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學校有一個月了,待在圖書館的時間卻不怎么多,連書也沒怎么看,作為一個偽·文學愛好者實在是沒救了。
明明是清閑的------這從我每天堅持寫千字廢話就能看出來,但卻對看書沒什么追求了。
之前還看了一點《沉默的大多數》《達芬奇密碼》,現在也無心看下去了,或者說是想都沒想,完全拋到腦后去了。
手機里存的《鋼之煉金師》也沒心情看了,也許是覺得耳機戴久了耳朵疼吧,在家里從來都是外放的。
大量的時間都被消耗在2048上了,同時我幾乎放棄了數獨,直到現在,我都沒能做出來一道游戲里標記為“普通”的題,即使是“簡單”的,能不能做出來也要全靠運氣。
前兩天才突然尋得了一處風水寶地。
其實就是教室。
因為學校比較小,所以教室周一到周五教室基本是滿的,也沒辦法從門前的課表判斷出來有沒有課,因為總有很多突然換班的課。
之前就因為看了課表,以為沒課,進去了的經歷。當時還在納悶,自習的人怎么這么多,還統一帶著《微積分》,是一個班的嗎?
等到老師站到講臺,開始講課,我才后知后覺的明白過來,調班了。
好在講的數列極限還能聽懂一點,不至于太無聊。
介于這次經歷,我對去教室自習就不抱太大希望了,直到前兩天偶然路過教學樓,才發現最里面的教室沒有人。
我激動的跑進去,偌大的教室,只有我一個人!
關上門,打開燈的時候,燈管發出了不堪重負的,風鈴一樣清脆的聲音,雖然對忽明忽暗的燈管有一定的質疑,但我還是為發現的自習場所而開心。
連窗外的綠意也充滿了詩意。
我立刻又做了一套四級真題冷靜了一下。
很沒公德的選擇了外放。
就這樣度過了一下午。
然而好日子也就那么一下午,到了第二天,僅僅是第二天,也許是周日的原因,教室里的人突然多了起來。
從一樓到四樓,每個教室都有至少一人,再沒有可以給我外放聽力的地方了。
最后不情不愿的隨便找了一間教室進去,掏出數學開始看,里面的姑娘盯著我,仿佛在說,有人了,你干嘛還進來。
數學看得心不在焉,對于里面定理的證明依然不思其解,煩躁中,中午又來了。
又要為秘書部奉獻青春了。
效率低下的同其他人寫著策劃案,她們說我就聽著,就是在京東上找每一件東西,在策劃里寫上價格數量,三個人同時做,就花費了一個小時。
走出宿舍的時候我有種解脫了的感覺。
然后繼續不死心的回去找教室。
這次時來運轉,真叫我找到一間空教室,它雖然開著燈,但是里面沒有人,關著窗,暖洋洋的。
我高興的沖進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關上門,剛坐下,就又發來消息,說策劃又不對啦,又怎么怎么樣啦。
只好放下書再回去。
等再到教室,已經下午四點了不說,教室里的人數算上我也變成了四個。
其實不外放的話班里有幾個人都是無所謂的,只是之前有過一人一教室的經歷,現在變成四個人,心里還是有點不平衡的。
在教室里學習依然是每個學生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