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片布滿石仔的土壤,都迎來了蘿卜菜、野韭菜、野麥、小草的生長。它們推呀擠呀熱熱鬧鬧的,生活在一起。
然而,這是我后來的寫法,我看到第一眼,心中的想法是這樣的,這么多草一起爭地。
我就不知道我們人類怎么了,或者是我怎么了?為何總是連幾棵草都不放過,草們哪有那么多心思?我喜歡把大自然的花花草草擬人化,種地這么多年來,畢竟感情深厚著,但我告訴我自己,我的這種擬人必須是正向的陽光的。
其實,大多草都是有名字的,只是方言我寫不出來那幾個字。像這個,就是鋸鋸草(句句草)
我奶奶栽的菜,我和侄兒一棵一棵數起來。他說第二排是7棵菜,邊邊有一個菜寶寶呢。
白菜、紅蘿卜、白蘿卜,拔密的先吃,留下來的稀疏些繼續長大。
山坡坡上太陽出來了,幾個零星石榴倒掛枝頭,圖里你看得見卻聽不到的小鳥嘰嘰叫。
婆婆針花花,這個時候很美很美,老遠看著像一只只小蜜蜂。等到結針就不那么了,粘的衣服褲子上到處都是。
我媽種的菜,我奶奶說是一個窩子撒一顆籽,你說呢?
這個秋日的午后,我終于完成很久以來想做的事,拍照欲放玫瑰+桑葚干。我和它們沐浴在陽光里,給圖片增添了濃濃的色彩。好美好美,泡上一杯快樂。
吊干杏怎么吃?
我喜歡杏包仁。
杏仁怎么砸?
豎著,不要平著。左手倆指頭拿著,右手砸。很容易砸開,又不跑,仁還不破,關鍵還不會砸到手。
砸了一個漂亮的,幾乎就半開
砸的那些都是這樣開的
邊砸邊吃,杏少仁多了
一杏多仁包起來
捏緊開吃,折騰才會出美味。軟糯的杏肉加上酥脆的杏仁,好好吃。
媽媽養在破舊電飯煲里的天竺葵,大秋天的花開燦爛,好感動!
田里好多薺菜呀,密密麻麻。聽說是好東西,我們這兒卻沒人吃。
調皮的草,從田里長到溝里,還爬到坡坡上。
媽媽拔了一些香菜和蘿卜,嫩嫩的,涼拌。
我媽在屋前屋后撒的蘿卜籽,兩塊,那塊生根發芽了,這塊才播種。結果,這塊的蘿卜比那塊的大。
為啥呢?她不知道,她猜想是那塊光照被屋擋住了吧,曬不到一整天。
同樣種植的我們,同樣的果園,然而,每年氣候不一樣,致使橙子味道也不一樣。
有一年,11月中旬
連續大太陽二三十°十幾天
有一年,11月中旬
冷的老人小孩卻穿上了棉襖
有一年,春節,正月初以來,連續十幾天,天天大太陽,人們脫掉羽絨服穿春裝
有一年,陽春三月
穿了好長時間的短袖
至于干旱
種橙這么多年來,年年干旱
抗旱澆水,每年都是夏天
有一年夏天沒干,卻干旱在秋冬
年年春雨多,春天農忙,耽擱農活
有一年,春雨居然少,干旱了
至于干旱,夏天是必須抗旱澆水的
秋冬春氣溫低,干旱久了,也得抗旱
只是澆水一次會比夏天管的時間長
這些氣候,都是比較獨特的,在腦海里一想起來就一個個接踵而至,只是我沒有具體記錄下來,那些特別氣候的歲月里,橙子是好吃了還是欠點兒。
靠天吃飯,怎樣的氣候都得面對,好不好吃還得靠恩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