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天一色連接著似奔騰一樣地視覺沖擊下,追逐,尋找似乎是從第一次和我姐一塊兒出游就開始進行了的,不知疲倦。很多猛然的瞬間在這一天凸顯出了類似于異次元一樣地光景,覺著那碧海被嵌套進了一個大鍋蓋似的,蒸汽游走在韶華里傾注著人們不斷被溫水加熱的安逸,一圈又一圈,規律地陪同在椿和湫的步伐下,歡快地擺尾展示著當前每一分鐘被記錄上的歲月,如此清晰明了纂刻著云卷云舒。
洗衣機的轉輪還沒停,時間一滴一滴地,被12點的吵鬧暫時頓愕了一下,點開微信看見她討打般地說就是恭喜你又老了一歲,上午還要上班實在太困,這迫娼般的鬧鈴走得幸好不多不少,當是討了個頭彩,希望你能順順利利的。早上朦朦朧朧看了一眼手機接起,生日快樂啊,還沒起么。安心中透著慵懶和肆意的氣息,信口拈來著委屈貫徹的毫無道理,卻被老媽一句話堵的內心有些揪揪地疼。“今天是我的苦難日啊”。后來難得老實聽著訓的這份乖巧讓她有些愕然的不可思議,最終還是嘆了口氣囑咐著讓我乖一點,吃個雞蛋吧,雖然不能親自給我煮,但好過能聽到我可以吃到的消息。正迷糊的時候室友說冰箱給我煮好了雞蛋讓我記得吃,想著不聽琴,也只是不知音,結果依舊被辜負的一塌糊涂
中午的時候電話如期而至,真的和去年沒什么不一樣,不可惜也并不想去探查,我知道我一定是感動的,可我真的表現不出來,真正的我無法允許自己去接受的如此矯揉造作,所以只能粉飾太平般淡然
劇場出來的時候,覺著有些諷刺,當年的故事是一種經典是一種情懷,卻被多年后像墓志銘一樣的被想起被買斷,呵,不知30年前的沈從文先生又會作何感想。談到蔡駿我是不好意思的,當年那么盛極一時的人你跟我念叨了不止無數遍,也只是拜讀了其中一本著作,想著和小米大神做情人的這么多年里真的痛恨這種淪陷,讓我連坐在秋千里體味安靜的時候腦子里還幻化著每一任老板是江寒的可能性,使格格不入融化在繞指柔里也變成了一種公然的化學反應。
在臺上唱流年的前一刻我還在聽Here We Are,不禁有些想笑,她在臺下很認真的看著我,內心ORZ最多的就是舍不得你走了。閑散在空寂地街道上,她是知道我的習慣的,想著上次和大寶一塊的時候也就前幾年而已,那么更久遠一點呢,就像我一直念念不忘的那個人,是否真的陪我走過那三年,我真的記不太清了
日居月諸,東方自處,響視不言,雞鳴天亮。這婆娑世界,涇渭分明的也不過自導自演地人戲不分罷了。我倒是欣喜著那紅彤彤的光暈,不似漸變工具般的冰冷,沒有個邊際,也沒有個盡頭。視線略過外面郁郁蔥蔥的梧桐和藍得明澈的天空,想再看看當年一起放飛的風箏,一起躺在跑道的陽光,回頭的時候才發現我們邁過了的那些街景都在此刻合十的雙手中像是彌漫了一生的寂靜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