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很久沒有提筆了,近來有些頹廢,說不上原因,也連續熬了四五天的夜,剛剛緩過神,感冒又襲來,日子倒是顯得有些不得安寧。
? ? ? 時常坐著發呆,或是盯著某一物件直到疲憊,一直思考是否過分的矯情,又彷如那些莫名的抵觸就是一條無法逾越的鴻溝,好吧,終究還是要承認自己的奇奇怪怪。
? ? ? 翻閱那些涂滿的日記本,與電影上一個人的一生好似并無多大的差異,當然,如果有那個文筆,亦想為自己留本自傳,封面該寫段特別裝逼的話語,文中也要將跌宕起伏的心情抒發的酣暢淋漓。
? ? ? 應該是享受的,享受每一次不同的感悟,享受每一次破后而立的懂事,在不斷地摧毀與建設中,心中的小人變得更加的立體,說來挺有意思,那些標榜豎立起來的盡然與初學對上了。“仁義禮智信”這些一開始就被告知的東西總是不太在意,偏偏得自己繞了一圈彎,在迂迂回回中,回到了原點。
? ? ? 自為什么是我過渡到為什么不能是我后,盡感知到了身邊不同的人生苦難,將自個抽離接受后,看見了酒桌的無奈,笑容后的牽強,苦撐下的樂觀。眼前也逐漸幻化出一些畫面,我看見自己倒著奔跑,看見指針在回轉,看見18年在路上流淚的自己,以及那個雨季摔落在地的狼狽,仿佛一張編織的網,將這些畫面牢牢的困在一起,繼而,不得志。
? ? ? 腦海中浮現兩字“苦嗎”?思考許久,亦能肯定的回復兩字“不苦”!那些莫名的甜就像一彎清泉緩緩流過,自此,土地有了綠草,鮮花開滿了心房。太多的美景值得回味,太多的人兒值得感激,桌上悄無聲息多出的飯錢,街角攤位兩個臭味相投的臭皮匠,奔赴幾里路的幫助,回家需要匯報的平安,家中的茶葉與紅酒,那些不善言辭的感動,總是能加固一個叫做“無畏”的鎧甲。
? ? ? 當天平傾向于“做”而非“說”時,當秤砣上的“信”重于“利”時,我不止一次的清晰感受到逐漸恢復的坦蕩,擋于頭頂上方的自我懷疑與否定也開始慢慢散開,我清楚自己的不完美,我亦無愧立于世間的堂堂正正,平淡何妨,遺憾又何妨,人生因有遺憾,而不同凡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