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艷子
記得前段時間讓馬思純和周冬雨得了金馬獎的那部電影——《七月與安生》,影片確實好看,整部電影劇情好看卻不落俗套,走心而不顯尷尬。影片里的七月與安生,兩個人性格完全迥異的人,卻成了彼此最好的朋友。七月,安靜、單純、溫婉、恬靜,是永遠的學霸和父母眼中的乖乖女;安生呢,桀驁、叛逆、特立獨行、飛揚跋扈的野孩子。
但是,在我看來,七月和安生,原本就是一個人。七月是安生的光,安生呢,是七月的影子。我們都以為自己是安生,骨子里向往自由,可是最后都活成了七月的模樣,安穩于世,活得像個標本。
顛簸流離的安生其實很艷羨七月的生活,可是她卻不知道,安穩的七月,其實更向往安生的自由。所以,當最后七月拋下過去的一切之后,她竟然那樣灑脫,就像出籠之鳥,找到了自由。安生呢,最后卻活成了七月的模樣。
我們每個人,現實中扮演著七月的角色,其實內心都住著一個安生。因為外界的種種禁錮,我們把內心的安生壓制!壓制!再壓制!最后有些人心里的安生被壓制地破籠而出,而有些人的,最后卻把心里的安生壓制而死,不復存在。
從小,我們就被模式教育:要認真學習,要爭氣,不能貪玩,不能看小說諸如此類。
小時候,我們總被拿去和別人家的孩子作比較,別人家的孩子成績好,別人家的孩子乖巧聽話,別人家的孩子勤奮刻苦。為了不讓別人家的孩子給比下去,我們努力成為別人家的孩子的樣子,努力、勤奮、、乖巧、聽話-----
稍微長大點懂事點了,我們知道在意別人的眼光,我們想成為老師喜歡的學生,希望不被同學排斥,交到很多朋友。于是,我們聽老師的話,我們在意同學的眼光。老師倡導的一律照做,同學摒棄的一律摒棄。
畢業之后,我們步入社會,慢慢地接近變色龍了,我們學會了對相應的環境做出相應的改變,對不同的人或許呈現出不同的脾氣和愛好。用一句話說,我們學會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因為我們希望成為別人喜歡的那種人。我們經不起詆毀,我們太在意別人眼中的自己是怎么樣的。
說到這點,我不得不想起范冰冰說的那句:抵得住多大的詆毀,便經得起多大的贊美。這話確實霸氣側漏,難怪她在圈里被稱為“范爺”。
世界太大,生命太短,人生不過一場路過,赤條條來,赤條條去,帶不來一粒塵土,帶不走半片云彩。
你醉了,歲月無動于衷
你醒了,歲月麻木無言
你來了,歲月簡單如斯
你去了,歲月春秋依然
其實,沒人太在意你是什么人,你哪怕出個丑,別人也只是笑笑,第二天醒來
便忘記了。人生從頭到尾,其實只是一個人的獨舞,其中的辛酸和曲折,只能自己品嘗自己承受。怎么活,終究需要自己斟酌。
活成別人眼中的模樣,那終究不是自己,不是嗎?倒不如做回閑云野鶴來的自在和逍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