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都不知該往哪飛好了,你的笑更像一些會飄的白云。
我也算不清喜歡蔡卓妍具體是個怎樣的日子,只是覺得她笑起來很美,像是一個外向的孤獨患者。
所以,我第二次看了《雛妓》。
那個叫何玉玲的女子透過一個叫Dok-my的姑娘看到了自己命運的劃過的痕跡。
我特別喜歡她在里面的裝束,簡單、素雅、干凈。
然后用一支“海明威”,如同置身事外一般,寫著Dok-my的故事,講著何玉玲的過往。
就像所有的故事都與自己無關,但卻總有一絲莫名其妙的微弱聯系。
故事的最后,Dok-my杳無音訊,誰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于是,只有一個叫何玉玲的女子,寫著一個叫“Dok-my”的姑娘的故事。
虔誠的甘浩賢,用一種畸形的態度無條件對何玉玲好。
一如他在肝癌晚期,最后一次見何玉玲的時候,看向“小姑娘”的眼神是那么黯淡、無力。
也許用何玉玲的話說,“你為我交房租、你供我上學讀書的錢,都是我用身體換來的?!?/p>
從何玉玲最初遇到侃侃而談的甘浩賢,到最后再見手足無措的甘浩賢。
她把他當做最親、最愛的人。
毫無疑問,甘浩賢也是愛何玉玲的。
虔誠自然有虔誠的慘然。
懦弱自然有懦弱的偉岸。
誰對誰錯,不足道。
畢竟何玉玲是不幸的,一場雨讓她遇到甘浩賢。
畢竟何玉玲是幸運的,一場雨讓她遇到甘浩賢。
但故事總會被銘記,說書人總會被遺忘。
當所有劃過天空的痕跡被風吹散。
當墻上潦草的字體被粉飾一新。
當燈光下孤獨的背影被溫暖擁抱。
蔓延浴缸的血液是否在向過去做一個簡單卻有效的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