自過來,這次行動莫不是您不放心?”鬼面老大為老者端茶倒水。

老者道“我這次來其實是去見魏王,他已經答應和鬼影合作了,我們要的,魏王已經做到了,這次針對中原各族的行動,該是我們回敬他的一份大禮。”

老者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又問他,“這次行動,諜羽,清羽,財羽你都一起帶了出來,怎么,不怕朝廷有所行動嗎?”

“怕朝廷我就不配統領鬼影。況且鬼影藏了這么多年,諜財清幻四羽早已恢復元氣,是該和天下人重新見個面了,剛剛傳來消息,王家已經打算齊聚中原各族,看來,我的計劃成功了”鬼面老大得意的說。

“一切盡在預料中?”

“自然是,只不過財羽里那個笨蛋自作主張,把要殺的人抓了起來,最后還被不知情的王恒安給放了回去,造成了些許瑕疵,好在不影響大局。師父上次利用那幾個小子進桃源幻境,可有什么收獲?”

“自然是有收獲,我不僅得到了想要的東西,還得到了想要的人。而且和這次本想拿到手的王家密室里的玄錦盒有關,只是今日是臨時安排,未得到那盒子。”

“總覺得師父做事越來越看不懂了,不知那盒子里究竟有什么讓師父這么上心。只是師父是否也覺得那幾個孩子礙事?”

“礙不礙事到沒什么,你這樣猶豫卻也是讓為師看不懂了。”

“那是因為與我有恨的不過一人,其余的還沒有玩夠,這次嘛,為了防止他們破壞我的計劃,我還留了一手,保證叫他們沒有精力管王氏的事。”鬼面老大很有玩味的說著。

“哦,可否說與為師聽”

“自然。……;……;……”鬼面老大附耳密語。

“既是這樣,那我倒有個極其合適的人選,派一個雞肋出去,左右都是穩得不失。”老者瞇起那雙可怕的眼睛,“盧崔鄭王李,中原大族,五姓七望?我看你們這次還能不能稱得上七望。”

次日,王家密室。

“你想歸族?”王松滿臉氣憤之色。

“怎么,我本來就是王氏中人,連返回來的權利都沒有嗎?當年我從商你們不許,現如今王氏過不下去了,不是照樣也得派著我弟弟外出賺錢嗎?”王恒安一副慵懶模樣坐在那里。

“王恒安,你別以為一時緩過來財運,賺到了幾個錢就能在這里指手畫腳,當初既然能趕你出去,就不會再讓你回來”

“哦,那看來是我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王恒安假意地拍拍身上的灰,“倘若我要是以鬼影財羽的身份歸族,不知道你們還能不能攔的住”

王松聽得鬼影二字已是瞬間失了魂魄,鬼影的力量,他算是見識到了,立刻變了臉色,“小弟既是,竟然,啊不,小弟若要歸族,自然沒有什么不可,今時不同往日了嘛,只是這事還得父親做主才可,我畢竟不是族長。”

“那若是你當了族長呢?”

王松一愣,“王恒安,你,你想做什么?父親他……”

“放心,我不會讓你父親有事的,你的孝子名聲不但可以保住,還可以順利接過權力,不過,你名義上還只是代行幾日族長的權力,期間為我歸族做個儀式即可。”王恒安停了一下又繼續說,“當然了,你這個代行族長當的了多久就得看你的表現了。”

“若是我……”王松欲言又止。

“若是你好好表現,也許你能當到正式接任之時。”

“可是很快便是各族會面之日,我該如何應對”王松心里漸漸平靜,王恒安的提議,正好敲動了王松心里的那一點微不可查的小心思。

王恒安看著已經漸被控制的王松,心里不禁感嘆到:人心,果然是最值得玩弄,也是最容易玩弄的東西,諜羽只是提供了足夠的信息,若不是王老爺子太過強勢一直不讓王松掌權,亦或是王松愿意等到正式接權,怎么會這么快就被他利用,成為他的一顆棋子。再想想他自己為鬼影做事,一舉一動都在控制之中,心里也是不由的一陣陣發慌,但是很快,他便可以將這種慌張拋開了,

“到時候自然會告訴你應對之法”

王恒安走出室外,外面日光正好,乃是個少見的秋日暖陽,喊過來旁邊的隨從,乘了轎子,面帶得意而去。

望著門外遠去的轎子,那個長得與敏兒少時玩伴一樣的年輕人轉身前往王家大堂。

“小徒已是第二次來了,還望老爺允許我不日啟程,帶子晗回乾坤宮。”

“云澤啊,不是我不允許你帶子晗走,你也知道,孩子他娘死活不讓啊,我倒是沒什么,袁老神仙是天下人想見都見不到的,我兒能跟隨袁老神仙修行是他的福分,只是你也看到了,近日王家瑣事繁多,子晗他又剛回來,你看……”王松和他那商量的語氣,絲毫不受剛才事情的影響。

“也罷,兒行千里母擔憂,此乃人之常情,小徒再等等吧”年輕人道。

這時候一個下人進來稟報“老爺,方才覺緣方丈派徒弟疾風來想問問云澤公子的住處。”

“方丈找我有事?”

“這倒是巧了,云澤,既然有人找你,你先去吧,孩子他娘那里容我再去勸說。”王松滿臉笑意地說道,“嗯,敢問疾風小師父現在何處?”

“就在門外”

云澤拜別了王松,才出門便看見了一身便裝的疾風,若非他一頭干練短發,當真和他剛才那句小師父一點邊不沾。

“疾風小師父”云澤禮節性地問了一句。

“叫我疾風就好,看你的年紀,應該和我差不多,叫我小師父怪不舒服的”疾風聳聳肩,“嗯,走吧”

“疾風?看樣子你是俗家弟子,是法號嗎?”云澤問道。

“不是,師父還未曾給我法號,哦,還沒問你的名字”

“楚云澤。”

繼而便是長久的沉默,相顧無言的走到方丈所在的別院,楚云澤自是話少,倒叫疾風不免想到昨天被那幾個小子嚼舌根,說為他們療傷的那位仁兄是個冷冰冰的木頭,現在看來,倒是說的很對。

“嗯,以后叫你云澤可以嗎?”

楚云澤愣了一下,很快點點頭。

“啊,到了,方丈應該就在里面等著你。”

“阿彌陀佛,施主,貧僧這里有禮了”覺緣方丈見楚云澤進了門,不免的先說了見面的問候語。

“覺緣方丈多禮了,小徒受不起。剛剛進門之時未曾看見文祥師父,想是并不與方丈在一起”

“哦,你知道文祥?”方丈疑惑著看著眼前的楚云澤。

“實不相瞞,數月前家師曾與文祥師父在羲游宮遺址見過面。”

“原來如此,怪不得當日文祥采藥回來之時,手中多了一張治時疫的方子,后來也未曾和我提及,想來應是你師父傳授的。”

“數月前家師曾至羲游宮懷憶,路上聽說幽州城出了時疫,有心想幫一把,卻正好在別駕府見到了以前羲游宮的方子,知道是當年羲游宮破逃出生天的人,所以才將寫方之人喚出,傳了那方子”

“嗯,坐”覺緣方丈與楚云澤相對而坐,所談甚歡,這二人從佛學聊到玄學,又從玄學聊到云澤所知的九宮過往,知道了他此次來是為了帶走王子晗,至于原因,卻沒有對方丈講。疾風聽得甚是無聊,除了佛學和有關王子晗的一段,其他的在疾風聽來根本是無法理解的東西,看著眼前這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楚云澤說的頭頭是道,心下一驚,原來人家不是真的木頭人冷冰冰,只是和他們這些凡夫俗子沒話講而已。

疾風正等的不耐煩,從門外“哎呀呀”的閃進來王子晗和趙仕嵐,他趕忙抽個空找了借口走了,留下王子晗和趙仕嵐在那里替他受著。

“疾風兄弟早就想走了,現在終于得償所愿了”楚云澤搖搖頭,笑著道。

“你就是那個要帶我走的人,哎,那個什么,對,乾坤宮,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啊,要是沒有的話,小爺我是不會跟你去的”王子晗從地上爬起來,對著楚云澤先來了個下馬威。

楚云澤心想:我終于知道袁天罡師父為什么說我來接他能鍛煉我的與人相處能力了,能將這個小子制服,還有什么應對不了的呢?只是你這個招數太舊了。

“你心里剛剛是想說‘先給你個下馬威嘗嘗,父親把你們說的那么好,要是有真本事我也不虧’,對嗎?”楚云澤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看著王子晗,看得王子晗身上一陣陣發毛。

“呵,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剛才心里又在想‘他一定是猜的,對,就是猜的’。”楚云澤轉過頭去喝了一口水,他自信不用再說什么了,這兩句話足矣。

“你還真能看到我心里想的東西啊,看來我爹說的真沒錯,云澤師兄,你會不會別的東西,讓我看看,讓我看看”王子晗上去就抱住楚云澤的一只胳膊在那里搖。

楚云澤這下可嚇得不輕,他沒預見還會有這么一出,最主要的是這孩子變臉變得太快,這么多年還沒人像這樣與他親近,而且他那么快就改了口,他還沒想好收這個師弟呢,他只是來帶個人而已。

“好好好,你先放開我,你這樣,我怎么施展功夫呢”

無奈,楚云澤熬不過這孩子的折騰,立刻便答應了。

王子晗還把薛弘和陳林安一起叫過來看,這兩人最近勤奮的很,每天練功到天黑才回來,正好借此機會敘敘舊。

被幾個小子折騰了一天,再吃過飯已是夕陽將落,楚云澤尋得一處最佳地點,乃是王家候樓之頂,輕功飛身而上,去看那夕陽時,卻不曾想那里已經有人了,正想走,身上又沒立穩,腳下一松“嘩啦啦”掉下去好幾片瓦,還好沒有路過的下人,不然他可不知道怎么解釋。這一通動靜自然引起了之前便在這里的敏兒,聞聲回過頭來看。

“在下不知姑娘也在,實在是,冒犯了。”楚云澤一時緊張地說不出話。

“公子不必客氣,這地方又不是只有我自己能來”敏兒斜斜地看了一眼,表面上看似平靜,心里早已激動不已,只好強忍著。

“不知公子貴姓”

“免貴姓楚,名云澤。”

“名字里也有一個‘澤’字啊,楚公子不坐嗎?”敏兒不知怎么了,平時見人從來都不像今天這般張不開嘴,生怕說錯了話。

楚云澤當然能感覺出此時的尷尬氣氛,雖然不知道說什么好,那也不能即刻逃走不是,又不想真的坐下,看了看西邊霞光滿滿的天空,心想:我還是認真看夕陽吧。

敏兒看他沒有動靜,不忍得就這樣沉默,又問他“楚公子喜歡看夕陽嗎?若是平時定不會與公子撞見,只是我日日早起看朝陽,今早卻是耽誤了。”

“談不上喜歡,只是享受這一番美景罷了,在乾坤宮時會與姑娘一樣每早會候著晨光,這些時日也不曾看得。”

“每日……候著晨光。”敏兒眼中閃耀出晶瑩的霞光。

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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