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半個月,我開頭寫了一個小說。
小說是完全虛構的。講民國時期愛恨情仇的故事。
寫小說緣起是因為我的先生吃醋,說我老是寫自己的朋友而不寫他。于是一時興起我用我們的名字寫了一節虛構的故事,叫“邂逅”。
寫了第一節,就抽空寫了第二節,沒想到呼啦啦的一個星期里寫了十二節,一萬多字。
這完全激起了我的寫作欲,和喚醒了我的寫作夢想。我很激動自己在寫小說,更驚訝寫小說好像也沒什么難的。為什么以前我總是想寫卻寫不了呢?
然而好景不長,由于我的小說是發在朋友圈里的,隨著節數的增加,點擊率越來越低,這大大打擊了我的積極性。
隨后我采訪了幾個朋友,我的同學,同事,家人,他們都說小說不夠豐富,沒有看下去的欲望。
然而故事的框架已經定下來了,對于更復雜的,去豐富小說的情節,我有心無力。我是繼續現在就這么寫呢?還是放棄,修煉一陣子再說?
其實我是很不忍心放棄的,畢竟我第一次寫了這么多。開了個頭,要把這個頭砍掉,是于心不忍的,是痛苦糾結的,就像要打胎一樣(ps:我沒懷過孕)。
慢慢的幾天沉淀下來。我逐漸悟出了,其實我寫小說帶有一定的功利性,夾雜著不純粹的因素。我奢望自己的小說能火,一炮而紅。
這幾天的沮喪,痛苦,釋然和快樂讓我明白,我需要享受的是這個過程,而非結果。
我總是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讓小說火,想辭職專門寫。這是急火攻心。我完全可以完成工作之余,就把寫作當成自己的一個愛好。不問結果,只求舒心。
本就應該享受生活,工作已經很辛苦了,如果再帶上其他紅赤赤的枷鎖,那真是太難受了。
畢竟,無論你想做什么,快樂就好。(杰小姐的語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