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陽光正好，兩邊的樹木不斷后移，我在自行車上，走得輕快。
環衛人員在清洗著自行車道，一段一段的，分工合作，也許是因為年底了，洗凈這個城市，準備過年。
可是，能洗干凈嗎？
洗得凈城市，洗不凈這城市的心。
找房，帶客，看房。
發說，老客戶來的，不知道是多老。
他也在那棟樓里。我是第一次看這種戶型的房子。
進門，很熱情，顯然很熟悉。遞上的飲料是我不喜歡的可樂，我不喜歡那種味道，喝起來像農藥一樣，雖然我沒喝過農藥。
但還是拿著，雖然客戶說可以拿牛奶或其他的隨便。我還是不敢表現自己的想法。
看著發和客戶在談笑風生，感覺到，我真的不合適做這行。我沒有和一個客戶聊得來的，一個客戶都沒有。
可是，我還是不甘心，沒有勇氣放棄。
看完，不大理想。再找。
突然，再看。又找到一套。
叫我一個人去。其實我還是有點緊張的。
突然間，想起莉說，還沒看過那種戶型的房子，我想帶完客后，和她去看看。
好吧！
客戶還是要發一起來。
客戶總是看得這么仔細，卻喜歡上了和原來完全不同的戶型，是否客戶都是這樣的？
再幫找下，有沒有其他的？便宜干凈的。
好吧，再找找。
你先回去吧！我還要去看看。莉在大堂等著呢！還在實習的小女孩，看著有點喜歡。
不知道為什么，有點好感。她想去哪里，都想帶她去。
看完一套還有一套，走樓梯吧，電梯真的很慢，因為壞了一個。
我不怎么想走。
很累嗎？
不是，我只是不想走。但還是走了，其實并不遠。
拿鑰匙開門，卻有人在里面，是行家在帶客看房，請我們等等。
你也有客戶？
對。順口說了出去，已收不回來，就這樣吧！我怕說沒客，會有什么麻煩，其實說有客才麻煩，我有點緊張，不夠自然。
等待。走廊里到處是鏡子，人都喜歡照鏡子。
看看自己有多丑。
我知道自己丑。
我不是說你，是說我自己呢！
我知道。
呵呵，其實我們都不丑。我注意的是我們一樣高，身高是個硬傷。
后來想想，我們錯了，真正是客戶的話，憑什么我們要在外面等？當時沒意識到。
終于可以進去了，他們還沒看完。我們只能繼續裝帶客看房。
人，一旦開始錯了，就要一直裝著錯下去。這也是一種人性。
沒有我她們一起點飯，發又是回去吃了。只能自己點了，又是那家經常點的飯店。又是加一瓶飲料，沒有喝，后來給利喝。
下班，還是和她們騎自行車回去。
這次和瑩聊到了攝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