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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樓,不遠,先是海鮮批發市場,再挪幾步就到了蔬菜批發市場。老早,三驢蹦子就突突著,撒野,破壞和諧。放翁,枕著春早杏花的吳儂軟語,來個回圈覺。而我,只有想著鐵達尼,沉入海底。
養出了毛病,每行,必洗個澡。不搓泥,也沖刷一番,當擦鞋。身,輕爽飄然,是好處。王的妃子有步步生蓮一說,我,一個雞皮老臉的爺們兒,學不來那拈花輕笑,還與佛性曖昧。事故,關籠子里,坐穿,放出來惡心,消于萌芽吧。阿拉丁的手欠,放鬼,還是成魔的,抓住,剁掉。
如今,北地的冬日也失了個性。天,到是陰著耍小脾氣,卻溫吞吞的發不出一個響屁。說,氣候變暖,憂郁的北極熊集體自殺。聽了,心尖跟著哆嗦。多肉頭素朗的動物,一身白衣勝雪的毛,在碧藍清亮的海水里潛游,漣漪一圈圈擴散微蕩。畫面,老斃了。悠悠,只剩回憶,口口相傳,或是存為一幀幀影像來翻看了。美的極至,在人類,就是毀尸滅跡。
前日,買了雙自認漂亮的棉鞋。別言語,破費,用來過冬的。瞅這景兒,要撂荒。窩火,兜里本就癟嚓嚓的。鞋穿不上,錢又沒了,跟誰說理。今個,衙門口不興捶鼓報案了。被告,是啥,我一臉懵逼。打官司,有高手。這活兒,沒人敢接。
網上,有個段子。南人知北人為啥窮嗖嗖了。過冬,要交暖氣費,要買棉衣棉褲。年年歲歲,左支右出,必遭一刀。頂你個肺氣腫,站著說風涼話。哈哈,用不了多久,大舌頭兒,就逮不著這個話把了。我美滋滋的,自娛自樂著,像站在道口的雜貨鋪里,嗞啦兩口苞谷燒,就著一顆茴香豆。別說,挺愜意。
嘟嘟囔囔的,騙子,拿放大鏡看,就是在書上抄的。