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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住在弟弟家,吃在蓉爸爸蓉媽媽家。兩家之間五百米左右的距離。從村子上頭走到下頭,一路過去,一路的稀奇。門口,路邊,近處,遠處,目及之處,無不是成團的綠色連接成片。這是什么樹?芒果。這個呢?木瓜。這?橄欖,百香果……這短短的五百米讓我見識到了平和人的勤勞。只要有土的地方就有果樹或蔬菜,要不然就是虎尾。總之,你在這個村看不到一點荒蕪的土地。蓉媽媽是個手巧的人。她做的肉松,蛋皮包肉粉(我不知道官方名字),涼拌秋葵,用南昌話來說,那是絕殺。她沒有華麗麗的高聲闊語,沒有金燦燦的熱烙。她的熱情像寧靜沙灘上的篝火,是安靜的默默的溫暖和妥帖。
蓉爸爸很和善,很淳樸。他生怕家鄉的美景怠慢了遠方的客人,總是問:“熊老師,我們這邊是鄉下,你感覺怎么樣啊?還好吧?”我總是笑著真誠地說:“叔叔,這邊好得很,山好水好景好,人更好!”蓉爸爸這時會欣慰地,純凈地嘿嘿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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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平和人口味清淡。大概是這個原因,這邊的人都很溫和。三嬸個子高(左一),短發,皮膚健康黑。初見三嬸,給我的印象是:干練,豪邁,粗獷。事實證明,以貌辨人有失偏頗。接觸三嬸后,我看到了三嬸的柔和,羞澀與內斂。她看她那雙兒女的眼神里,蕩漾著慈愛,給她跟三叔合影時她臉上那小姑娘才會有的矜持令人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