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每個人對酒精的耐受力是可伸縮的,譬如更多時候微量的宿醉只是爆炸生活的藥。生活像水泥地面硬硬灰灰的殼,甚至還鋪了瀝青。生活表面更深的地方有無可計量的泥土和草籽被迫害至死。我們都是人間灰燼。可我不想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