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小徐養了條狗,今天有事讓我幫著照顧.在我喂狗吃東西的時候,它開了口.
我眼里的世界,沒有人.都是四個爪子爬著走,喜歡啃骨頭的狗.
我沒罵人,你,就是在看這東西的你,我沒罵你.我自己都是一條狗,那我眼里可不都是狗么,你說是吧.
我是只狼狗.狼狗分兩種,一種是家犬和狼雜交后所生,一種是直接由狼馴化而來.前一種到如今大多數被人稱作德國牧羊犬,是我的近親,我是后一種.我的祖先可追溯到東北蒙古一帶舊石器晚期和新石器早中期的狼馴化而來的早期純種原始狼狗.
我叫卡卡,今年四歲了.已經是成年期的大狗了.我屬于脊索動物門,哺乳綱,食肉目,犬科,犬屬,狼狗種.
我今年已經四歲了,按照一般狗的年齡,這個年齡段,已經在社會上掙狗糧謀生了.而我還在上學,還在狗國大學里讀著狗國史拿著父母的血汗錢跟著一群被紀檢委抓起來了的狗官們的無知糊涂看到母狗就流哈喇子的狗兒子們坐在同一間教室里混日子.
我今天的故事里,是其他幾只狗的舞臺.我讀的專業是狗國電視編導,雖然學的是電視編導,但老師們大多講的是和電影有關的知識,這讓我很不解.我讀的這個專業是我們這個掛羊頭賣豬肉(狗國不讓吃狗肉)的大學里學費最貴的專業,因為這個專業看起來挺叼,但用我同學的一句口頭禪來說就是并沒有什么卵用,雖然它每天都在換口頭禪,但我還是覺得它說的有道理.
這個學校出去的前幾屆狗,其中不乏身價比較高的名種純種狗但還是沒有狗有臉以一個成功狗的身份回它的母校,給它的母校捐獻幾百萬斤狗糧或者骨頭.說不定我這個狗學弟還能搶到幾根骨頭當做早餐,吃不完就留著做晚餐,狗不能吃午餐,對身體不好.要是實在吃不完那就扔了.但這只是我自己的想法,是我半個月沒啃骨頭時的想法。
我在想,要是我有天當了官,說不定會是清官,說不定會是貪官.要是個清官,我就回到母校悄悄的不做聲,不是我不想做聲,只是怕別的狗說,看,那個狗原來在這個學校讀書的時候就窮的干干凈凈,現在還是干干凈凈,當了官還是窮,都不知道貪污,真沒用.就靜悄悄的看看這個我原來生活過的地方.要是個貪官么,那就很好辦了.因為貪官有錢啊,等我有錢了,回到我的母校,就會有很多狗圍著我,會讓許多漂亮高傲的校花級別的小母狗來陪我吃飯泡澡.我知道它們在想我腰包里的錢,而我也樂意給它們,貪官不都是這樣嗎,滿足虛榮心啊.不然貪污那么多錢自己也用不完何苦犯法了,不就是為了面子好看嗎。
其余的幾只狗,品種分別是靈緹 ,哈士奇,京巴和中華田園犬。
靈緹,我的這個狗同學叫木尤˙李玖仕˙吠.聽它說,它的身份高貴品種優越.它的祖先就是西元前4000年古埃及金字塔里的一幅淺浮雕上的那只短毛薩路基獵犬.它說它們這個品種又叫格力犬,是世界上奔跑速度最快的狗.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沒說我信,反正沒比過.得虧沒比,比了我要是贏了還好,我要是慢它幾秒,怕是從此它天天都的說幾遍,才啃得下它那與商人無異的當官的狗爸爸從法國帶回來的優質大棒骨。
大一才開學不久，有一次它讓我們嘗嘗這種外國高端貨，我受寵若驚般的激動地顫抖著我的左爪子接過了一小根骨頭，這根骨頭隔著我靈敏的鼻子還有三十多厘米，我就發現骨頭上的香味就鉆進了我的鼻子，然后我的嘴角流下了口水，我好久都沒流口水了，我趕緊吧唧吧唧了幾下，把口水咽了進去。我還看見那根小小的骨頭在發光，金閃閃的光格外刺眼，我左眼視力5.0右眼視力4.8，可以盯著太陽一分鐘不眨眼，但是今天，就在今天，那根小小的只有我半個前爪大小的骨頭盡然發光了，發出的光竟然刺得我的兩只狗眼睜不開。
好奇怪的骨頭，好奇怪的光。當我懷著激動的心情，強忍著口水，慢慢的慢慢的，把那根小骨頭往嘴里送去，我在想象這根骨頭，就在我面前的這根骨頭，它會是什么味道，我想可能是香蕉葡萄干味兒的，也可能是梨子奶油味兒的，就在骨頭剛要被我一下子扔進嘴里的時候，我發現這個小骨頭上還有字，我驚訝的叫了出來，這一叫把我從想象中驚醒了，這時候我發現其它幾只狗——哈士奇，京巴和中華田園犬，都發呆般的盯著那根吠剛給的法國優質骨頭，嘴角流出的口水已經打濕了胸脯子前的毛，特別是京巴，它那小小的眼眶里的兩個大眼珠子簡直就要快要飛出來了，還閃著光。吠看了我一眼，抓起一把骨頭，扔進嘴里，咔嚓咔嚓的嚼著，一邊嚼著一邊解釋，說是每根骨頭上都有一行字，是廠家人工雕刻而出，雕刻師都是大學本科畢業，雕刻用的工具是24k萬足金做的刀柄，50克拉南非天然48000個切割面的鉆石做的刀。我一想，我靠難怪剛才我看見有光在閃耀。我揉了揉我的狗眼，滴了幾滴眼藥水，然后把骨頭放到眼前，右手拿著骨頭，左手往開扒拉我的5.0的左眼，聚精會神的看那行字，想看看骨頭上的字和我平時看到的字有沒有好看一點，我使勁的睜大眼睛，上面有一行字母：M-a-d-e-i-n-C-h-i-n-a,made in china ,中國制造。
我雖然英語學得不好跟一坨屎一樣，但是這幾個英語字母我還是認識的。我沒做聲，把印有字母的骨頭拿去給中華田園犬看，中華田園犬一看，就開始大聲嚷嚷，說道：吠，這是中國產的骨頭，上面有中國制造的字樣，不是法國進口貨，你被騙了。吠聽到有人說它的骨頭不是進口貨，摘下它的鑲金耳機沖到中華田園犬的身邊，一把奪過中華田園犬手中的骨頭，對著中華田園犬吼道：你個土鱉，你知道什么，鄉巴佬，鄉巴佬雞腿吃多了，瞎了你的狗眼，不吃還我瞎比比土狗子。說完一下子把那根骨頭扔進了垃圾桶。中華田園犬看著我，無奈的笑了笑，看它的狗國動作片去了。我瞬間就沒有興趣吃了，我發現我眼前的這根骨頭又小又黑，還有一股惡臭向我撲來，去你的，不是進口貨拿來騙人，我才不吃了。可見會一門外語是多么的重要啊，不然我稀里糊涂就吃了中國制造的進口貨了。想到這里，我一下子把它扔進了垃圾桶，哈士奇看看我，也把骨頭扔進了垃圾桶。只有京巴還津津有味的在用它那小嘴嚼著那法國進口印的有made in china的優質大棒骨。
晚上吠洗澡去了，中華田園犬跑來問我，說為什么是我先發現了那幾個字母，吠卻把它罵了一頓，我想了想，抬起我正在看書的右眼睛的上眼皮翻了它一下說道：如果它跟我逼逼，我還不咬的它頭破血流。中華田園犬搖搖頭，笑了笑，我也笑了笑繼續看我書。
這是才開學，后來吠給我們它帶來其他的外國進口的吃的，我就不咋吃了，因為我怕我這只中國本土的吃慣了面條米飯包子饅頭的狼狗，吃了那從來沒吃過的高端外國進口貨，會拉稀不止，要真是那樣，我丟狗可就丟大了，不行，我要掩蓋這個我沒吃過外國貨吃了會消化不了的事實。
哈士奇，我的這個狗同學叫獨行堯˙娥子,我總覺得這個名字像只母狗的名字.但我不是它的狗爸爸,要是我的狗崽子,我肯定不會給它們取這么娘的名字.它沒在吠說自己的祖先是西元前那只短毛狗的時候,跟著說它的祖先源自于何,但我卻知道它的祖先是中亞新石器早期狗和狼的雜交品種.它的近親是薩摩耶和阿拉斯加雪橇犬.娥子不喜歡洗澡,我不知道我是聽吠說的,我從來不關注其他狗的洗澡情況,免得被人誤會我想要撿肥皂.但我看見過它在夏天不吹電扇的情況下一身汗的躺倒它那半年沒有換洗過的狗窩里.它最長有三個月沒洗澡,雖然狗經常洗澡會容易引發感冒發燒拉稀腸胃炎等癥狀,但三個月不洗澡我無法忍受.
那次才開學的夏天,天熱的簡直變態.我們狼狗本來就比一般的狗怕熱,再加上快要四十度的空氣的滋潤,搞得我快高血壓了,我就靜靜的趴在我的狗窩旁,吹著電扇,聽著意大利的田園狗進行曲,迷迷糊糊的慢慢的打著盹.突然,聽到吠哎呦一聲,我一個機靈撲愣一下爬起來,豎直了我的耳朵,頭往上抬著,鼻子使勁嗅著空氣中的氣味,聞聞有沒有什么怪味,我使勁的嗅著,嗅了半天,發現狗屋里除了一股從廁所傳出來的尿騷味以外,就是從吠那傳來的大不列顛國的皇家牛奶的味道了,我抽了抽鼻子,瞟了吠一眼,問它什么事,它一下子從它的沙發椅上跳起來,對著娥子大罵道:操,都是你,懶得出奇,你這只哈士奇逗比狗懶比狗身上的跳騷都他它跑到我這來了,媽的幾個月不洗澡真是懶死.我真佩服吠,這么熱的天戰斗力絲毫不減說干就干,真佩服它.它身上這種難得的精神,我只見過一次,那次是在菜市場,一只全身珠光寶氣的法國貴婦人再跟一個小販爭吵,原因是小販的魚在盆里跳了一下,把水濺到了她的身上,她非要小販陪她在地攤上買的法國時裝,她那個神態我至今還記得,猛然間我發現貴婦人的神態竟然和吠的神態驚人的相似,我不由得懷疑那只狗是不是吠的狗媽,伴隨著吠的叫罵,我又迷迷糊糊的趴在我的狗窩的邊上睡著了半醒半睡間聽到了娥子的回答:呵呵,其實你要我洗澡么也不是不可以,但非洗不可么,也不一定.如果我洗了澡,跳蚤還去咬你,吸你的高貴的中國狗的皮毛下的外國狗的血的話,我想這跳蚤么,大約與我無關,肚子里大概沒有我的血的.是的,我去洗澡了,涼快一下.然后娥子就去洗澡了,聽到這里中華田園犬說了一句:娥子,洗快點,我也要洗.我在想這只土狗為什么要在娥子洗澡的時候也要去洗澡.我猛的一睜眼,看了它一眼,沒想到這只土狗還挺機智.我搖搖擺擺的站了起來,前爪子往前伸,后腿往后伸,長長的伸了個懶腰.舌頭從上下四個犬齒中伸出來,哈哧哈哧的喘著粗氣,洗快點我也要洗,我沖著娥子說道.娥子一邊走一邊點頭說好.
等我們都洗完了澡,天也涼快了.娥子問我要了一個硬幣,它自己有兩個,三個硬幣能洗一次衣物.
第二天中午,天還是一如既往的熱.吠又叫了起來,我知道,它一定是又被跳蚤咬了,我想的虧我昨天洗澡了,被子衣裳也拿去洗了,現在換了新的,不然搞不好吠一氣之下跑過來咬我一口,說是我養大的跳蚤,我還要去打狂犬育苗,那樣一來就不太好了.不過我想它大概還不敢,因為它干不過我.只見吠沖著娥子吼道:你這只懶狗,洗澡也白洗,媽的跳蚤都不愿意咬你了,都是你養出來的玩意,可恨.娥子正在看狗國動作片,頭也沒抬,淡淡的說到:我不洗澡么,跳蚤是我的,我洗了澡么,跳蚤還是我的.那以后就不要說讓我去洗澡的話了,這一窩有五只狗,跳蚤轉咬你,我想跳蚤么,大概是想出國,提前吸一點你的國外血,出國以后就不會水土不服了.這樣看來,這些跳蚤都還是極聰明的嗎.吠惡狠狠的看著娥子,鼻子抽搐著往上翻,上嘴唇往上張,下嘴唇往下張,漏出四顆尖尖的犬齒和淡紅色的牙齦,我一看這氣氛不太對啊,這是要干的節奏,就趕緊出來打圓場:可能是角落里的跳蚤吧,屁大點事,一會吃完飯一起大掃除.這時候另外兩只狗—中華田園犬和京巴,在那靜靜的看著吠,特別是京巴,小眼眶里的大眼珠子鬼賊鬼賊的轉著,在它狗窩的角落里看著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被它這個眼神搞得很不安,我是一只執著的狗,一般的狗看我的眼神我大概都能明白是什么意思,但今天這個白白胖胖的京巴狗的一個眼神,我竟然沒看懂,搞得老子很不爽,所以決定晚上喝酒去.大多數的狗對酒精很反感,沾了就醉.比如吠和中華田園犬.娥子能喝一點,但最多一瓶啤酒.京巴也能喝,但是它說它只喜歡喝啤酒.但我今天喝酒就不叫它了,因為我發現這只京巴狗比較能裝逼,前幾次叫它去喝酒,去之前,它說它挺能喝,等到了酒桌上,它兩瓶都沒喝完,就說它肚子太小,膀胱憋得要炸,要去排水.等這只狗排完水回來,說什么也不喝了.說啤酒撐肚子要搞白的,白酒好,我一開始就想喝白酒,要不是它說它能喝啤的,我一開始也不會讓狗老板上這種本地的馬尿味啤酒.白的上了,三大瓶.問它能喝不,它說沒問題,可過了一會,它說它還要去排水.結果喝著喝著,酒喝完了飯吃飽了,準備買單走人的時候,發現它不在,我怕它身子小掉到廁所溺尿而亡了,就去廁所看看,結果廁所沒人.問老板,老板說白酒剛上的時候,它就走了.這件事以后,我就不咋瞧得起它了,所以今天去喝酒我就不叫它了.雖然平時它喜歡跟著我出去蹭飯,我也樂意帶著它.可能是它的狗爸爸給的生活費太少了不夠用,它每次跟我出去蹭飯,只是蹭,從來都是蹭.世界上本沒有路,走的多了,也就成了路.世界上本沒有蹭飯的狗,蹭的狗多了,也就沒有狗愿意讓你蹭了.所以我今天不打算帶它.
京巴,中國古老的狗品種.最早在四千多年前的墓穴里發現了它的身影.從秦朝開始,京巴就是宮廷里皇家成員的寵物,一直到清朝都是如此.京巴一般由太監們負責飼養調教,可能是與太監們接觸的多了,京巴狗就有了大多數太監身上的奴性和諂媚.我筆下的這個京巴狗也不例外.這個京巴叫布韋˙鎖.
再來說說跳蚤的事,吠被連著咬了兩次之后,第三天吠又被咬了,我和中華田園犬都好奇的上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此時京巴走到中華田園犬的身邊,指了指吠的沙發椅,然后又縮到它的狗窩里去了,中華田園犬看了看我,拿起吠的沙發椅的坐墊,發現它的坐墊上好多的跳蚤,吠黑著臉,一臉的不悅,我趕緊把中華田園犬拉開了.我很好奇,京巴怎么知道跳蚤是在吠的坐墊下的,還有它自己怎么不直接指出來,平時吠的那些外國進口東西給它吃的最多,怎么它還出吠的洋相,吃人的嘴軟這句話怎么在它身上我就看不到了?我想了很久想到了一個名詞三個字:油嘴狗.
中華田園犬是中國本土犬種之一,世界名犬,世界上數量最多的犬種.脊索動物門,哺乳綱,食肉裂腳亞目犬科犬種犬屬犬種.中華田園犬的祖先源于東南亞狼,古籍中最早出現是在隨漢民族從黃河中上游遷移到全國各地的活動中.因為中華田園犬是中國本土狗,所以又叫土狗,在中國各地廣泛存在.中華田園犬中有兩種狗在世界上比較出名,但存世量不多.一種是下司犬,一種是湖北箭毛.下司犬主要在湘西一帶,主要在少數名族里,大多是這些名族時代居住在深山里,所以下司犬主要職責就是看門和捕獵,由于交通不便,純種的下司犬已經不多了.湖北箭毛主要產地在湖北黃岡的偏遠山村中.我所寫的這只中華田園犬就是屬于湖北箭毛犬.湖北箭毛的最早記載課上溯到漢朝.
我筆下的這只中華田園犬叫做卡布粗˙蘇.性格有點怪,怪到我現在都沒明白它的狗脾氣.它喜歡出風頭,好多時候,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它豎著尾巴到處亂竄的身影,特別是母狗多的地方,他最喜歡在地上打滾吸引母狗的注意.如果你這時候叫它,它是肯定不會理你的.這是我最看不慣它的地方之一,還有一個就是如果天上掉餡餅了,它一定是第一個上的,并且是撿的最多的,如果有人來找這些餡餅了,它就縮到最后了,并且在別人放過它的時候,它也不會幫你把你搶到的唯一的一個轉移走.它的體內有太多的躁動因子,可能是它的祖先在山里住久了,見了太多的貓蛇鼠兔,見多了就喜歡叫,到了它這一代,好不容易見到這么多的狗,就激動的不行,還是喜歡叫.
其實我也不太熟悉它們的品種,之所以我了解這幾只狗,是因為一次體檢.學校為了出名提高知名度賺更多的狗的錢,搞了個什么“墮落的名犬”的活動.有許多的狗認為自己是名犬的后代,就去讓人家剪它的毛,抽他的血.當然,我是被逼的,我們大多數都是被逼的.因為一開始沒有狗想參加,你想想,本身是名犬的狗參加了萬一被驗出來了不是名犬的后代,不是很丟人嗎.最后校長親自下命令,校長是只藏獒,純不純種我就不知道了,給每個班的班主任下任務,命令全校停課三天,參加活動.通過這次活動,我知道了我筆下的幾只狗的身份了.
不過通過這次活動我知道了兩件事.第一件,校長因為這次活動辦得好出了名被提拔到省里當一所專科院校當院長.第二件,就是吠,通過這次體檢發現它的體內并沒有短毛薩路基的基因,也就是說,吠引以為傲的名貴的讓它自己形而優于眾的血統,是假的.
我不明白,校長為什么要跑去別處當個院長,可能那里的骨頭湯更好喝,也可能是那個學校離它在省里買的房子更近.誰知道了,反正我沒這個本事在省里買房子,也喝不上公家的骨頭湯.
我不知道,為什么吠的身份一夜之間就從西元前4000年的名犬后代變成了中國的本地土狗,連湖北箭毛都不如的土狗了.我不知道是誰告訴它它是短毛薩路基的血統,如果是它狗爸爸,那就只能說明它的狗爸爸的精子是死的,如果是它的狗媽媽告訴它的,那就只能說明隔壁的姓王的土狗才是它的親爹.這都是我的猜測,具體的怕也只有它的狗娘親才知道,才知道養它的狗爸爸頭上被戴了幾個綠帽子,避孕套又被扎破了幾回.
故事講到這里,有點累了,我想歇會
.故事還有很多沒講,下次這個季節,我們夢里再相見.
我很驚訝,狗也會說話,講的故事竟讓我無法應答.等我給小徐打電話,讓他在電話里聽他的狗狗講話,那只狗給了我一個白眼,然后又變成了啞巴,小徐說我的話太假,此時我看見,那只狗正在奸笑著偷喝我的娃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